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
景澤臣有些忍不住開懷大笑起來,在涼亭候著的夜亦也抖了抖肩膀,使勁的憋住笑意。
景澤臣看了看他那種面色鐵青的臉,他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茶。
“三哥,不是我說你,如果我是女子,我也不會嫁給你呀,你成天一副冰臉,誰愿意天天面對你這樣一張臉呢,雖說好看,但冰凍三尺啊。”
氣氛有點尷尬,景澤臣咳咳了一聲,“三哥,要不,你向別人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
容景黔平淡的說道:“怎么學(xué)習(xí)。”
“害,去玉春閣啊?!?p> 夜亦別過身去,他咳的有些厲害,“世子,玉春閣是一家妓·院啊。”
“我知道啊,去這里,才能學(xué)到經(jīng)驗?!?p> “簡直是胡鬧。”容景黔有些生氣,臉上沒有一絲笑容。
景澤臣也不怕,他用杯蓋拂了拂玉杯,又喝了一口茶,他不緊不慢的說道:“那你回宮去吧,我保準(zhǔn)凌姑娘不想和你說一句話?!?p> 他們倆就這樣靠著,誰也不說話。
景澤臣也不急,反正又不是我討姑娘歡心,我不急。
最終,還是容景黔開了金口,他面無表情的說了一句,“那就去吧?!?p> 說完,他拉著景澤臣的胳膊起身。
“哎哎哎,三哥,人家晚上開門呀,現(xiàn)在去,沒人。”
容景黔就這么坐著,等著,他們大眼瞪小眼,瞪了好長時間。
天漸漸有些黑了,但還沒有完全黑下來。
兩人喝了幾個小時的茶,景澤臣就快喝吐了,現(xiàn)在也吃不下飯了,“時間差不多了,我們走吧?!?p> “夜亦,你先行離去,我和澤臣去就夠了。”
夜亦默默離去,不早說,白白站了一下午,累死本公子的腰了。
景澤臣換了一身光亮華麗的貢品柔鍛,冠發(fā)高高挽起,他手執(zhí)一把折扇,嘴角的笑容頗有些風(fēng)流倜儻之意。
景澤臣帶著容景黔來到了玉春閣,還沒進門,他一個荷包賞給了她們好多錢,瞬間,景澤臣就受到了好多姑娘的喜愛。
“爺,快進來呀?!北姽媚飩?nèi)簱碇皾沙歼M了玉春閣,至于容景黔,她們連上前接近他也不敢接近。
容景黔橫眉怒目,凜若冰霜,隨著景澤臣去了二樓的包間。
玉春閣,果然如澤臣所料,熱鬧非凡。
他從二樓俯視一看,一樓舞臺中央,幾個閉月羞花的妙齡女子婆娑起舞,一舞一姿,風(fēng)情萬千,她們個個杏眸含春,把底下喝酒的男人勾的失了魂。
再眺望到門口,細細一看,別說,還有幾人容景黔還認識,這幾人是朝中的大臣。
他身上的氣息更加冰冷,他已經(jīng)忘了他來這里的目的了。
景澤臣用幾錠銀子打發(fā)了這些妖艷女子,他側(cè)頭往外望了望,“三哥,你快進來呀?!?p> 容景黔目光看著這些大臣人手一個妖媚女子,摟著她們上了樓。
他去了屋里,哐當(dāng)一下,用力的摔上門。
“三哥,你不必介意,你管得了一個,也管不了全天下的大臣啊?!?p> 景澤臣俊美如玉,一副翩翩公子樣,“三哥,別忘了你今日來的目的,走,帶你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