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出發(fā)吧!”劉春秋望著已經(jīng)武裝完畢的眾人,走出了寢室。
李鋒回頭望了一眼自己寢室的門牌號“503”。自己在這里生活了兩年半,早就對自己的寢室產(chǎn)生了絲絲情感。
學(xué)校寢室樓一共有七樓,算上樓頂?shù)脑捁灿邪藰?,而劉春秋眾人的寢室是在五樓,想要前往樓頂,還必須經(jīng)過六樓、七樓,之間自然是危險重重,所以眾人也是全副武裝。
“春,你先去看看!”眾人已經(jīng)走到了樓梯塌陷之處,李鋒對著劉春秋說道。
這倒不是指示,而是因為塌陷之處空間都十分狹窄,除了劉春秋之外根本就沒有人可以鉆得過去。
“額……”劉春秋倒也沒有說什么,因為他明白,如果不是情非得已,否則自己的兄弟也不會讓自己還做這等事。
劉春秋雖然瘦小,但是身體卻十分的靈活,游走在這狹窄的空間里,就猶如魚兒得水般,身體收縮自如。
過了許久,劉春秋此時的額頭處已經(jīng)冒出了些許汗水,輕松就不代表著不困難,塌陷之處比所有人想象中更為寬廣,劉春秋爬在其中已經(jīng)超過了半個小時,但是卻連塌陷之處一半的距離都沒有通過。
其他人其實也是緊張萬分,每過幾分鐘歐國城都會向著塌陷的樓梯口大喊一聲,開始的時候劉春秋還可以回應(yīng)幾分,但是越爬到里面,劉春秋就感覺越熱,甚至連喘氣都有一些喘不上來了。
距離劉春秋沒有回應(yīng),已經(jīng)過去了快二十分鐘了,此時歐國城等人皆是緊張,誰也不知道劉春秋到底有沒有事,現(xiàn)在能做的就只有:信任、等待!
平時打鬧的時候,感覺時光飛逝,而現(xiàn)在,感覺每一分鐘都是如此漫長。
終于,劉春秋通過一個小小的縫隙鉆到了樓道,劉春秋只感覺自己的雙腿一軟,差點摔到了階梯上。
“呼!終于過來了”劉春秋長呼一口氣,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放松道。
要知道,從劉春秋開始到現(xiàn)在,足足用了一個小時,而在這一個小時里,每一分鐘每一秒,劉春秋都心里都是緊繃著的,過了許久才反應(yīng)過來。
坐了許久,劉春秋趴在樓道的窗戶口,將頭探了出去,正巧望見歐國城在寢室里面,將頭探了出來。
看見劉春秋沒有事,歐國城等人也是松了一口氣,隨后劉春秋就看見,彪悍的彪哥一把將歐國城拉開到一旁,而彪哥手上拿著一個飛虎爪。
這便是早上商量的計劃,畢竟不是所有人都可以通過塌陷之處,劉春秋可以通過,歐國城和劉春秋的身材差不多,只是略微高一些,自然也是可以通過的,李鋒略高一些,也略魁梧一些,但是依然可以通過,羅俊杰的身材雖然沒有彪哥這么彪悍,但其實也差不多,連入口都擠不過來,彪哥就更不用說了。
讓可以通過的人到樓梯窗口處,然后寢室里面的人從窗戶扔一個飛虎爪過去,飛虎爪是用衣架和一些鐵條和跳繩(鋼絲)的繩子做成的,只要樓梯口處的人將飛虎爪固定住,其他人就可以拉著繩子,沿著寢室邊緣的房檐,走到樓梯口窗戶這邊來,其實寢室外邊的房檐非常寬,是學(xué)校建起來,方便以后工人來修理窗戶用的。
當然,這個計劃是以有沒有的通過廢墟之處為前提的。
說實話,彪哥是真的彪,扔個飛虎爪差點把劉春秋送上西天,劉春秋也是十分無奈,盧友彪的勁兒太大了。
好不容易接過了飛虎爪,劉春秋連忙將飛虎爪綁到了樓梯口處的鐵柵欄上。
看見自己的伙伴一個一個的從窗戶口翻進來,劉春秋的心里也是松了一口氣。
“??!”歐國城從窗戶翻進來后,一把抱住劉春秋的大腿,怪叫了一聲。
“春,你知道嗎?你爬在廢墟里面的時候,我叫你,你不回我,我還以為你掛掉了呢……哇——”歐國城那可謂是淚流滿面,嚎啕大哭!大有一副劫后余生的意味。
“嗯!”劉春秋輕輕嗯了一聲,顯然劉春秋也是被感動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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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孤葉劍
少年就是少年!春風(fēng)不喜,夏蟬不煩,秋風(fēng)不悲,冬雪不嘆,滿身富貴懶察覺,不公不允敢面對,只因是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