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有點(diǎn)!但這個(gè)小妾娶來就是為了惡心您,讓您下不來臺(tái)啊!”紅箋又急又氣。
“真是可惡!”秦娉苓搖頭調(diào)侃。
聽紅箋說過,連硯川親口向她承認(rèn)過他和蔣清璇兩情相悅,但不知道為什么,蔣清璇突然就被皇帝看上了,封為貴人,連硯川傷心欲絕,把氣都撒在了她的身上。
按照秦娉苓以前那個(gè)尿性,很有可能從中作梗。
“秦娉苓你可真是不守婦道!整日追在我哥身后,現(xiàn)如今又背著我哥勾三搭四!你這人盡可夫的賤人!”
連錦華把話專撿難聽的來說,生怕別人不知道秦娉苓是個(gè)什么德性似的,轉(zhuǎn)頭勸元珩,“公子可莫要被這賤人給騙了!她將來可是要嫁給我哥哥的。”
“這個(gè)……倒是無妨?!痹裆袂榈亻_口回道。
“……”連錦華呆住。
無妨?
什么無妨?
他們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
“好啊!秦娉苓,哪有人找護(hù)衛(wèi)找這樣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小白臉?你該不會(huì)是背著人養(yǎng)男寵呢?”
秦娉苓大驚,呵斥連錦華,“你嘴巴給我放干凈點(diǎn)!否則對你不客氣!”
這人是瘋了嗎?這種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話也說得出口?
“來?。 边B錦華大呵一聲。
“錦華……”蔣清歌上前勸阻,被連錦華一把拂開。
“枉我以前看你待我哥一片真心,還為你說過好話!我還整日還在家中替你找蔣清歌的麻煩,你今日竟然這般對我?我倒想看看你怎么個(gè)不客氣?”
連錦華氣得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她哪受過這種氣?
“你兄長不是不愿意娶我嗎?看來你的好話說了好像也沒什么用!”秦娉苓笑出了聲。
“你!?。∧且彩悄阕约核蜕祥T,我哥不要的!”
連錦華氣不擇言,更難聽的話還未來及說出口,就聽見身后一道低沉的嗓音傳來。
“發(fā)生何事?”
連錦華臉上一喜,倏然轉(zhuǎn)過身,只見連硯川撩起錦袍,抬步上階,走到蔣清歌的身旁,將她輕摟入懷,“午后太陽如此毒辣,你一向畏熱,怎么敢出府來?”
蔣清歌渾身一僵,臉上有一絲不由自主的坨紅,垂首悄聲回道,“不礙事的,前兩日在掌柜這為世子爺訂做了白玉冠,今日來取?!?p> “哦~怎么?有外人在,連夫君都不叫了?”
“……”秦娉苓抖了抖肩,落了一地的雞皮疙瘩。
蔣清歌生澀地咽了咽喉,兩手絞著帕子,聽著連硯川刻意壓低的嗓音響在耳畔,臉色逐漸發(fā)白。
她沒敢喚出聲,卻悄悄抬眼看向?qū)γ?,秦娉苓目光淡然地看著自己,視線交匯之際還沖她挑了挑眉。
雖眉目清朗,卻令她心下一涼。
郡主威名遠(yuǎn)播,她還是略有耳聞,如今站在對立面,不知道郡主會(huì)如何狠毒地對她。
連硯川目光鋒利地望向站在柜臺(tái)里的伙計(jì),沉聲道,“還不將白玉冠取來?”
女人間為了一點(diǎn)心愛之物,小打小鬧很平常,但淮陽小侯爺一加入進(jìn)來,場面就不同了,伙計(jì)不敢招惹,忙看向秦娉苓,哀求道,“郡主,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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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布豆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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