莘年愣了:“???”怎么感覺自己碰到一個神經(jīng)病……
“哈哈,這么跟你說吧,那家伙那張嘴啊,就算捐了都沒人要,就怎么說呢?只要他正常發(fā)揮,沒有他搞不砸的關系?!?p> 莘年:“(*?.?*)?”
“對對對,就是你這個一臉懵圈的表情,特別符合我和慕知寒說話時的樣子,很多時候,和他說完話,我就特別的茫然、不知所措,怎么說呢,反正,只要他一開口,我就恨不得把他嘴堵上,求他要不說話。要不然,我得被他活活氣死?!?p> “堵上?”莘年狐疑,“用什么堵?嘴,嘴嗎?”
“……”
莘年的話一說完,顧秋楠果然是滿臉的茫然且不知所措了。他佩服地豎起了大拇指,瞠目結舌地夸道:“我突然覺得,你這嘴和慕知寒的絕配!”
他又兩眼放光:“小姑娘,告訴我你是不是在上大學?”
大學?她看起來很成熟?
“為什么這么問?”莘年覺得眼前這個人這么好奇怪。
“切,追慕知寒的女孩兒哪個不是才貌雙全???要沒點高智商,都沒臉站他面前了?!?p> 莘年聽了這話,心里不是很舒服,硌得慌。
“大,大一?!陛纺耆隽酥e。
因為她想繼續(xù)聽他說話。
“咦~學啥專業(yè)的?”
“考古?!蹦街穆曇魪淖呃炔贿h處傳了過來,話音未落,高大的身軀就已經(jīng)就站在了莘年面前。
“臥槽臥槽?”顧秋楠可叫一個激動,“你居然搭理人家小姑娘了?公雞下蛋,天下奇聞呀!”
“對了對了,”他繼續(xù)激動地說,“你怎么知道她是學考古的?而且我還想問一下,這女孩子學考古可以做什么???”
慕知寒:“可以挖你墳。”
“……”
莘年:“……”
這話就很“貞子出關”。
顧秋楠聽完這話,幾乎是瞬間石化,不不不不,他已經(jīng)化成灰了。
莘年心想:其一,我并不是學考古的,其二,我不是鐘馗,不會挖墳。
顧秋楠心想:看吧小姑娘,這就是你一直想要的滿臉不知所措。
然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慕知寒又又又開口了:“在這里秀恩愛你介意嗎?”
顧秋楠使勁兒地點頭:“介意,當然介意!”
“那你自覺回避一下?!?p> 顧秋楠那個欲哭無淚的表情,是作為單身狗,最后的倔強。
待他灰溜溜地離開后,慕知寒又全程一言不發(fā)地把莘年帶進了總裁辦。
“不是說好不許到處跑嗎?”質問的聲音從男人口中突出。
莘年只輕輕抬頭,便看到了男人緊鎖的眉頭。
慕知寒沉聲道:“回去吧?!?p> 莘年沒作解釋,只淡淡地“嗯”了一聲,便跟著男人一塊兒回到清冷的辦公室了。
……
一室安靜。
哥哥沒說話,莘年也沒過多的開口。
兩人的氣氛,很尷尬,尷尬得莘年坐立不安。
她坐在一張單人沙發(fā)上,時不時翻著吉他譜子,但更多的,是注意哥哥在干什么。
小姑娘一會兒抬頭,一會兒又埋頭,頻率很高,他能用余光察覺到。
可是他現(xiàn)在皺著眉頭,心情不大愉快。
煩躁。
異樣的煩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