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病倒
聞言,這李婉婉的嫡兄臉色一百,剛剛還掛在嘴邊污穢的話語愣是一個字也沒有吐出來,他望了望褚鳶又心虛地瞥了一眼楚楚可憐的李婉婉,剛剛?cè)跸氯サ臍鈩菟查g又上來了。
這人一下子那人的腦子就被自己妹妹清純無辜的小臉占據(jù)了,再也容不下其他,倒像是中了蠱一般。
思索了一會兒,他就像是終于從褚鳶身上找到了突破點(diǎn)一樣,激動地伸手指著她。
“你……就算是郡主又如何?郡主就能欺壓我們無辜百姓嗎?天子犯法尚且與庶民同罪,何況你只是一個小小的郡主罷了!”
話里話外,這人表達(dá)的都是對郡主之位的不屑與嘲諷。
且不說這郡主之位到底尊不尊貴,就是這人說話陰陽怪氣的語氣讓褚鳶聽著著實(shí)有點(diǎn)不爽了。
不過……礙于她還是一個養(yǎng)在深閨人的女子,太過分的事情也不好做,只得百無聊賴?yán)湫σ宦暋?p> 正在想著用什么話反擊回去,畢竟這人說得好太沒腦子,褚鳶還是實(shí)在找不到合適的話回他。
驀地,有一道略帶焦急意味的男聲從遠(yuǎn)處傳了過來:“將軍,大事不好了!”
此話一出,大堂里的眾人大都是聞言一驚,暫時(shí)停止了這次無休無止的爭端,都紛紛向著那道聲音看了過去。
“怎么了,如此冒冒失失的?!?p> 許蔚然倒是鎮(zhèn)定的很,淡然的眼中分明是一種了然于心的神色,唇角輕輕勾起了一抹淺淺的弧度,這些現(xiàn)象倒是奇怪的很。
這一抹異色倒是被褚鳶捕捉到了,她只感覺許蔚然知道一點(diǎn)什么,如此喜悅莫非是和那婚事有關(guān)?
可是……那小廝口中又說是不好了,那會是什么呢?
只見那前來報(bào)信的小廝似乎是因?yàn)樘拥木壒?,說話都是吞吞吐吐沒有連續(xù)。
“圣上他……他忽然一病不起,太醫(yī)都說圣上……這次最多活不過三日。”
怎么會這樣?前幾日褚鳶他們才進(jìn)宮看到圣上還是一副精力旺盛的樣子,怎么會突然如此呢?
聞言,褚鳶微微一怔,狐疑地目光悄悄落在一臉淡然的許蔚然身上,直覺告訴她這人一定知道些什么,或許這件事和他有關(guān)。
“那……六皇子他怎么樣?”
剛剛從驚嚇之中緩了過來,李婉婉也顧不上什么男女授受不親了直接拉著小廝問了一句。
嘖嘖,看來這李婉婉很是關(guān)心這個六皇子呢。也是,六皇子可是他們家的靠山,倒了他們家也就到了,現(xiàn)在這門婚事還得仰仗六皇子呢。
“六皇子意圖謀害圣上被發(fā)現(xiàn),太子殿下已經(jīng)派人將他關(guān)入獄中了?!?p> 此話一出,李婉婉和她哥都是嚇得臉色一百,險(xiǎn)些沒暈了過去,只是李婉婉仍是不信:“怎么可能呢?六皇子向來是最孝順的了,定是太子謀害圣上陷害六皇子,太子真是好狠的心!”
說著,李婉婉青筋暴起,不管不顧就要進(jìn)到皇宮去面圣,卻被許蔚然叫小廝拽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