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頭的我,已有兩次被除去,我很希望我能留個十天半個月,畢竟我也不好寫。
在我十歲那年,我出生的地方開始戰(zhàn)火連天,親朋好友也一天天“離去”。當父兄為他們的無辜而惋惜時,我卻只是望著他們,內心毫無波瀾。
那天,家中失火,除我之外,無人知曉,而我卻也是只管睡下去?;鹇拥煤芸?,在火勢熾烤著他們的時候,他們醒了,臉上滿是驚恐,但他們驚恐過后,想到的便是我,去找我。
當他們逃到我房間,并進門時,我正坐在凳子上,我大哥滿臉驚喜,向我沖來,一根房梁砸了下來,砸到了我大哥腿上,而我卻只是看著他,任憑他叫喚。
爹爹也想沖進來,可無奈“路”已被堵,就這樣,我親眼看著他在我眼前燒為灰燼。
大火快要燒到我了,可就在這時,一個裹著黑袍的男人把我救了出來,接下來的時間,我只覺得我像是在空中飛,雖然我的眼晴被他擋住了,但我的器官一向敏感。當他把我放下時,我們己經(jīng)到了城外。
我還沒開口,他就開始說了:
“小丫頭,你的心是鐵做的嗎?”
“那你又為何旁邊看著。”
“被你發(fā)現(xiàn)了啊。”
“早發(fā)現(xiàn)了,誰實話,你為什么長得一副小白臉樣?!?p> “謝謝夸獎,不過你這么小可不能生出忌妒之心哦?!?p> “誰會忌妒你,我長大后會比你好看。你叫什么名字?”
“行瀟。”
“真奇怪。你是要一直跟著我嗎?”
“不是?!?p> 他從我記事起,就一直存在。
“你,腰間是不是掛了個東西?”
他低了低頭,看向腰的右側,問道:“想要?”
“值錢不?”!“嗯?!?p> “那你能送我么?”
“不能。”
切,小氣。
回歸正題。
“今天住哪?”
“隨便。
“就這吧。”
……睡地吧,地當床,天當被。
第二天起床的時候,我打了個哈欠,便醒了,當我坐起,看向前方時,在那里坐著的人已經(jīng)不見了,他的氣息也已散去的差不多了,只有旁邊的石頭上,躺著一支玉蕭,存有他的氣息,上面刻有幾行字:
其如鬼魅,行蹤不定。
翩翩若然,玉蕭傳音。
此之覆而蓋,之若己。
和玉蕭在一起的是,是幾張黃色的小紙,其中有一張白紙,上面寫著:此乃‘黃信’,只寫行字,用血催動,便可送我手中。
真是的,浪費血。
毫無目標的我,收拾好東西后,便向東出發(fā)了。
…隨便找個方向,走到哪就是哪。
別人是越大,話越少;我是越大,話越多。這是作為小說主人公的我專屬特權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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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充滿希望
差不多一樣,二和三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