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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生仙

第十一章大膽張春眠

一路生仙 櫻花信箋 3153 2021-01-11 08:00:55

  “藥材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裝在箱子里,爹去哪兒了?”

  “老爺去田里忙著,”楊桃回道,去拿桌上的糕點吃。

  正慢慢將糕點往嘴里推的冬蓮卡著了,一個蛇尾擺動,狠狠地抽在楊桃的手背上。

  “冬蓮,吃獨食是不對的,別這么小氣,”楊桃看著冬蓮,嬉笑著抽出一片云片糕吃。

  “嘶!”冬蓮圍著桌子打轉(zhuǎn),不準(zhǔn)楊桃吃他的糕點。

  “真小氣,就吃一片,就手里這一片,好歹是我親手做的糕點嘛?我嘗一嘗才能知道好不好吃,下次做的才能更好吃??!”

  楊桃開始忽悠冬蓮的糕點,張春眠搖搖頭,她笑著離開文家。

  噠!噠??!

  車夫架著馬車,在冬蓮和楊桃爭著吃糕點的時候,張春眠已經(jīng)帶著滿滿的一大箱藥材,架著馬車離開了。

  鎮(zhèn)上的寶芝堂一直生意興隆,生病的人不多,就是靠近山林,大多數(shù)的人都是被猛獸襲擊,追逐或是拼命受的傷。

  “謝小姐,我送藥材來了,謝大夫和夫人在嗎?”張春眠揚起唇角,柔聲問道,她微笑著,釋放著自己的善意。

  張春眠是個好姑娘,熟悉她的人,都說張春眠性子討喜,她有一雙天真無邪的眼睛,最迷戀她的甜美笑容。

  若是以花喻人,張春眠是無邪梔子花,花香淺淺,雖然不濃郁,卻總能感受她的善意。

  玉羅莎是空谷幽蘭,她不畏懼危險,在任何環(huán)境中,都能游刃有余。

  那么謝大夫的女兒謝嬌就是高貴紅蓮,雖然美艷,卻帶著刺,她高高在上的俯視所有人。

  “我娘不在,爹出診了,唐師弟,把藥材稱一下,然后給了錢送這位姑娘離開?!?p>  謝嬌溫和有禮說道,她年芳十六,肌膚宛如嬰兒般白嫩,她姿容優(yōu)雅,再加上一張長相明媚,五官精致的鵝蛋臉,這是一個容貌勝過張春眠和玉羅莎的女子,說她是高貴紅蓮,一點兒都不過分。

  追捧謝嬌的人很多,若不是父母舍不得謝嬌,不想她早早出嫁,只怕媒婆都要踏破他們家的門檻。

  她是謝大夫的老來女,自小就得父母寵愛,被師兄弟保護,性子有些嬌蠻,對外知書達(dá)禮,是鎮(zhèn)上少年最理想的妻子人選。

  “好的師姐,姑娘,請隨我來,”唐詩杰正值少年時,張春眠和他打交道最多。

  他面貌普通,眼睛明亮狡黠,透露出一絲俏皮。

  “好的,”張春眠笑著點了點頭,這是謝嬌她不安分的小師弟,張春眠被他捉弄過,已經(jīng)報復(fù)回來了。

  “張小姐,這是你賣藥材的錢,給你湊個整數(shù),整整的五十兩銀子,”唐詩杰說道。

  “謝謝,”張綿綿點點頭,她溫和道謝。

  “既然沒什么問題,張小姐請回吧!”謝嬌溫婉有禮的下了逐客令。

  “等等,謝小姐,請問我想和謝大夫?qū)W醫(yī)的事,你和謝大夫說了嗎?請你幫幫我,我真的很喜歡醫(yī)術(shù),”張春眠言辭懇切說道。

  “沒有,太忙了,我忘了。”謝嬌唇角揚了揚,很是敷衍。

  “是這樣?。÷闊┲x小姐了,”張綿綿微微一笑,不甚在意的模樣,眼中的神采卻是暗淡了許多。

  “文伯,回家吧,”張春眠撩開珠簾,透過車窗看到一個中年男子,他送一位白衣女子從寶芝堂里出來,這女子正是玉羅莎,男子是寶芝堂的謝大夫。

  張春眠搓著手,有些難過,她和謝嬌的不對付,要從一個病人說起。

  小孩八歲左右,他氣息微弱,大著肚子被父母送到寶芝堂,謝嬌當(dāng)場診脈說治不好,謝大夫也說治不好,還夸獎謝嬌。

  張春眠遇見了,卻有不同的看法,她開出藥方,首先要殺蟲,需得服下二錢砒霜。

  謝大夫直罵她糊涂,還說后悔將醫(yī)書給她看,謝嬌也冷著臉說不想看她,一時間得罪了謝大夫和謝嬌,張春眠也被鎮(zhèn)上百姓罵,說她不配做一個大夫。

  張春眠慘白著臉回到文家,過了幾日,那個小孩和父母找上門來,原來是小孩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因為肚子太難受了。

  他真的買來砒霜服下,當(dāng)場肚子疼,然后就是哇哇的在家里吐出蟲子,還有惡心的蟲卵,這看得人頭皮發(fā)麻。

  隨后請來謝大夫,謝大夫為小孩開了張方子,小孩徹底好了,就被家長領(lǐng)著來道謝了,并為之前的事,感到抱歉,張春眠大方的原諒了他們。

  鎮(zhèn)子上的人也改變對張春眠的看法,張春眠借著買賣藥材又和謝家接觸,結(jié)果謝大夫一家人還是對張春眠冷冷淡淡的,張春眠還了醫(yī)書,謝大夫也不提收徒的事,張春眠這才拜托謝嬌向謝大夫詢問,不過想來也是不了了之。

  張春眠莫名其妙就被謝家排擠,張春眠很是郁悶。

  “以后的藥材都不要送到寶芝堂了,”張春眠說道。

  “為什么?”小梅問道。

  “我求學(xué)醫(yī),為的是治病救人,謝大夫一家的醫(yī)術(shù),用藥比較斟酌,求的是穩(wěn)妥,想來我們的治病風(fēng)格不同,我已經(jīng)把謝大夫嚇著了,他決不會收我為徒了,這些藥材都是我冒死從山里采來,我也非常需要,既然確定以后和謝大夫一家疏遠(yuǎn),就不能再把我采來的藥材便宜賣給他們了,”張春眠情緒低落。

  “小姐做的對,山林兇險采來的藥材,怎可隨意賣給旁人,小姐是對的,不過小姐也別難過,說不定過段時間,謝大夫想通了,她能將你收入門墻呢。”小梅開解說道。

  “唉!算了,還是不報有希望的好,否則會失望至極,”張春眠在心底長嘆了一口氣,臉上冷冷的回了家,她無法置信,謝大夫教了她一年醫(yī)術(shù)就不要她了。

  寶芝堂,謝大夫總算送走了所有的病人。

  “爹,張春眠又來找你了,你說看她穿著打扮都是貴重文雅的,她什么都不缺,有必要非得來學(xué)醫(yī)嗎?”謝嬌正在熬藥,她隨意說道。

  “我不知道,你爹我肚子餓了,飯做好了嗎?”謝大夫問道。

  “今天招了一個廚娘,她飯已經(jīng)做好了,爹,你先去吃飯吧,”謝嬌將爐子熄滅,將罐子里的湯藥倒出。

  “嗯!你忙,”謝大夫去吃飯,謝嬌端著湯藥去了后罩房,這里偏僻,平時只有客人多的時候,才會開啟。

  亂糟糟的庭院,有樹葉掉在瓦片上堆了厚厚一層,地上比較泥濘,有腐爛的氣息。

  此時,其中一個小屋,有燭光照亮著,謝嬌推門進(jìn)入。

  “玉白書吃藥了,”謝嬌輕輕喚道。

  “謝小姐,我沒有力氣,你扶我一把吧,”玉白書臉色紅的不正常,謝嬌蹙眉。

  “你高燒不退,也不是辦法?。 敝x嬌將手放在他的額頭上。

  “多謝姑娘關(guān)心,我還死不了?!庇癜讜蛔栽?,一晃腦袋,避開她的手。

  “喝藥吧!”謝嬌并不在意,她扶著玉白書起身,玉白書端過湯藥,仔細(xì)嘗了一口,然后一飲而盡。

  “快,蜜餞,好苦,”玉白書苦著臉,連忙說道。

  “你倒是不客氣,等著,我給你去拿,”謝嬌端著藥碗去拿蜜餞。

  這時,曲調(diào)空靈的笛聲響起,一個白衣翩翩,如謫仙降世的男子站在玉白書養(yǎng)傷的屋頂上吹起了笛子。

  “好聽的笛聲,是哥哥,”在大街上游走的女子玉羅莎尋聲找去。

  她提氣一縱,飛身而起,

  “仙子,是仙子啊!”看到玉羅莎飛走的百姓跪了一地。

  “玉求書,來的真快,”玉白書無奈扶額。

  “喂!別吹笛子了,還有病人要養(yǎng)傷呢?!庇癜讜撊醯睾傲艘宦?。

  空靈的笛聲不曾停止,直到少女玉羅莎的到來。

  “哥哥,哥哥,羅莎好想你?!庇窳_莎摟著謫仙的手臂嬌聲說道,淚流滿面,很是委屈的模樣。

  “進(jìn)來,羅莎,我有事和你說,”玉求書直接拉著妹妹的手進(jìn)了玉白書的房間。

  “玉求書,紅葉樓的殺手也弄不死你,你命可真大?!?p>  “那是自然,我哥哥是最厲害的,”玉羅莎傲嬌說道。

  “你為何要殺我父母?”玉求書面無表情,直接開口問道。

  “你父母為何要殺我父母?”玉白書不答反問道。

  “你父母是誰?”

  “父李微,母憐姬,”玉白書仇恨的看著玉求書,神情癲狂。

  “原來你是二叔的孩子,二叔只有一個男孩,就是堂弟玉白書,白書,你長大了,和你小時候一點兒都不一樣,”玉求書唇角含笑,蹙了蹙眉,卻是他的臉色一瞬間變得慘白。

  “對極了,我為父母報仇可有錯?”玉白書冷冷道。

  “沒錯,”玉求術(shù)正了正神色,也是變得冰冷,玉羅莎神情復(fù)雜的看著玉白書,她沒有了對他動手的心情。

  “你殺我父親就是了,連我善良的母親也殺,你可知錯?”玉求書不贊同,他接著問道,他認(rèn)為首惡盡除,沒必要趕盡殺絕。

  “我沒錯,你父親殺我父母,害我顛沛流離,受盡苦楚,我要他們都用性命來償還,”李白書紅著眼,他神情癲狂,眼里是星光大海,這樣優(yōu)秀的堂弟被仇恨支配,玉求書覺得可惜。

  “那你就去死,”玉求書眼光冰冷,抽出玉羅莎腰間長劍就要往玉白書身上刺去。

  “不要,哥哥別殺他,”玉羅莎也不知怎的,腦子一抽,抱著哥哥的大腿,耍賴的坐在地上。

  “大俠,開恩??!”正端著一小蝶蜜餞的謝嬌往后扔下手中的蜜餞,緊緊地抱著謫仙玉求書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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