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清風離去之后,順著林清柔的味道在河邊找到了她。
此時的林清柔已經(jīng)哭的不成樣子,身上的衣服被扯碎,掛在身上,隱隱有白嫩的皮膚露出。
一個黃花閨女,卻險些被賤人糟踐。
這件事放在誰身上都是不能忍受的,甚至有些看重清白的女子會因此而死,雖然這里是斗羅大陸,一個相對比較早熟的地方,但是怎么說林清柔也是一個只有十三歲的女孩,對這些事情儲滿了恐懼。
今天的經(jīng)歷讓她產(chǎn)生了一種絕望的情緒,現(xiàn)在內(nèi)心只想著去死。
但是她沒有,在河邊哭了良久,幾次想要調(diào)和尋短見都在最后一刻停了下來。
林清柔不知道怎么了,再次向村子走去。
路清風突然想到了一個荒誕的理由:這丫頭不會是想回去找我吧,你自己都自身難保了還想著我,這不是善良,是愚蠢啊。
但是讓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林清柔這一次回去好像是真的要去找他。
看著女孩狂奔的樣子,路清風的心中隱隱作痛,如果回去看到男孩不在了,她會很傷心吧。
想到這里,他再也不能慢慢地跟在女孩身后了,呼吸間超越女孩,想是一陣狂風般掠過樹林,回到原來的小房子里面。
只是這個小房子,已經(jīng)被他給弄碎了,雖然床上的東西還好好的,但是在這個床卻已經(jīng)變得碎爛。
此時路清風也管不了什么只能就地躺下,一瞬間的劇烈疼痛差點讓他失去意識,但好在身體組織中還有微弱的清涼感傳來,加沙那個他自身的強大意志,很快恢復了平靜。
林清柔從外面進來,撲到在他的身上:“你怎么了,你不要死啊,不要死啊。”
她的臉上帶著復雜的情緒,不知道怎么了,竟然把眼前這個孩子當作茍且偷生的借口。
是的,林清柔已經(jīng)認命,她不知道應該怎么辦,在河邊好幾次想要一死了之但是到最后都因為對死亡的恐懼而沒有付諸實踐。
現(xiàn)在火急火燎的跑回來也不是因為內(nèi)心的善良,她并不是一個對陌生人能提供多大幫助的人,之所以幫那個男孩也只是因為在那之前有另外一個陌生人幫了自己,善心被勾動,僅此而已。
而現(xiàn)在她卻要利用這份微弱的善良來掩蓋自己丑惡的事實,以路清風為借口,找到活下去的理由,用這個看似高尚的理由演示自己的懦弱。
只不過,這些只有她自己知道,就算是路清風都不知道這些。
看到痛苦的小男孩,林清柔馬上將他放平,找來白色的紗布進行簡單的包扎。
未幾,天已黑。
外面?zhèn)鱽磬须s的談話聲,馬凱再次進來,將一套紅色的新婚服飾放下,對林清柔說道:“輕清柔妹子啊,之前是哥哥不對,不過這不能誤了黃道吉日啊,明天就是你跟馬甲的婚禮,可莫要鬧出什么幺蛾子,這是籬笆想的還不讓人笑話。”
說罷,馬凱看著林清柔接過衣服才悻悻離去,這次也是栽了,沒想到去找的那個馬大師如此不堪,被一只大老虎給打傷,這次不僅要賠醫(yī)藥費還得給辛苦錢。
弄了這么一遭,他本來是沒什么膽量再過來的。
只是時候聽說那只老虎是從林清柔的房子后面跑出來的,這么一想,之前林清柔家里的那個魂師應該也受傷逃跑了。
至此,他才敢頂著膽子上來。
好在這一天有驚無險,明天的婚禮算是正常進行了。
室內(nèi),路清風看著那新的婚服,輕輕地說道:“你要結婚了?”
“是啊,我要結婚了,只有這樣才能找到更多的藥材治療你,我沒有那個本事也沒有錢?!?p> “我可以帶你離開。”
林清柔苦笑,你一個餐費的孩子怎么帶我離開呢?
“我想要一個輪椅,去參加你的婚禮,你畢竟是我的救命恩人?!彼聊似陶f到。
“好,你等我一會?!?p> 林清柔離開,是準備去找輪椅了,而路清風卻是趁著這個時間變成了那個威猛的獸人,來到了馬凱的家里面。
此時,這個家里人滿為患,出在正中間的馬凱大笑道:“我說行吧,那個小屁孩都快沒氣了,別說我了就算是一個小孩都能弄死他?!?p> 馬甲緊接著說道:“那,哥你咋不弄死他,你弄死他我今天就能......”
“MD說你笨你還不信,那個孩子說什么也是個魂師,你怎么去打萬一他還有什么手段,不是慘了嗎,現(xiàn)在他是跟著林清柔一邊的,對我們出手也是因為我們太暴力了,等明天林清柔嫁過來,咱就是一家人,就算他是魂師也沒法對我們出手不是?!?p> 聽到這里,路清風已經(jīng)懶得繼續(xù)聽下去,尖銳的利爪破開墻壁,狂暴的力量攜帶狂暴的風力,吹滅屋里的燈火。
他那一雙散發(fā)著嗜血光芒的眸子,在這個黑暗的地界顯得格外瘆人。
“是、是你!”馬甲驚呼道,他認識這個眼睛,那恐怖的力道還留在他的腦海之中,那一身陰邪的氣息更是讓人不寒而栗。
路清風沒有搭理他,一腳跺在地上,頓時爆發(fā)出巨大的音浪。
“誰動,誰死?!?p> 簡簡單單的幾個字卻瞬間讓眾人無法動彈,背后那一雙詭異的眼睛宛如死神的鐮刀,往前一步都會導致死亡。
“明天若是林清柔不愿意,你們敢逼她的話,整個村子的人都得死?!?p>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想在這里磨蹭了,馬上要離開,但是最后的結果是什么,還要看林清柔。
但是,就在他要離開的時候,一個人顫巍巍的趴在地上跟其他人形成了很大的對比。
路清風覺得奇怪便問道:“說,什么事瞞著我。”
“我、我......”
那人吞吞吐吐,蒼白的臉上更加恐懼。
“說!”
“我、我在那個小孩的碗里下了毒!”
路清風頓時感到不妙,因為林清柔每一次喂他都會先喝一點,豈不是說。
“你該死!”
嘭!
路清風虎爪用力,這個男人的頭瞬間炸裂,但是這個時間卻毒藥發(fā)作,他整肚子傳來劇烈的絞痛感,內(nèi)臟像是被刀割一般,難以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