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瑩抱著膝蓋,輕聲,“嗯?!?p> 這抱有羞怯的聲音讓賀千羽耳根子都透著愉悅。
“那我待會兒再打給你?!?p> 玄瑩:“好。”
掛了電話,將手機放置起來。
玄瑩拍拍自己的臉,吐了一口氣。
睫毛上還掛著水珠。
她又重新將自己沉下去。
而賀千羽卻被陳陽念叨的不行,“寶兒,你這是和誰打電話呢?該不會是背著我找了女朋友吧?你這剛成年,咱們可不提倡??!”
賀千羽松了松頸口的領(lǐng)帶,“時間不早了,哥,你先回你那吧。”
陳陽:“嘖嘖,你這孩子,不厚道哈?!?p> “快,和哥說說,哥又不是什么封建的人,和哥說實話,到底是誰?是不是咱公司的學(xué)妹?”
“還是說……”陳陽倒吸了一口涼氣,“難道說是原來公司的!你怕被發(fā)現(xiàn)所以才跳槽的?怪不得!我就說你怎么突然就想到杰瑞來了?!?p> 對于陳陽的腦洞,賀千羽含含糊糊的應(yīng)付,“對對對,你猜對了,就是這樣?!?p> “所以,你可以走了嗎?我要洗漱了?!?p> 陳陽這一聽可來了精神頭了,“什么?你真背著我找女朋友了?難道是小玉米?”
他自言自語,“不對不對,小玉米才十二,雖然討人喜歡,但是?!?p> 等他轉(zhuǎn)頭繼續(xù)看向賀千羽時,發(fā)現(xiàn)賀千羽也在看著他,給了他一個“你腦子有坑”的眼神。
陳陽后退兩步,“不是吧!你……你!禽獸??!”
“禽獸不如??!”
賀千羽一口氣差點兒沒上來。
“問完了?問完了就出去。”
陳陽痛心疾首,“??!造孽?。∥以趺淳徒坛隽诉@樣的孩子!”
“賀千羽!”
賀千羽一愣,這還是頭一次陳陽直呼他的名字,哪怕當(dāng)時第一次見面,陳陽也是叫的千羽。
后來熟絡(luò)了,更是有了各種各樣千奇百怪的叫法。
現(xiàn)如今,只有一種可能——陳陽相信了!相信的很徹底!
陳陽:“你沒對小玉米做些什么吧!”
賀千羽:“……”
“我就這么不值得你信任嗎?我像是這么變態(tài)的人?”
陳陽假意摸著莫虛有的眼淚,“以前我是絕對相信你是個好孩子來著,但現(xiàn)在,哥哥我不敢信吶!”
賀千羽瞥了他一眼,“你愛信不信?!?p> 隨后,抱著衣服進了浴室。
等他出來,陳陽竟然還在!
而且,頭發(fā)濕漉漉的,顯然是回去洗了個澡,此時正穿著睡衣,懷里還抱著個枕頭。
看這架勢,是打算今晚在這住下了!
估計如果不是這人知道他不喜歡和別人一起睡,都該自覺的爬上床了。
賀千羽走近,將頭發(fā)向后一撩,就著燈光,他看清了陳陽的臉。
嫩的能掐出水來。
比起他來,是個人都會覺得陳陽像是個十八歲的。
賀千羽拿著毛巾擦起頭發(fā),走到架子前扯了一條毛巾扔過去,“擦擦,別把我這地兒給弄濕了?!?p> 擦得半干不干,他坐上床,“哥,我很好奇,你為什么選擇做經(jīng)紀(jì)人而不是藝人?”
陳陽擦頭發(fā)的手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