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頭頂有些變色?
我很疑惑,但還是沒多想,嘴里喃喃著:“這好像我第一次喝酒呢......”
這么想著,就拿起了被子,慢慢地將杯子里的酒全部送入咽喉中,感覺跟普通的龍舌蘭似乎沒多大的區(qū)別,口感濃烈,酒精味濃郁,味道涼中帶苦,喉嚨有焦灼感,而且有一種仙人掌的味道?
“嗝兒~”我打了個嗝,腦袋有些暈暈的,原來我的酒量這么差的么?
見我真的喝下去了,那位小姐姐愣在了那里,一臉震驚的看著我,就連旁邊幾個坐在吧臺的人都看傻眼了,那種眼神就好像是我干了什么不可思議的事情一樣。
我搖了搖頭,深吸了一口氣,吐出一口濁氣,腦袋稍微清醒些了,這才問她:“不好意思,請問這杯多少錢?”
“啊?”她回過神,急忙從背后的桌上拿出了一個poss機,輸入了一個數(shù)字,然后遞給了我。
我疑惑的看著她,接過poss機,我看到了數(shù)字手一用力,玻璃杯被我握碎,手也因為玻璃渣被劃破了,流下了鮮血。
看了一眼那流血的手,我放下poss機,用另一只手拿出了楚宣給我的黑卡,然后刷了一下poss機,把機子還給小姐姐。
知道為什么我會握碎玻璃杯嗎?你們可以猜猜這杯酒的價格,猜不到嗎?那我就說了,別傻眼,這杯酒花了我300萬,這錢我都可以換一輛新車了。
我起身,沒去顧其他人的眼光,走進了廁所。
清洗了一下傷口,然后意念一動,用內(nèi)力止住了血,然后從手鐲中拿出了一條藍色的紗布,包裹住了傷口。
這條紗布可不是普通的紗布,這可是楚宣在那個世界得到的至寶,把這塊紗布放在傷口上,無論是多重的傷勢都可以在一天內(nèi)恢復(fù)。
包好了紗布,我走出了廁所,才發(fā)現(xiàn)廁所的門口站著兩排的帶著墨鏡的保安,我則是一臉淡然的從他們中間走過,等我離開了他們后,發(fā)現(xiàn)他們散落在了我的周圍,我非常的疑惑。這是要干什么?找個時間把我做掉么?我尋思我平時也沒得罪誰啊。
找了個空的沙發(fā)坐下,聽著DJ放的碟,腦袋放空,雖然說我并不在意金錢這種東西,但是一杯酒三百萬就離譜真的。
正當我準備冥想時,一位穿著酒紅色禮服,身后還跟著兩個保鏢的女性向我這桌走來。
然后坐到了我的旁邊,我故意閉上雙眼假裝在打盹,沒有去理會她。
那個女的長得非常漂亮,雖然比不過楚宣,但各有千秋,她用非常柔和的語氣說著:“這位先生,我是這家酒吧的店長,剛剛您在我們酒吧消費了三百萬,這可不是一般人能付得起的,就算是富二代也不敢這么消費,所以...”
我嘆了口氣,睜開了雙眼:“有什么事情請說,我并不是什么大人物?!?p> 看見我睜開了雙眼,她似乎有一瞬間被我的雙眼迷住了,但是她馬上就回過神,微笑著說:“這位先生的性格真是直爽,那么我就長話短說了,我叫蕭亞,我的想法是,您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人,所以我想請你做我們酒吧的......說難聽點就是保安,但是我們給的報酬一定不會低,這點請您放心?!?p> 我眉頭微皺,問她:“你是怎么看出我不是普通人的?我應(yīng)該沒有什么特別的地方吧?”
“呵呵?!彼p輕一笑,指了指我的眉間,“您眉間散發(fā)的英氣可是擋不住的,而且您的身上,有一種特殊的氣息,就像(修仙者)一樣。”
我瞬間警戒了起來,手里不知何時已經(jīng)握著了閻魔刀。
蕭亞也注意到我的手里突然出現(xiàn)了一把太刀,也是微笑著說:“我沒有惡意,只是之前接觸過這類人,并且我本身除了在魔都有些權(quán)力以外,并沒有什么特別的能力,所以別那么緊張?!?p> 聽到她這么說,我依然沒有放松警惕,她既然知道修仙者,那么身份自然不簡單,我只是緩緩開口:“這個請求,我或許答應(yīng)不了。”
她聞言,并沒有表示出驚訝的表情,反而一副早就猜到我會這么說的樣子:“呵呵,先生,您答不答應(yīng)不要緊,能否先告訴我您的名字?一直叫您先生也不好。”
“楚黎健?!蔽液茈S意的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好的,楚先生?!彼p咳了一聲,在卓外站著的保鏢離開,“近日國內(nèi)發(fā)生的案件,楚先生應(yīng)該知道吧?”
我當然知道她說的案件指的是什么,所以就微微點頭:“繼續(xù)說下去?!?p> “我剛剛說了,我在魔都還是有些權(quán)力的,所以我就請了上面的人去調(diào)查,然后發(fā)現(xiàn)了源頭,那出源頭正是在魔都,當然我的意思并不是想要您去處理這件事,我請的那位大人,手里有件至寶,他答應(yīng)若是有人肯保護這家酒吧,那么便會將那件至寶交于此人手里?!彼f著,然后從包里拿出了一個盒子。
我剛想去把盒子拿過來,她卻往回收了些:“先別急楚先生,你只需回答我答應(yīng)還是不答應(yīng),您只需保護這家酒吧到事件處理完成就行。”
我的右眼閃過藍光,這是我小時候就有的一項能力,可以用右眼一瞬間看透一切物體,當然我是用這項能力看清了盒子中的物品,那是一顆寶石,還時不時的泛著神秘的光芒,因為是透視,所以看不清顏色,不過那絕對不是普通的寶石。
深吸了一口氣,我只好答應(yīng)了下來:“那好吧,我會旅行義務(wù)的,但我有一個條件?!?p> “您請說?!彼指吲d的把盒子交到我的手里,然后等待著我的話語。
我將盒子收入手鐲中,開口:“其實也不是什么條件,就是我想把我?guī)煾狄矌н^來?!?p> 蕭亞愣了一下,然后松了口氣:“原來是這個啊,當然可以,倒不如說,這邊十分歡迎。”
和蕭亞多聊了幾句,我便開車回家了,打開了大門我看見了不可思議的一幕。
楚宣倒在了夜凌天的懷里,臉上還泛著微微紅暈,嗯?我怎么感覺我頭頂變顏色了?
聽到大門打開的聲音,楚宣立刻從他的懷里起來,然后一把推開了夜凌天,有些慌張的看著我:“不是的小黎,我只是......”
夜凌天則是一臉微笑,向我解釋了剛剛發(fā)生的一切:“其實剛剛只是我與楚小姐切磋了一番,她因為勞累突然暈倒,我便扶著她坐在了沙發(fā)上?!?p> “天哥......”有那么一瞬間,我的眼睛里閃過了紅光,“我是信任你的,天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