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游道:“哈,低頭怪,真是趣味的稱呼啊?!?p> 浪飄萍道:“唉,你是不知道他的嘴有多厲害,以前你說九界最強的武器是黓龍君的嘴,以前我還不信,知道遇到后我才不得不信啊。實在是太厲害了,有種讓人想堵上的沖動。”
逍遙游道:“想不到你也這么含蓄的時候啊,表達的太溫柔了?!?p> 浪飄萍道:“我實在找不到別的形容詞了。太難了。不過你跟他一起執(zhí)勤沒有問題嗎?”
逍遙游:“哈,又有什么問題,不過一起執(zhí)勤罷了?!?p> 浪飄萍道:“你之前道他目前只有一個弱點是什么意思?”
逍遙游說:“他是一個有責任心的人,是一個內(nèi)心十分柔軟十分善良的人。自己的辦法讓太多的人受傷,太多的人死亡,他所經(jīng)之處必有災(zāi)禍,所居之地必有紛爭。面對著樣的自己,面對這樣沉重的心里負擔,他總有一天會承受不住。而且權(quán)力之毒,還會不斷地侵蝕他,九算同門在暗處算計他,他的人生早在成為墨家巨子的時候就已注定。注定一生奔波,注定一生辛苦,注定一生逃竄。勝天之人注定無埋骨之地。而且過慧易夭,情深不壽。兩者全占的他,注定短命啊?!?p> 浪飄萍道:“過慧易夭我理解,但是情深不壽,是怎么回事,想他那么冷靜的人會有感情,而且他的那張嘴真的會有女人喜歡?!?p> 逍遙游道:“冷靜不代表冷血而且有些冷血還是裝出來的,或者是逼出來的,被自己或被局勢,或者兩者皆有。畢竟,就算是智計滔天也只能注定隨波逐流。況且事不可盡算啊。人算完了就該由天算了,所以大多數(shù)的頂尖的智者,天命都不算太好。”
浪飄萍道:“包括你在內(nèi)嗎?”
逍遙游道:“哈,還不知道,畢竟我還沒有算過?!?p> 浪飄萍道:“你不會是因為害怕自己的天命太差才一直避世隱居的吧!畢竟你可是大名鼎鼎的鬼谷四慧啊,哈哈哈。”
逍遙游道:“哈,不過虛名而已,算不得數(shù)的。”
浪飄萍道:“不過現(xiàn)任的鬼谷四慧真是,不給力啊。旻月與你都是咸魚,一個避世隱居,一個壓根就不愿意出世。最后一個鬼谷四慧一直沒有露面,臺面上就只有海境雨相覆秋霜還在,兢兢業(yè)業(yè)的搞事業(yè),還失敗了。哈?!?p> 逍遙游道:“嗯,墨家九算都不是輕易的角色。未珊瑚敗的不算怨,覆秋霜根本還沒有正式入場就已經(jīng)全線崩盤只能在暗處潛伏。不過海境跟道域一樣,問題太多了。不過由此可見海境的九算實力了得啊?!?p> 浪飄萍道:“墨家九算,是誰?”
逍遙游無奈道:“當然是新任鱗族師相:封鱗非冕欲星移?!?p> 浪飄萍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逍遙游道:“你真是不合格啊,海境三王之亂之前,欲星移身居相位與帝師卻從未露面,對外公布說是外出游學(xué),外人以自以為他是在等待時機,在關(guān)鍵時刻一舉功成。卻不知他是真的外出游學(xué)?!?p> 浪飄萍道:“那他就加入了墨家,還成了九算?!?p> 逍遙游道:“畢竟是以少年之姿就登上相位的人,就算是出身出身鮫人一脈,若無幾分真才實學(xué)又怎會登此高位。而后更是成為現(xiàn)任鱗王的帝師,在海境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呢?!?p> 浪飄萍道:“這么說的話是挺厲害的?!蓖蝗焕孙h萍額角流汗道:“那黓龍君不是更厲害嗎?一打九都贏了。真是怪物。”
逍遙游道:“哈,一加一有的時候都不一定二,更何況是九個絕頂聰明的人。不說等級不一,還會相互掣肘,難盡全功。黓龍君畢竟只是一個人。只要是人就有局限。就不是無敵的。所以不用那么害怕。這蒼穹之下眾人又有什么不同?!?p> 浪飄萍:“我還是離他遠點吧,太可怕了?!?p> 逍遙游蕭索道:“還能退到哪里,世道如此,何處不是江湖,哪里沒有紛爭?!?p> 浪飄萍:“也是,大概只有到入土之后了吧?!?p> 逍遙游道:“大概吧!”然后又想起了原著中自己的結(jié)局,自語道:“真的有嗎?”
浪飄萍突然幸災(zāi)樂禍道:“你名逍遙卻是注定不得逍遙了,要不你改個名字試試,也許會不同。哈哈哈哈哈哈?!?p> 逍遙游認真道:“如果真的能行,我一定改?!?p> 浪飄萍道:“你認真地啊?!?p> 逍遙游道:“不然呢。只是改個名字就能省去許多麻煩,何樂而不為啊。”
浪飄萍道:“也是。如果真能如此簡單就太好了?!?p> 兩人又坐了一會后,浪飄萍就起身,
天上彎月舉若輕,
江白吹波水似冰。
叱酒當歌何處去,
一葉扁舟浪飄萍。
伴著詩號遠去,逍遙游也從江邊的釣竿上拿下兩條江魚,轉(zhuǎn)身走向了廚房。開始準備晚飯。飯后逍遙游又將近日的情報重新確認了一下,發(fā)現(xiàn)今日,四宗都舉行了類似的高層會議。又確認了一下瑯函天與玉千城的動態(tài),發(fā)現(xiàn)沒有什么新的動作后,就重新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計劃,覺得沒有問題后就熄燈休息了。靜待明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