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彥域看著自己被抓的手,最終沒忍心抽回,掀開被子,側(cè)身躺在一旁,看著白染嬌小的臉龐,挺翹的小鼻子,忍不住輕笑著呢喃,“這么小家伙側(cè)臉還挺好看,小鼻子滿翹挺的。”
肉乎乎~
好像小時候見過白白軟軟的棉花糖,雖然他沒嘗過,但吃過的人都說很好吃,味道應(yīng)該不會很差。
時隔這么久,雖然現(xiàn)在唾手可得,但早已經(jīng)沒有了小時候的渴望。
沒過多久,霍彥域逐漸被困意席卷,眼睛酸澀而微微瞇起,慢慢陷入夢鄉(xiāng)。
清晨
冬日的清寒攀爬在窗邊,散發(fā)著淡淡寒意,呼嘯冷風(fēng)沖擊著玻璃,試圖打破,寒風(fēng)呼嘯。
“唔~好累呀~”白染睜開迷迷糊糊的杏仁眼,海藍(lán)色的眼睛眨了眨,眼前的視線逐漸清晰。
霍彥域一張?zhí)耢o睡顏正對在她的眼前,只要她向前挪動一毫米,小鼻子就可以觸碰到他高挺的鼻梁。
白染呆愣的瞪大雙眼注視良久。
帥獸獸,真的好好看。
哎呀~奈何我是只沒文化的獸獸,連個形容詞都想不出來。
反正就是好看,太好看了,賊好看。嘿嘿~
日后~生出來的崽崽也一定很好看。
“呃~主人,讓你不好好跟著獸師學(xué)學(xué),形容雄性連個詞都沒有,人家都替你丟臉?!比排吭诎兹径渖?,忍不住吐槽自家主人。
白染抬爪直接將耳朵上小豆丁抓了下來,用兩只小爪子捂在手里,將他肉圓捏扁,才肯罷休。
某只沒文化的狐獸還想要掙扎一番,“你這小家伙怎么會在這里?還敢諷刺我,說的你就像有文化的一樣,就會偷聽我的心聲?!?p> 三九揉了揉被捏扁的臉,晃著自己九條小尾巴,飄飄然,舔了舔小爪子,順了順自己被抓亂的呆毛,仰著高傲的臉,鼻孔朝天說道:“主人在哪我就在哪里呀~誰讓我是只負(fù)責(zé)任的守護(hù)神,我可不像某只獸,沒~文~化~還是個小弱雞!”
弱爆了,讀取個記憶都能昏倒,差點連小命都不保。
白染緊繃著臉,勉強(qiáng)的擠出一抹微笑“溫柔”的看著爪子上還沒有屎殼郎滾的糞球大小的小家伙,從牙縫里擠出來幾個字,“那你說個我聽聽??!我看看你這糞球能有多少文化?!?p> 三九條面條粗細(xì)的小尾巴瞬間炸毛,大聲叫嚷道:“哼,你才是糞球,大糞球,人家是有文化的守護(hù)神,才不和你計較,既然你這么想聽,我就,就讓你見見世面,咳咳咳~束起你那兩只裝飾品好好聽著,學(xué)著點~”
白染冷哼一聲,翻了一個白眼讓他自行體會。
“形容他這樣的人,用他們話叫,叫那啥,那個,哦哦哦,想起來了,比月缺花,沉魚撈雁,還有一表人才。聽到?jīng)]?”三九說完,半瞇著眼,悄悄觀察著白染臉上的表情。
白染已經(jīng)無法用語言形容自己內(nèi)心的感受,簡直哭笑不得,看著傲嬌的小家伙,她著實也懶得打擊他,“你家主人我雖然說是沒有文化,但是我記憶是一等一的好,你確定你這幾個詞是形容雄性的?我怎么在帥獸獸腦海中讀取的與你不同呢?”
三七尷尬的摸了摸額頭,說實話,他也沒有仔細(xì)聽過獸師的課,誰讓他的主人總是逃課,他這個守護(hù)神又怎么聽的了課,但為了護(hù)住自己的小面子,他才不會承認(rèn),“呵~那是,那是他記錯了!”
白染剛想說些什么,三九突然消失在她眼前,化作海藍(lán)色吊墜掛在她毛茸茸的脖子上,躲了起來,“嗯?你怎么了?我還沒有和你說正事呢?”
霍彥域迷迷糊糊睜開眼睛,黝黑的雙眸如繁星一般,讓人忍不住陷了進(jìn)去。在他朦朦朧朧之際就聽見耳邊傳來如蒼蠅一般吵雜的聲音,他剛想呵斥兩句,但凝視著白染水汪汪的眼睛,兇狠的話瞬間變了樣。
“小家伙,你醒了,就是你在我耳邊像只喜鵲一樣叫個不停?!被魪┯蛏硢∪绲鸵襞诎愕纳ひ魶_擊著白染噗噗跳的小心臟,要不是被子壓著,小尾巴早就抑制不住搖晃起來了。
“???啊~?!卑兹敬衾阏f不出一句話,感覺自己如同喪失了語言功能一般,咿咿呀呀不知道說些什么,看著他的眼睛竟然會有一種奇怪的感覺,有點羞澀~
三九實在是看不過了,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傳音說道:“主人啊!咋們能不能矜持點,你那眼神收一收,不要一直盯著看,好不好?”我都看著尷尬。
白染輕咳一聲,轉(zhuǎn)移視線,目光下移,看見霍彥域精致的鎖骨,若隱若現(xiàn),瞬間頭腦發(fā)熱鉆進(jìn)被子里,如果不是屋內(nèi)溫度高,要是在室外,她的頭頂都可以冒煙。
三九捂著眼睛,不想再看自己主人,簡直不忍直視。
就跟沒見過雄性一樣。丟獸獸的臉!
好歹也是血統(tǒng)純正的神獸,竟然會嬌羞成這模樣。
霍彥域看著眼前鼓起的小被子,雪白白一團(tuán)消失在眼前,修長而骨節(jié)分明的手伸進(jìn)溫?zé)岬谋桓C,將白染拖了出來,當(dāng)觸及到她軟軟的小身體,他的嘴角微微拂動,“是冷了嗎?快出來,別憋壞了。”
白染兩只無處安放的小爪爪,僅僅這抓住霍彥域的手,一張臉比之前還要燙上幾分。
為什么看著他我總是有一種莫名的沖動。就是很想靠近他。
三九躺在藍(lán)色吊墜內(nèi),搓了搓鼻子,抿了抿嘴,小聲的傳音說道:“呃~主人,你還有那個玩意兒嘛?我怎么都不知道呀!”
白染:“......”你不說話沒獸當(dāng)你是啞巴。
三九:“.......”略略略~
霍彥域看著白染臉上變幻莫測的神情,哭笑不得,起身,將她攬進(jìn)懷里,捏了捏她氣鼓鼓的小臉蛋。
直接捏泄氣了。
“唔,輕點。”白染捂著被捏得臉頰,低下頭,嘴角卻微微上揚。
霍彥域?qū)⑺男∩碜影嵴?,柔軟的指腹抵在她的小下巴處,輕輕抬起,“小家伙,我們做個交易如何?”
“別叫我小家伙,我有名字的。白染,記住了哦~”白染十分不配合的拍掉他的手指。
霍彥域薄唇傾起,淡淡的捉摸著這兩個字,“白染,那以后我就叫你小染,染染,如何?”
白染點了點頭,應(yīng)聲道:“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