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蕩蕩的臥室內(nèi),霍彥域修長的白皙的手煩躁的扯下領(lǐng)口的領(lǐng)帶,隨手扔到床上,解開白色襯衫上的口子,精致的鎖骨,完美的弧度堪稱絕美。
他煩躁的將恐龍蛋殼放在一旁,躺在床上,閉目養(yǎng)神。
不遠(yuǎn)處,白染躲在架子上的古董花瓶內(nèi),兩只小爪子摟著懷里的大尾巴,小耳朵抖了抖。聽著霍彥域的聲音一顆緊張的心緩緩落地。
唔~還以為是別的獸跑了進(jìn)來,嚇?biāo)牢伊恕?p> 白染松開大尾巴,起身想要從比她還要高一頭的古董花瓶內(nèi)跳出來,四只小短腿輕輕一躍,跳了出來。
穩(wěn)穩(wěn)地落在地毯上,小臉上飛揚(yáng)著傲嬌的表情。
霍彥域聽到動靜,微微蹙眉,坐起身,查看情況,只見地上白染笑意盈盈的看著他。
精神病患者霍彥域:“......”
看來我真的是病得不輕,幻覺又出現(xiàn)了。
要抓緊治療了。
白染看著床上一臉生無可戀的霍彥域,忍不住擔(dān)心的問道:“帥獸獸,你怎么了?是誰欺負(fù)你了嗎?”
霍彥域眼神微冷,沉聲說道:“你別和我說話,我想靜一靜。別再叫我?guī)洬F獸,我是人?!?p> “好吧?!卑兹居行┪?,感受到帥獸獸愈加冷漠的聲音,蔫蔫的蹲在地上。
是我惹他生氣了嗎?哎~原來雄獸獸真的如姬月所說的一樣,陰晴不定。
真的太難捉摸了。
好兇~好兇~
床上的霍彥域原本緊閉的雙眸,悄悄睜開一道縫隙,瞅向地上的白染,看著她耷拉著耳朵,一顆心也忍不住柔軟起來。
哎~算了,就算是幻覺,反正已經(jīng)不正常了,我不搭理她也改不了我成了精神病的事實(shí)。
霍彥域經(jīng)過一番思想斗爭,最終還是妥協(xié)了。
起身,走下床,將客廳內(nèi)的擺放的水果全部都拿了過來,“你餓不餓?先吃點(diǎn)水果墊墊肚子,我一會兒讓人送吃的上來?!?p> 白染看著擺放在面前的果子,這些果子她從未見過,十分的陌生,“帥獸獸,不對,忍,你在哪里摘得果子呀,我怎么從來沒有見過。”
不會....有毒吧。
白染忍不住擔(dān)心了起來,因?yàn)樗熬褪且驗(yàn)檎`食了有毒的果子,最后就稀里糊涂的被封入了龍蛋內(nèi),想想還有些膽怯。
“嗯?”霍彥域十分好奇自己幻想出來的小家伙的生活環(huán)境能是個什么樣子。
“那你們那里有什么水果?”
白染歪了歪腦瓜,這水果應(yīng)該就是果子,“我們那里,我們不是一個地方的嗎?哦哦~帥獸獸是說我的族群嗎?”
霍彥域:“.......”族群?呵呵~
白染見他不說話,想了想最終還是選擇相信眼前的雄性。
畢竟長得這么好看,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壞心思。
要是中毒了,那就賴上他,嘿嘿~
她捧起果盤內(nèi)鮮紅的大草莓,左看看,右看看,上看看,下看看,直接一口塞進(jìn)了嘴里,硬著頭皮咀嚼了起來。
突然,白染瞪大眼睛看向霍彥域,“唔,唔~唔!折磨好次?!?p> 霍彥域:“什么?”
白染將嘴里的草莓咽下去,抬起小爪子大咧咧的擦了擦嘴角的流出來的草莓汁,“帥獸獸,你的果子好好吃呀!甜甜的。我可以再吃一個嗎?”
霍彥域點(diǎn)了點(diǎn)頭,看著她欣喜若狂的小模樣,心情竟也隨著她開心起來。
這笨狐貍連草莓都沒吃過,我這究竟幻想出來了個什么玩意兒?
不過,看著還蠻可愛的,兩只小爪子還會捧著草莓吃,跟個人似的。
算了,看來是我已經(jīng)是病入膏肓了,就這樣吧。
白染實(shí)在是餓極了,果盤里果子沒一會兒就被一個個塞進(jìn)了肚子里。
她擦了擦嘴,海藍(lán)色的眼眸滿足的彎成月牙,砸吧著小嘴,回味著草莓的味道,突然,她被窗外的巨大雕像吸引了住了。
四只小爪子蹦跶跶的跑了過去,站在落地窗前驚訝的看著坐落于花園內(nèi)的巨大的雕像,“那不是神獸使者嗎?為什么會變成石頭呢?!?p> 霍彥域站在她的身后,好奇的順著她的視線看去,捕捉到她話中的重點(diǎn),“神獸使者?是誰?”
白染不假思索地說道:“就是那個大石頭呀~不過她旁邊的大石頭是誰呀?!?p> “什么?”霍彥域內(nèi)心十分震驚地低頭看向她。花園內(nèi)的雕像明明是他那極其不負(fù)責(zé)任的母親,為什么會成為小家伙嘴里的神獸使者。
神獸又是什么鬼?
霍彥域真?zhèn)€腦瓜子一嗡嗡的,感覺自己真的是看玄幻片看多了?;孟氤鰜淼臇|西越來越扯蛋了。
“你見過和雕像一樣的人?”霍彥域直接坐在地毯上,完全順從自己的“幻想”,他已經(jīng)不想掙扎了。
一副我已經(jīng)控制不住自己的大腦的沮喪模樣。
白染對于他的詢問,也沒有藏著掖著,“對呀,帥獸獸,你不認(rèn)識她嗎?她可是神獸使者,你要是生病了,遇到麻煩都可以去找她。”
霍彥域:“.....嗯”
呵呵~
他當(dāng)然認(rèn)識,那是他爸媽,老子十八歲后就再也沒見過他們兩個人。
看來他真的不得不承人我有點(diǎn)想那兩個不負(fù)責(zé)任的家伙。
他的出生就是一個多余,真真的是妨礙他們兩個逍遙自在了。他那不負(fù)責(zé)的老爸,說的最多的話,就是真的后悔沒將我這個礙眼的小崽子射墻上。
真以為他想被他們倆個生出來。
整那么一個大公司,丟他手里什么也不管直接就跑了,這一跑就是七年。
估計早就不記得他們兩個還生了一個兒子在這個世界上。
“我還以為帥獸獸不認(rèn)識她呢,我見過她好幾次,”白染搖著小尾巴,開心向他講述著。
霍彥域看著她,心情更加沉郁,“我也是。那你是不是成年之后,就沒有在看見過她?!?p> “咦~你怎么知道呀,帥獸獸,你好厲害耶,哎~說多了都是辛酸淚?!卑兹緦W(xué)著霍彥域模樣一pg坐在地上,將小腦袋靠在霍彥域的腿上。
霍彥域一副自己早已看穿一切的神情,呆滯的看著窗外的雕像。
自己幻想出來的東西,能不和他一樣嗎?
他在成年之后,就被這兩個人狠狠的拋棄了。
他至今都看不懂父親當(dāng)初那厭惡的眼神,他甚至曾懷疑自己是否是他們親生的。
父親為何會如此厭惡自己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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厭無解
召喚小可愛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