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然知道了和知心莫初公司氣得不得了,為什么要出現(xiàn)在莫初面前,為什么還要去他公司。
自己努力了5年,好不容易才跟莫初訂婚,她絕對不允許何知心破壞她現(xiàn)在擁有的這一切。
她要何知心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回去的路上,林天澤拉著何知心的手沒有松開過,不知何時,他倆好像已經(jīng)是一對了。
“心心,你看?!绷痔鞚芍赶蚯懊鎳娙幫骠[的幾個孩童,他們的手里都拿著好看的風車,配上童真的笑容,看著讓人心情愉悅。
“真幸福?!焙沃模氲疆敵跛跽J識的時候,也是像這般孩童大小,就是這么大的小孩,怎么會有這么深沉的心思,就這么小,開始策劃為自己的父母報仇,把另一個人的人生也策劃進去,給毀了。
“心心,我已經(jīng)去打聽了,車票的錢不貴,我們可以很快就能回你的老家了。”
何知心的老家沒有這么遠,不過幾十公里,所以車費也不是很貴,他們在努力一下下,說不定很快就能回去了。
“好,到時候回去了,我們可以種好多好多的糧食,就再也不用為了吃的而煩惱了?!焙沃穆冻鼍眠`的微笑。
“是啊,到時候,我們的人生又可以重新開始?!?p> 只要何知心在他身邊,他們就有伴,可以重新開始。
等他們回到棚子里的時候,天已經(jīng)快黑了,可沒有想到棚子里面有不速之客。
穆然穿著干凈整潔的紅色裙子,整個人鮮艷無比,高貴的如同白天鵝般,陣陣刺鼻的香水味直沖兩人的嗅覺。
此時的她跟莫初一樣,站在這簡陋的棚子里,顯得那么的格格不入。
“你在這里干什么?”林天澤厲聲詢問,他知道這個穆然不是個好東西。
“我來看看我的好同學們??!穆然笑魘如花。
視線在棚子里轉(zhuǎn)了一圈,發(fā)出嘖嘖的聲音:“我的好同學們,不是家里很有錢嗎?不是嬌貴的公主跟高貴的少爺嗎?怎么現(xiàn)在淪落到住這樣的棚子了?我們是同學啊,怎么不跟我說一下呢?我可以讓我的未婚夫莫初幫你們?。 ?p> “穆然,請你現(xiàn)在離開我們的家,如果你再不走,我就告你擅闖民居?!?p> “擅闖民居,你們是要笑死我嗎?你們這兒也算民居?”
“哎呀,穆然像是剛發(fā)現(xiàn)什么不得了的事情,用手捂住嘴巴,雙眼驚恐:“林天澤,你怎么變成這樣子了?你的臉。”穆然假意沒有說完。
林天澤聽到別人說自己的臉,習慣性的側(cè)低頭,不想讓人家看到,現(xiàn)在的他時常因為自己的容貌而自卑。
當初他臉沒毀的時候,他對自己的臉沒什么感覺,經(jīng)常因為別人看到他就尖叫,喊他好帥而感覺到厭煩。
可現(xiàn)在的他是害怕別人看到他的臉會嘲笑他,會說他惡心,在他接回何知心的時候,他也怕自己不配跟她站在一起。
可是何知心看他的眼神里沒有嫌棄,沒有厭惡,只有虧欠,可這一切都是莫初造成的。
何知心忍不下去了,她跟林天澤現(xiàn)在是落魄,但是也不允許別人這樣嘲笑他們,嘲笑林天澤。
“穆然,你今天會來找我們,是因為聽說我今天去了莫氏集團吧,我既然能夠再次受莫初的邀請,去莫氏集團,說明莫初我還有舊情,如果你再不走,再繼續(xù)接著嘲笑,我會讓你失去你現(xiàn)在擁有的一切,我會用我的方法讓莫初跟我在一起。”
潛意識何知心認為莫初并沒有跟穆然說,為什么突然會如此對待她?所以這就是她的把握。
果然穆然聽到她的話,臉色立馬變了,慌亂在她臉上一閃而過。
轉(zhuǎn)念一想又不對,莫初把她送進了牢房,說她不再是L國的公主,這些做法都說明他不在意她了啊,這都是何知心的想讓她知難而退,想到這她又是那副不可一世的嘴角。
“哼,你覺得我會相信你,何知心,現(xiàn)在的你什么都不是,莫初叫你去,恐怕也是看看,現(xiàn)在的你是個多落魄的人吧!”
“行,你不相信也可以,我去莫氏集團應該是公司里的員工告訴你,哦,不,應該是你收買了某個員工,給你通風報信的吧!”
“何知心,你什么意思?”
“如果莫初知道,你收買他公司里的員工,把什么人去過公司,莫初跟誰接觸了的信息全部給你,你在監(jiān)視他,他會對你怎樣?難道,你又覺得他不會知道你的這些小動作?”
“何知心,你夠絕。”穆然丟下這句話就快步離開,她有種不好的預感。
穆然一離開,感覺整個棚子里的空氣都變好聞了,只是還是有些淡淡女人的香味。
何知心找出噴蚊子的六神花露水對著空氣噴,直到聞不到那股味道才停手。
“心心,你會不會覺得我這樣會拖累你?!绷痔鞚蓮纳砗蟊ё『沃模F(xiàn)在的他不但是個乞丐,還是毀了容的,他怎么就變得這么落魄。
“不是你拖累我,是我拖累你?!焙沃幕剡^身,抱住林天澤:“我們有機會的話,去看看你的父母,好不好?!?p> “看不了?!绷痔鞚蓯瀽灥恼f道,他的父母明明都還活著,他卻見不到他們,一家三口,都在江城,卻在三個地方各自困著,見不到面,已經(jīng)好幾年了。
“為什么?”
“我父親不允許探監(jiān),我母親也不可以探望,說是怕她傷人?!?p> 何知心抱住林天澤的手微微用力,他真的做得如此之絕。
想到自己的身體,也不知道現(xiàn)在是個什么情況,恐怕陪林天澤的時間也不長,她得想辦法,讓他的母親出來,讓林天澤接下來沒有她的日子能夠有個陪伴的人。
穆然回去的路上一直覺得焦躁不安,是她太著急了,沒有經(jīng)過腦子去想一些事。
既然莫初已經(jīng)知道何知心林天澤住在哪里,肯定有派人監(jiān)視他們,她剛剛?cè)?,肯定已?jīng)被莫初知道了。
她該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