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花了一天時間趕到廣元劍派的交易會場,會場外已經人流攢動,這場交易會廣元劍派做了大量的宣傳,所以來的人格外的多,許多身穿皂色衣服,后背一柄利劍造型的廣元劍派的弟子正在竭力維持人群的秩序。這場交易會只怕是修行者大會停止后舉辦的最大規(guī)模的一場交易會了,加上廣元劍派的大力宣傳,修行界的許多人都是慕名而來。這才有了交易場外人潮擁擠的景象。
范哲三人交納了靈石,領取了陣法號牌,進入陣法內,廣元劍派不愧是八大門派之一,財大氣粗,將整個場地用陣法圈了起來,陣法的規(guī)模遍布方圓三十里,內部可容納十萬修士,頂上被禁空陣法覆蓋,禁止御空飛行,地上人潮鱗次櫛比。
在陣法的正中央搭建有一座高臺,四周用陣法向外擴音,使整個會場內的人都可以清晰聽見,這座高臺就是用于拍賣的,修士進場前都有廣元劍派發(fā)放的號牌,如果要競價的話就可以按一下手上的號牌,自然會傳上拍賣臺前的光幕上。拍賣會以靈石結算。只要拍賣成功就在臺下廣元劍派設置的交易處,一手交靈石一手交物品。拍賣確定后就必須交易,如果違約就會面臨廣元劍派的懲罰。在陣法內,只怕沒有修士愿意被廣元劍派群起而攻之吧。
范哲和旭靈子分開行走,旭靈子帶著融靈丹和赤血丹去找交換的地方,而范哲去四周轉轉看看有什么合適的物品買下來,玉山跟在范哲的身后,走到一個身穿黑色長衫,面容憔悴,烏黑的頭發(fā)隨意的用簪子束住一個的青年男子的攤位前,這男子的臉色蒼白,白的不正常,似乎像是精力使用過多,范哲感覺他搖搖欲墜,似乎隨時都有可能倒下。
“這位道友,這張是什么靈符”范哲拿起攤上的一張黃底紅字上面畫著彎彎曲曲的靈符向這蒼白臉色的男子問道。
“這是一張神行符,貼上此符,速度可以提升百分之三十……咳……咳,”男子邊咳嗽邊向范哲介紹靈符的作用。
“道友受傷了?”范哲關心的想這個青年問道。
“一點小傷,不礙事,道友可看中這張靈符……”青年男子生意上門用期待的眼光看向范哲。竭力向范哲推銷這道靈符。
修士修行到后期后符箓的作用對修士的幫助越來越小了,畢竟符箓的啟動需要時間,高級修士間的斗法,勝負就在那電光火石間就會分辨出來,等符箓啟動了,修士的爭斗也許都已經結束了,輸了的修士可能連命都沒有了。所以高階修士對符箓的需求非常低,青年男子家傳就是制作符箓的,只是低階的符箓只有練氣期的修士才會購買,練氣上修為的修士很少有人購買符箓,覺得太雞肋了,青年男子參加過很多次的交易會,但是都只能推銷給低階的修士。光靠低階符箓的銷售已經支撐不了他的修行了,沒辦法,前段時間他咬牙煉制了幾張自認為還是非常實用的幾張靈符,到這次的交易會上碰碰運氣,說不定就有修士愿意購買,為了煉這幾張靈符,他的精氣使用過度,傷了精神,所以才會臉色蒼白。
這修士家傳修行符道的,只是到了他這一代的時候,父母外出采集妖獸精血中與一只要妖獸搏斗中不幸隕落,就剩他一人孤身修行,父母隕落之時他還小,才剛踏入練氣期,本想加入宗派背靠大樹,奈何以他初入練氣期的下品資質,沒有宗派愿意收他當弟子,沒辦法,他只能依靠父母留下的一點資源和制造符箓的手段,好不容易修煉到辟谷中期。只是修煉到辟谷期后需要的資源就多了,而煉制符箓只能賣給低階的練氣期修士,已經難以滿足他的修煉了。所以修行的日子過的是緊巴巴的。丹藥經常斷了供給。這次如果在不能賣出去,只怕他得自己去斬殺妖獸才能獲得足夠的資源修行了。只是想要憑他一人之力想要斬殺妖獸無異于癡人說夢,妖獸可不同于修士,同等級的妖獸能輕松滅殺修士。除非有克制妖獸缺點的寶物才有可能滅殺。修行界中每年死在妖獸爪下的修士不在少數。
“這張靈符對我有點雞肋,不過還是挺適合玉山你的”范哲扭頭對玉山說道。
“還有沒有其他更好的符箓……”范哲對青年男子說道。
“有,有,有,”青年男子見有戲,連忙從儲物袋中拿出另外幾張金色圖案的符箓。
“這張是五雷天火符,只要啟動符箓就可以降下五道雷霆,將人困住,雷擊過后又會生出地火,在雷擊火燒之下,被施法者只要抵擋不住,就會落得被燒成灰的下場”青年男子忙不跌的介紹這道靈符。
“這張是五鬼搬運符,可以從幽冥中拘來五鬼,將物品從一個地方神不知鬼不覺的移動到另外一個地方”青年男子又給范哲介紹了另外一道靈符,這是一張輔助性的靈符。
范哲現在是辟谷后期的修為,符箓對他的幫助已經很小了,如果是符寶的話對范哲的幫助就大多了,但是符寶一般掌握在結丹修士的手中,比如,有的結丹期期修士會把自己的一次攻擊壓縮在一件像靈符一樣的法寶中,這件法寶是一件一次性的法寶,只能釋放法寶制作人的一次攻擊,釋放完后這件法寶就作廢了。經常被結丹期的修士賜予給自己的弟子晚輩。
雖然這些靈符對范哲沒有作用,但是范哲還是決定把靈符買下來送給玉山使用,跟青年男子談好了價錢,范哲以兩百下品靈石買下了這三張靈符,將這些靈符送給了玉山,玉山一陣感動。
離開了青年男子的攤位,范哲又轉了幾個攤位,沒有特別的東西,只有在一個出售靈獸的攤位前引起了興趣。范哲看著那些關在籠子中的靈獸非常的好奇,有長著兩顆長長的門牙想像松鼠一樣的靈獸,只是它的尾巴比松鼠的要小一些并且還是藍色的,還有一只像鱷魚一樣但是爪子又比鱷魚長的多,尾巴比鱷魚短一些,全身的甲片像鋼鐵一樣,還有一只巴掌大的小鳥,嘴巴很長,渾身的羽毛是五彩的,各種各樣的靈獸看的范哲嘖嘖稱奇,就在范哲觀察這幾只靈獸抓了一只毛絨絨的浣熊一樣的靈獸在手中的時候,從旁邊來了兩男一女三個修士,兩個男修士后背背著一柄利劍身著青色長袍,袖口和領口繡有金邊,還有一名穿著鹿皮小靴,豹紋皮裙,黃色上衣扎著馬尾的一看就是古靈精怪的小姑娘,那兩個男修士一邊嘴巴里喊著讓一讓,一邊將人群往兩邊扒開,讓小姑娘好通過,惹的旁邊的人群不斷的對這兩個修士怒視,只是看到這兩個修士背后的利劍以及身上的服飾后又都閉上了嘴巴。小姑娘到了這個賣靈獸的攤前,看著范哲手上的浣熊,小姑娘看見毛絨絨的東西立馬就移不開眼睛了。
“喂,把你手上的靈獸快給我”小姑娘向范哲要求道。
“喂,說你吶,聽到了沒有,我們大小姐讓你手上的靈獸送過來,快點”那兩個跟班一樣的修士立馬要范哲把手上的靈獸遞給小姑娘。
范哲撇了撇小姑娘,沒有理會,依然在逗弄著浣熊靈獸。
“喂,你是聾了嗎,沒聽到我說讓你把這個靈獸送過來嗎”小姑娘扯高氣揚的指著范哲。
“嗨,你小子是個聾子啊,我們大小姐讓你把它送過來,你沒聽見啊”那兩個修士怒罵道。
攤主看這情況不對勁,立馬把范哲拉到一邊,在范哲悄悄說道,這女孩是廣元劍派大長老的后人,十分受大長老的寵愛,所以養(yǎng)成了飛揚跋扈的性格,想要得到的東西,就必須要得到,連廣元劍派的大長老都沒有辦法。所以還是把這只靈獸讓給小姑娘吧。攤主也在勸范哲
玉山把范哲的衣服扯了扯,范哲明白玉山的意思,現在不是和廣元劍派樹敵的時候,他們現在還太弱小了,不宜樹立太強大的敵人。
唉,范哲想了想,還是先茍著吧,實力太弱,不得不茍啊,范哲苦笑著把靈獸放下了,拍了拍手,帶著玉山離開了人群。
小姑娘歡呼雀躍的拿起了那只靈獸,一點都沒有將剛才的事放在心上,在小姑娘的眼里,只要她喜歡的,就是她的,是非黑白這些在她眼里一點概念都沒有。
范哲跟玉山在交易會轉了轉沒有什么合適的東西,決定一會再拍賣會上看看有沒有什么好的東西……
范哲剛想要不要問問旭靈子的情況怎么樣,沒想到旭靈子就傳訊范哲,他那有情況,要范哲和玉山立馬趕到他那里去。
范哲和玉山一聽旭靈子興奮的聲音知道他那肯定是有好消息,兩人馬上快速的往旭靈子所在的位置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