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七意從黑暗中醒來,一睜眼,便見到白色的天花板,空氣中有些刺鼻的酒精味。
這里是病房。
柳七意轉(zhuǎn)頭,安東尼正坐在沙發(fā)上細(xì)細(xì)的看著手中的書。
她舔了舔唇,想要夠著桌上的水杯,眼前一暗,水杯便被安東尼拿了起來。
“別動,我來吧。”
柳七意點點頭,在安東尼的幫助下坐起來,頭有些痛,也有些發(fā)暈。
喝了一些水后柳七意才感覺好了一點,問道:“我怎么了?”
她用手輕輕碰了碰額頭,已經(jīng)被紗布包起來了。
“你突然暈倒,腦袋撞到了一個鋼板上,幸好有人見到了把你帶到這看了船醫(yī),不然……”
“那人呢,我得好好謝謝他們?!?p> “這個我已經(jīng)謝過了,在明天的舞會上我邀請了他們,你明天就能見到了。還是先說說你怎么暈倒了,怎么回事?”
安東尼眉頭緊鎖,一臉擔(dān)憂。
柳七意想到她昏迷時遇到的女人,說道:“可能是當(dāng)時船上晃得有點厲害,頭有點暈,也沒什么大問題。”
“當(dāng)時船醫(yī)也說沒什么問題,但是這船上設(shè)備撿漏,我們還是回上去了再檢查一下?!?p> 柳七意點頭。
雖然撞到了頭,但只有一點輕微腦震蕩,柳七意在晚上的時候就堅持出了病房。
很快就到了第二天舞會,柳七意見到救她的人時很是吃驚,沒想到居然是杰斯他們?nèi)恕?p> 此時她不得不心中感嘆一句緣分。
“謝謝。”
柳七意說道。
“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而且我也不可能見死不救。”
杰斯看了眼安東尼,說道。
安東尼與別人說話去了,兩人便一前一后來到了一個角落。
“怎么了?”
柳七意問道。
“寧瑟薇小姐,我不知道你和你未婚夫的感情怎么樣,但是我有一點想提醒你一下,你可能被你未婚夫監(jiān)視了?!?p> 杰斯說道。
柳七意有些驚訝,問道:“怎么說?”
“這次你暈倒住院我們因為不知道你的身份,所以是沒有通知任何人的,但是你的未婚夫卻像是知道了一樣自己進來就問船醫(yī)你怎么會昏倒?!?p> 柳七意思量片刻,微微一笑,說道:“謝謝你告訴我,我會注意的?!?p> 她轉(zhuǎn)頭看向杰斯身后的兩人,說道:“也謝謝你們?!?p> 三人點點頭,便不想在這多留,轉(zhuǎn)身離開。
柳七意突然說道:“賀州!”
杰斯頭也不回的離開。
柳七意看著三個人的背影,眉頭微不可察的皺起,賀州,到底在哪?
安東尼此時走了過來,看著柳七意望著三人的背影,有些不悅。
他們?nèi)齻€人還是穿著在賭場的衣服,與這里的西裝革履格格不入,柳七意看著身上的禮服,突然有些厭煩,于是說道:“我有點累了,想回去休息?!?p> “是頭又暈了嗎,要不要再去讓船醫(yī)看看?!?p> 安東尼輕扶著她說道。
“沒事,就休息一下就好了?!?p> 出了大廳,邁克就說了起來。
“杰斯,你說這個干嘛,萬一她不信還會責(zé)怪我們。”
“寧瑟薇不是這樣的人,我們能提醒一下是一下吧,而且我們以后也不一定能再碰上,責(zé)怪我們也沒啥?!?p> 羅恩說道。
“羅恩說的不錯,我提醒一下,聽或不聽全在她,我們走吧。”
“走走走,這里正經(jīng)得讓我難受。”
羅恩松了松紐扣,說道。
邁克點點頭。
“那我們接著去賭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