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笙,集合了?!?p> 陸笙幫白小魚搭好帳篷回來,莫白正從背包里拿了些紅酒和飲料,轉(zhuǎn)過身來,不知是在落日的映襯下還是別的原因,陸笙的耳尖發(fā)紅滾燙。
“不是吧,這么純情?不就是一起搭個帳篷?”
莫白調(diào)侃,而后把手上的酒遞給他:“得了,來吃點東西休息休息,晚上你作為輔導(dǎo)員有的是心要操呢。”
“嗯?!?p> 陸笙剛耍完流氓,滿腦子都是白小魚剛剛不緊不慢的回答。
“陸師兄,您這是在色誘女學(xué)生嗎?”
她的聲音和長相不是十分符合,輕柔沙啞,壓著聲音說話時,似笑非笑,不緊不慢,十分老成。
不知道是和誰學(xué)的手段。
陸笙的臉從下巴開始發(fā)燙,一直燙到耳尖,幾乎是落荒而逃。
白小魚還蹲在帳篷后面,過了幾分鐘才忽然反應(yīng)過來,剛剛陸笙對她耍流氓的時候,她不自覺地耍了回去。
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她的臉蹭的發(fā)燙,隨后臉埋進手臂,面對著送到面前的美色,要有多強的抵御能力才能不為所動啊。
等臉上溫度褪去,她才站起來回到帳篷里,打開自己的背包,拿出毯子疊成枕頭躺在帳篷里發(fā)呆,這是白小魚第一次大腦空白的發(fā)呆,沒有過往那些破碎不堪的畫面,只是一片空白。
“子洋,你是不是喜歡我們班的白小魚同學(xué)啊?!?p> 高子洋和隔壁寢室的許建國一頂帳篷。
許建國,人如其名,五官方正,個子不高,皮膚泛黃,笑起來眼睛明亮,也是目前15服設(shè)系的副班長。
競選時,他說了一句:“我知道班委都是各司其職,其實班級管理協(xié)調(diào)的事情班長都會去做,那么副班長呢,就是,大家都以為藝術(shù)學(xué)院男帥女靚,15服設(shè)系需要在學(xué)院里脫穎而出的時候,我許建國就要發(fā)揮作用了?!?p> 一句話,雖然前后邏輯有些許啰嗦,還是給班級同學(xué)留下了深刻印象,于是副班長這個不輕不重的位置,就被投給了許建國。
班上八個男生,說起來,除了許建國,長的都在男帥女靚的范疇內(nèi)。
高子洋和班上男生并不要好,一方面是他沒有住在本專業(yè)的寢室,另一方面,除了從小一起長大的許熠,他也不喜歡和別人勾肩搭背成群作伴,但他左右逢源的表面本事不差,面對許建國的問題,只是咧嘴笑著:“有點好感吧,先弄點吃的填填肚子。”
許建國只是無意開口問一句,到?jīng)]有打破砂鍋問到底,聞言只是開始從背包里翻找食物了。
雖說一個半小時的休息時間是給他們吃東西和熟悉環(huán)境的,但是經(jīng)過將近一天的跋涉,吃過東西后,大家都選擇躺在帳篷里睡覺緩解身體疲勞。
盛夏的下午,盛夏的風吹著楊樹林,樹葉沙沙作響,蟬鳴聲時強時弱,寬廣的沙灘上,二十多頂帳篷規(guī)律地立著,螞蟻昆蟲在土地上無聲行進,偶爾行至帳篷前,駐足不前后開始轉(zhuǎn)變方向。
莫白喝了些酒,很快入睡,陸笙臉上的溫度久久未消,下午也沒耗費多大體力,見大家?guī)缀醵妓?,起身行至河邊,在蘆葦后面尋了塊干凈石頭坐下,雙手撐著下巴,目光落在寬廣的河面,已經(jīng)許久沒有人像靈感的他,腦海里忽然有了拍攝的欲望。
白小魚發(fā)完呆,腦子開始變得清醒,四周只有屬于大自然的聲音。
身體的疲軟褪去后,看了看時間,快五點,正是河面落日最美的時候,起了看落日的心思,在帳篷里喝了點水,白小魚輕手輕腳出了帳篷,在安靜的沙灘上慢慢行走,泛著橙色的驕陽越過蘆葦發(fā)出柔和又耀目的光,吸引著白小魚往河邊走。
踩著干土地繞到蘆葦后面,陸笙聽見腳步聲,扭頭看過來,聲音正抓住準備扭頭悄悄離開的白小魚。
“小魚同學(xué),你躲什么?”
白小魚身子定住,陸笙起身走到她身邊,站在她身后:“見了我就要躲,以后還有四年怎么辦?”
“輔導(dǎo)員對我有賊心,還不許我躲一躲?”
陸笙迎上來對她發(fā)動流氓攻擊,白小魚斷然沒有生生咽下的道理,她咬咬牙轉(zhuǎn)過身子,看著陸笙笑意盈盈地看她,不語。
盛夏的落日忽然收斂了耀目的光華,此刻只剩柔和。
陸笙的聲音溫暖又自負,好像白小魚已經(jīng)是他的囊中之物,他說:“小魚同學(xué),沒有人告訴過你,別人對你有賊心呢,不要躲,要抓住這顆賊心,打開看看,它到底是什么樣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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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皇是只豬
豬豬(靈魂發(fā)問):四十八章了,我們阿笙會談戀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