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見拍了拍青年,但依舊昏迷不醒,于是拿出一個果子將汁液擠到了男子的口中,也許是果汁入口男子似在昏迷中醒來喃喃道:“多么甘甜的果子啊,我已經幾百年沒吃過凡人間的果子了吧,真是懷念啊。修道數(shù)百年,落得如此下場還真是可笑的一生,仙人,仙人,也不過是欲望迷障的凡人啊”
月見聞言一愣下意識后退一步說道“大叔,你醒了嗎,為什么你這么強的人還會受這么嚴重的傷啊,明明你吃晚飯時還沒有一點事情啊...”
那青年聞言一頓緩緩睜開雙眼說道“你原來是那時候的少年啊..沒想到當初一個惡趣味,倒成了你我的緣分啊。先不說我狀況如何,你這狀況似乎也不容樂觀啊。五臟受損破裂右臂斷裂,這般傷勢你還能動?看來你也是一個很硬氣的人啊,很好!老夫我不討厭你這種人,就送你一個小禮物吧,老夫一生殺人上萬,沒想到臨死還能當一回好人啊,也許這就是緣分,哈哈~”
那青年隨即右手黑光一閃點在月見眉心,只見月見眉心出現(xiàn)了一個怪異的金色符文,這符文好似兩個背靠背垂著手臂挺著腿脛的忙碌的人形。這符文一閃一閃似乎蘊含著奇異的能量,每閃一次月見蒼白的臉旁就會變得紅潤不少,氣息也漸漸趨于穩(wěn)定。
青年見月見身體狀況穩(wěn)定下來后,輕輕的收起手指說道“遇到即是緣分,你的性格老夫很是喜歡,如果可以的話真想收你為徒,將老夫畢生所學傳授與你!但奈何老夫早已油盡燈枯,無法為你傳功授道,也難以勝任師父之名。而且我的本意也不想讓你摻和到這險惡的修仙世界,但是我知道我把這個符文傳給你之后,你再也難以以一介凡人的身份活下去。這符文救了你的命卻也把你拖上一條不歸路,萬事皆有因果,一切看你自身造化了,少年!這個符箓也給你吧,如果你能僥幸邁入仙路的話沒準能幫你一下?!?p> 青年嘴巴一張,吐出一枚暗黑色令牌,這令牌黝黑無光,看似如同凡物,但卻散發(fā)著強大的氣息。青年右手對著這令牌一指,令牌化作一縷烏光,最后化作了一張金色的符箓,這符箓上赫然印著一枚烏黑色令牌,青年再次對著符箓一吹,這符箓飛到了月見的手中。月見下意識拿住,好奇的打量著手中這枚奇異的符箓,就在此時符箓上閃過一絲血光,月見手上的鮮血如同被牽引一般沒入符箓中消失不見。隨后符箓沒入月見指尖消失不見,雖然看不到,但是卻可感受到在自己身體里,甚是奇異。
月見驚訝的看著自己的指尖說道“前輩,這是?”
青年微微一笑說道“這是符寶,是由我的本命法寶提煉而成的,若使用得當?shù)匾混`境以下修士皆可斬殺,神魂盡毀。若遇地一靈境的修士且看造化吧,畢竟它也受損嚴重威力已不如從前。這次與血蠱門一戰(zhàn)我早已傷了元神,又與紫凌子交戰(zhàn)身中妖蠱,早已油盡燈枯。為了逃命更不惜使用秘法,現(xiàn)在想來這是何苦呢,為了一件不知用途的法寶落的這般田地,何其可悲啊,呵呵”
隨著黑衣青年聲音的遠去,青年的身軀化作了做了滿天的光華飛向天際,一旁的月見呆呆的看著這一幕,一時竟不知作何行動,只能跪地一拜為青年送行!
月見看著這滿天散去的光華再次一拜說道“您不是師父更似師父!師父請一路走好!”
月見下意識的摸著自己的額頭沉默良久,哪怕他不懂這些奇異事情的緣由,他也知道這是那位大叔把他的夢想給了自己,那指尖的溫暖他至今記憶猶新,這符文就是他的命!
月見看著青年消失的地方,久久未曾回頭,內心感慨萬千喃喃道“也許正如師父所說我這一生怕不是難以安穩(wěn)渡過了,懷璧其罪自古有之,自己恐怕也難以逃脫...只能走一步是一步了....而‘地一靈境’又不知道是什么境界的修士呢?也不知道這方世界的修煉方式和境界是什么呢”
月見看著青年消散的位置殘留著的帶血黑衣,沉默許久說道“我們家鄉(xiāng)若有人死去,便讓他回歸自然,希望你能原諒我的自作主張...”
月見小心翼翼將青年的衣服疊好,又拿出一截木棍在附近挖了一個小坑,將青年的遺物埋葬...又撿了一些果子放在青年的墳前,算是祭祀。
做完這一切月見拖著沉重的身體穿過層層樹林回到了營地,在他踏入營地的瞬間如釋重負般重重的倒了下去...
許久負責警戒的族人在睡夢中醒來迷茫的望著四周,他們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陷入沉睡,雖然心有余悸但看到營地安然無恙也安心了不少,畢竟無論何事負責警戒時陷入沉睡都是大忌..
隨著他們的醒來,模糊的雙眼隱隱看到了地上躺著一個倒地的身影,眾人驚呼間齊齊向著營地外圍走去,手中的武器隱隱握緊以防不測。
其中一個青年小心翼翼的將少年翻過身來面色大變“這,這是是三木叔家的月見??。】烊ネㄖ彘L和三叔!這孩子怎么會變得如此虛弱..這渾身的傷口,是誰對一個少年下如此之重的毒手啊”
隨著青年的發(fā)話一個青年迅速奔向營地村長所在的馬車!
“看著傷勢,似乎有人給他簡單包扎過了。明明吃飯時他還好好地,這短短數(shù)個時辰不見就發(fā)生如此之大的變化,都是因為我們睡著了!這是我們的失職啊,該怎么和村長和三木叔交代啊...”
“現(xiàn)在不是糾結這個問題的時候,救人要緊,我們先把他送到六姨那給他看看吧,走!”
那青年說完便輕輕抱起月見向著營地里一輛綠色的馬車走去,他不敢跑動生怕牽動月見的傷口,給他造成二次損傷。
此時去傳信的青年已經回來,其身后跟著衣衫不整的村長爺爺和一對中年夫婦,正是三木和素娟夫婦,一行四人瞬間看向抱著月見的青年面色焦急的跑來!
訣別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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