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傍晚,蘇淺正在看電子書,秦朗忙了一天,終于有時間和蘇淺聊天。
“親愛的,在干嘛?”
“待著,看書?!?p> “嗯,聊天了嗎?打游戲了嗎?遇見小哥哥了嗎?”
“聊天了,和閨蜜,打游戲了,一把,單排,沒有遇見小哥哥?!碧K淺一一回答。
“回答的滿意嗎?”
“嗯,以后不問了,滿意?!?p> “問吧,喜歡你問,你問,就證明你還在乎?!碧K淺偷偷竊喜。
“不問了,這是你的自由?!?p> “你這樣說話,讓我有些不適應(yīng),今天的你依舊是冷的?!碑吘棺蛱祠[得那樣難看,今天蘇淺還是有些不適應(yīng)。
“沒有啊,冷什么?”
“可能是我想多了吧。”
“嗯,想多了,今天有想我嗎?”
“今天特別忙?!?p> 秦朗的敷衍讓蘇淺莫名的難過,仿佛他還是想要離開她。
她突然意識到,一個男人若是真的想離開你,任何理由都可以是理由吧。
“嗯,知道了?!碧K淺失落的說到。
似乎意識到了蘇淺的失落,秦朗也回復(fù)了一句:“也想你了!”
“那就好!”
吃過晚飯,蘇淺看見一對小鳥,心里想著她和秦朗,心里思緒萬千。
她拍了一張照片,然后發(fā)給了秦朗,說到
“看,小鳥,晚上吃過晚飯的時候,我拍的,它們,兩個是一對,總是在房檐下的電線上蹦來蹦去的?!?p> “想叔叔了嗎?”
“嗯,想你,可是有點心疼,不敢粘著你?!?p> “我正吃飯。”
十九點,十五分。
“想你了。
“嗯,喝酒了嗎?”
“喝了一點?!?p> “又喝酒?!?p> “少不掉,朋友非讓喝?!?p> “行吧,不能喝醉哦?!?p> “嗯,沒喝醉?!?p> “嗯?!?p> 就在這時,秦朗發(fā)來了一個小視頻,是他和他的朋友們。雖然他沒有露臉,但是看見了他穿著一條黑色的休閑褲子,一雙運(yùn)動鞋。
二十點四十分。
“喝不少,親愛的?!?p> “那怎么辦?你都喝了。”
“想我么?”
“嗯,想你?!?p> “那就好?!?p> 二十二點三十六分。
“還在喝嗎?”
“還沒喝?!?p> “還沒喝?剛剛不是在喝嗎?”
二十三點零九分。
“還沒喝醉,結(jié)束了?!?p> “嗯?!?p> “以為你睡了?!?p> “沒?!?p> “嗯,好吧。”
“回家了嗎?”
“回家了,親愛的?!?p> “嗯,那就好?!?p> “想你了?!?p> “我也想你,喝了多少?”
“一杯?!?p> “白酒?”
“嗯?!?p> “就知道?!?p> “沒喝多少,怕你擔(dān)心,你不是不讓喝醉么?!?p> “嗯,難得聚一次,開心就喝點吧?!?p> “你干嘛呢?”
“這不是和你聊天嗎?”
“么么噠。”
“么么噠?!?p> “還干嘛了?”
“躺著,沒什么想做的事?!?p> “好吧,看看你?!?p> “不要,披頭散發(fā),頭發(fā)油膩膩的。”
“不怕,那我也看,反正我有不嫌棄你?!?p> “那也不給你看?!?p> “好吧好吧?!?p> “叔叔?!?p> “在呢?!?p> “你身邊真的沒有其他女人嘛?”
“沒有啊,怎么這么問?”
“沒事?!?p> “好吧?!?p> “小姑娘腦洞大,容易胡思亂想?!?p> “想啥呢?”
“想你?!?p> 秦朗發(fā)來一個捂臉的表情。
“今天看了一個電影。”
“什么電影?”
“《如果聲音不記得》,很感人的一個電影。”
“忘記看過沒有了,林俊杰主演?”
“新出的?!?p> “呃呃呃,那沒看過。”
“嗯。”
“有空看看?!?p> “好想和你一起看電影?!?p> “我也想?!?p> “然后,等著你給我備紙巾。”
秦朗發(fā)來一個翻白眼的表情。
“怎么啦?”
“恐怖片備紙巾,嚇哭啊?”
“恐怖片那我就睡覺了,趴你懷里睡。”
“那看你愛看的?!?p> “沒事沒事,看恐怖片也行,我就用你的衣服蓋住腦袋,趴在你胳肢窩里,就不害怕了?!?p> “小姑娘,你怎么那么可愛?!?p> “愛看,不敢看,當(dāng)時不害怕,我是后怕。”
秦朗發(fā)來笑哭的表情。
“笑話我是不是?哼!”
“沒有,沒有?!?p> “你敢笑話我,我就撓你癢癢。”
“……”
“哼,怕了吧?!?p> “小屁孩?!?p> “小屁孩就小屁孩,小屁孩會哭,哭了有糖吃?!?p> “給你吃?!?p> “嘻嘻,我是一只小鴨子,咿呀咿呀喲?!?p> “還會唱歌???”
“嗯,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能打仗,能叫囂,能罵人,能拎刀?!?p> “還拿刀打我???”
“全球限量版,唯獨這一款,公子,您賺大發(fā)了?!?p> “哈哈?!?p> “困不困,今天那么累,你要是困了就睡,不用非得陪著我?!?p> “有點困?!?p> “那就睡吧?!?p> “晚安?!?p> “晚安。”
翌日清晨,蘇淺等了許久也沒有看到秦朗的消息,就算是平日再忙,他也會說句早安,再去忙的。
“早!”秦朗發(fā)來消息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上午10點了。
“今天怎么起的這么晚?”
“今天休假,不用去上班?!?p> “嗯,也好,最近你都累壞了?!?p> “嗯?!?p> “叔叔,我想看看你?!?p> “不給,剛起床,頭發(fā)都沒洗?!?p> “我不嫌棄,你拍吧,流浪漢都當(dāng)過,還怕沒洗頭?”【當(dāng)初秦朗說過得囧事之一,喝多了在大街上睡一夜。】
“那不行。”
“你就是不想給看,哼!”
“哼個屁?!?p> “哼個你?!?p> 之后秦朗消失了一上午。
“果然,不會哭的孩子沒有糖吃,那些糖都是哄那些不聽話的,不懂事,懂事的活該被人不理?!?p> “你這小姑娘,叔叔不疼你嗎?”
“那你說,你怎么疼我了?”沒有禮物,沒有鮮花,沒有驚喜。
“就是很疼你啊。”
“那你都不給看,忙也就算了,喝酒了我也不跟計較,在家了,還是這個樣子?!碧K淺說過無數(shù)次想看他的照片,可是他就是不給看,每次的理由都是層出不窮的。
“沒洗頭啊?!?p> “都是借口,你就是不給看?!?p> 然后秦朗又消失了一下午,氣得蘇淺把手機(jī)丟在一邊。
“親愛的換頭像啦?!蓖砩鲜劈c多的時候,秦朗發(fā)來的消息。
“不理我。”距離上一條消息,差了半個小時。
“剛吃飯去了,手機(jī)在充電,沒有帶在身上?!碧K淺回復(fù)道。
或許秦朗的消失已經(jīng)成為了一種習(xí)慣吧,蘇淺已經(jīng)習(xí)慣了沒有任何消息來打擾她,因為她的好友只有那么幾個,而唯一經(jīng)常聯(lián)絡(luò)的,大概也只有秦朗了吧。
自從秦朗進(jìn)入了忙碌,蘇淺就已經(jīng)開始習(xí)慣了不把手機(jī)帶在身上。
“好吧好吧?!?p> “嗯,手機(jī)在我的房間充電,我去隔壁的屋子吃飯去了,聽不見。你干嘛呢?”終究蘇淺還是舍不得怪罪他不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