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段一邊露出病態(tài)的笑容,一邊喊到,
“邪神大人!”
“我這就為您獻上祭品!”
言罷,飛段淡紫色的瞳孔里閃現(xiàn)殺意,不過下一秒,他就停住了,
“呀,代入感太強了,我還以為自己就是飛段呢?!?p> 看到退出十米開外的趙活和卡拉爾,飛段有些無語,他現(xiàn)在并不在乎這兩人,即使是他們救了自己。
“我的鐮刀,我的邪神教項鏈?!?p> 自言自語著,飛段根據(jù)系統(tǒng)的指示,走進遺物間,找到了存放自己物品的柜子。
很快就拿回了自己的東西,
一把血腥三月鐮,一柄可以伸縮的漆黑長矛,一件黑色帶毛領的夾克,一件白色背心,一條牛仔褲,還有最重要的象征邪神教的項鏈。
穿戴好衣服項鏈,將長矛縮短收在袖子里,飛段扛著血腥三月鐮走出遺物間。
趙活和卡拉爾警惕的看著飛段,畢竟這家伙的舉動,好像犯病了。
飛段若無其事的走到兩人近前,問到,
“這位兄弟,還有小姐,要不要加入邪神教?”
“邪神教?”×2
“對,邪神教!”
“即使殺了人也不會被問罪,不止如此,邪神大人還會更加高興!怎么樣,這教義很不錯吧?!”
飛段拿著那圓形套著三角的邪神教項鏈,興奮的解釋道,
趙活卻對這樣的教義不認同,他可是皇家近衛(wèi)學院的畢業(yè)生,與罪惡勢不兩立。
“你是殺人犯嗎?!”
“殺人犯?才沒有那種事,我只是在向邪神大人獻上祈禱罷了!”
這樣的回答,趙活幾乎確認了飛段就是殺人犯,甚至可能是殺人狂。
他盯著飛段,
“絕不能讓你離開這里!卡拉爾快去通知……”
“轟!”
血腥三月鐮突然擲出,一擊就將趙活的胸膛刺穿,將他整個人釘在了墻上。
“喂喂喂!你這家伙看上去沒想入教啊,看來只能把你獻給邪神大人了!”
飛段一拽手中的繩子,便將鐮刀收回,趙活口吐鮮血,不敢置信的倒了下去,
飛段看向嚇到直接跪在地上的卡拉爾,
“這位姑娘,看在你幫我縫頭的份上,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入不入教?”
“呀,你怎么還尿了?這可不行啊,居然害怕殺戮?邪神大人會不高興的!”
飛段可惜的嘖了一聲,舉起手中的三月鐮,準備將卡拉爾也斬殺。
“不,不要,我入教,讓我入教,我不會再害怕了!”
卡拉爾抱住飛段的腿,哭著懇求到,
“好啊,”
飛段指了指地上半死不活的趙活,
“我們的教義是殺戮,可不能有半死不活的,去,終結他?!?p> 卡拉爾腦袋嗡的一聲,頓時呆在原地,緊接著她又開始哭,
“不,不行,趙活哥,我不能殺他,求求你……”
“哭哭哭,byd就會哭是吧?!”
飛段有點生氣,換成純粹的飛段,那肯定是早把兩人獻祭了,吳啟中和了一部分,沒有那么狂熱了。
“麻煩死了,走吧,跟我走!有的是祭品給你殺!”
飛段抓住卡拉爾的手,向外面走去,這其中是有考量的,他對這里的了解太少了,卡拉爾可以殺,但要等到她失去價值。再者就是,他不認識路。
他們所在的位置是切爾諾伯格醫(yī)院地下二層,跟據(jù)卡拉爾的指引坐上電梯,兩人來到了地下一層停車庫,
“你的車呢?”
“這,這里?!?p> 卡拉爾哆哆嗦嗦的摸出一串鑰匙遞給飛段,
看著十來個不同牌子的車鑰匙,飛段陷入了沉思,良久后,他問,
“這都是你的車?”
“嗯,靠北墻的那一排都是?!?p> 飛段望著北墻那各種顏色的跑車,再次陷入沉思。
“這么有錢你上班?”
“我……”
卡拉爾有些羞恥的開口,
“我其實……是來混畢業(yè)證的……”
“……”
飛段沒有再問話,隨便試了一輛黑色的吉普車,便帶著卡拉爾上去了。
開上大道,看著街上的高樓大廈,令飛段有種熟悉的感覺,但是這里的居民普遍帶有動物的特征。
獸人的世界嗎?看上去科技水平挺高的樣子?
順著后視鏡一看,卡拉爾躺在后座上縮成一團,手機被飛段沒收了,她只能摟著自己的尾巴緩解焦躁感。
“喂,你叫什么?”
“卡,卡拉爾?!?p> “卡卡拉爾是吧?你們這圖書館在哪?”
“啊?圖書館啊,就是這條街,一直走到頭,有個商場,樓上就是?!?p> “嗯,不錯,邪神大人就喜歡干脆利落的人?!?p> 飛段將車開到商場前,鑰匙都留給了卡拉爾,也不在乎她會不會跑,扛著血腥三月鐮就要進去。
拿著這么顯眼的大型冷兵器進商場?
?。ㄒ苍S拿智商換了顏值也說不定?)
飛段壓根沒考慮這一點,大搖大擺的走進商場,門口保安識趣的沒有阻攔,開玩笑呢,一個月給多少龍門幣?
一看就是亡命之徒的家伙,還是別玩命的好。
也不是一點事不管,至少他們撥通了公安局的電話。
行人紛紛避讓飛段,也許是預感到會發(fā)生什么,都在加快腳步離開。
中和性格的飛段做事非常專注,他進去圖書館后,直奔歷史一欄。
這片大地,名為泰拉。
飛段一目十行,快速搜索著自己需要的信息。
天災帶來了神秘的礦物能源,源石,這個世界科技體系的基礎。
同時還帶來了無法治愈的疾病,礦石病。礦石在感染者身體里逐漸擴散結晶,并且會在死亡后二次傳染,因此感染者是被社會歧視排擠的……
正準備翻看“移動城市”篇時,一陣躁動吸引了飛段的注意。
他抬起頭,發(fā)現(xiàn)十幾個全副武裝的人將自己包圍了,
“喂,前面的人聽著,你已經(jīng)被包圍了!趕快放下武器投降!”
“投降?你們以為你們贏得了我嗎?”
將手中的書合上,揣進懷里,飛段舉起三月鐮,露出邪笑,
“邪神大人,這就為您獻上祭品??!”
“啊哈哈哈哈哈?。?!”
拉住底部的繩子將鐮刀向前一甩,竟直接將一人腰斬!
唰!
在收回的瞬間又借助慣性,一記大回環(huán)!
“?。?!”
頃刻間,又是數(shù)人被擊飛!
飛段使用三月鐮的熟練度,可以說是爐火純青,簡單的一甩一拉,就撕破了包圍圈,可他似乎沒有逃走的意思,流淌的血液激發(fā)了他的血性,痛苦與哀嚎刺激著他的神經(jīng)!
實在是,太愉悅了!
殺戮情緒高漲,什么都被拋在腦后,似乎一切心病都在這一刻被治愈了。
舔舐著鐮刀上的血液,飛段踩著地上的血液,畫出了一個邪神教法陣,完成的瞬間紅色微光閃爍,他的皮膚變得漆黑,白色的奇異紋路遍布全身,
咒術死司憑血!
飛段殘忍的狂笑著,
“全部殺光,一個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