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試探
薄九苼把秦裳拎進(jìn)了屋,猛然關(guān)上的門差點(diǎn)夾住薄璠的鼻子,薄璠后怕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不是,老大這什么意思啊,教訓(xùn)人還有什么是我們不能看的?”
薄雫一邊拽住他往外走,一邊遣散人群,“老大一會就出來了,我們?nèi)ボ嚴(yán)锏戎!?p> 屋內(nèi),秦裳控訴的看著薄九苼,一把鼻涕一把淚:俺不抽煙,俺不喝酒,俺不貪財(cái),您再不讓俺好色,這日子沒法過了。
薄九苼不忍直視,按了按眉心,說,“好色誤事,做我們這一行必須要抵擋的住誘惑,你信念缺失,定性幾乎沒有,長此以往,最終受害的不僅是你自身,還有可能連累你的同伴。
面對來自他人的誘惑,如果你上了鉤,表面上是雙方各取所需,實(shí)際上卻是別人牽著你的鼻子做事,甚至你自己還因?yàn)椴蹲降矫郎a(chǎn)生內(nèi)心的愉悅感,沒能經(jīng)受住誘惑成為了美色的奴隸,久而久之就會深陷其中難以自拔,最終只能利用手中的權(quán)力為別人辦事,成為別人手中的“玩偶”?!?p> “……”
秦裳目瞪口呆,驚的是原來薄九苼一次性可以說這么多話,喜的是他這么勸她,是不是意味著他已經(jīng)承認(rèn)了她也是他們中的一員了。
“你們……這的要求這么嚴(yán)格?。俊?p> 薄九苼唇角勾起一抹弧度,意味不明的說,“不然呢,要是因?yàn)楣懿蛔∽约旱难劬Ρ换厥站值娜硕⑸献詈筮B累了兄弟,在我這里可都沒有好下場。”
“……”秦裳嚴(yán)重懷疑他在實(shí)施警告,“我就好一點(diǎn)色,也不行?”
“哪種程度?”
秦裳趕緊表忠心,“只好老大的色?!?p> 薄九苼眸波微動(dòng),“允你?!?p> 秦裳:“……”就挺突然的。
*
“搶燃料!”
秦裳咬著牙綁手上的傷,有些喪的自言自語道,“果然就不該逞能吧,非要跟著運(yùn)什么燃料,這下好了,遇到搶劫的人了,你一個(gè)小姑娘,怎么能和這幫大老粗打架。”
“嗖”的一聲,那是利劍劃破長空的尖銳聲,秦裳一個(gè)翻滾到了障礙物后,尖銳物擦著她的皮膚表層而過。
秦裳沉下臉,旋腳把箱子踢了出去,又有暗寒的刀光閃眼,秦裳躲的漸漸吃力。
急剎車的刺耳的聲音似是要撕碎了耳膜,薄九苼拿著煙的手勾了勾,秦裳抓住了時(shí)機(jī)躥上車,看著追過來的人越來越遠(yuǎn)才驀然松了口氣。
“你們到底得罪了什么人啊,至于薄璠那家伙一露臉那些人就跟狼見到人似的撲上來嗎?”
還吃喝玩樂呢,她就知道這次跟著出來沒好事。
薄九苼咬著煙,輕“嘖”了聲,“小貓小姐,如果我沒記錯(cuò)的話,這次薄璠跟貨是你非要跟過來的?”
“什么小貓小姐,我有名字的,還有啊,試探到此為止啊,那些人見到我可沒有一點(diǎn)手下留情的,我這人自由的很,哪個(gè)組織的也不是?!?p> 薄九苼意外的從后視鏡里看了她一眼,車子駛向高速公路,順利的過了收費(fèi)站口,秦裳看他大搖大擺的一點(diǎn)都不躲,這年頭大佬已經(jīng)猖狂到如此地步了嗎?
要說值錢,還是薄九苼值錢,他一個(gè)小弟能換二十萬,薄九苼這種的得是賞金獵人中的那種持有貴賓卡的人才能捉住吧。
“我記得是秦裳對吧?”
秦裳愣了一會,“嗯?”
“名字?!?p> “……嗯,對。”
“秦裳。”薄九苼說,“你身手挺不錯(cuò)的,練過?”
秦裳無聊的看著窗外,“算吧?!?p> 下了高速之后,薄九苼找了個(gè)地方把車停下,前面有個(gè)熱鬧的廣場,薄九苼離開前提醒秦裳要是無聊可以去那里看看。
秦裳也沒有自作多情的跟著過去,在車上刷了一會手機(jī),覺得肚子餓了打算去買點(diǎn)東西。
廣場上這會人多,秦裳抬步走過去,突然一股大力撞過來,秦裳被推的往前走了兩步,衣服摩擦拉扯到了傷口。
倒地的老太太沒好氣的翻白眼,“還跟電線桿似的杵在那什么,眼睛沒長是不是,過來扶我啊?!?p> 秦裳走過去,單手?jǐn)v她起來。
老太太嫌棄的撣了撣衣褲上的土,下三白的眼里透著一股精明,挑剔的目光從頭看到秦裳的腳,秦裳覺得她那目光有些怪異。
秦裳見她沒有事,轉(zhuǎn)身要走。
“哎呀!你給我站住!”
秦裳回頭看她。
老太太慌慌張張的要找東西,不一會還有個(gè)年輕人跑過來,叫老太太媽,“媽,怎么了?”
老太太說,“咱家的祖?zhèn)饔衽宀灰娏?,那可是要給你以后媳婦的?!崩咸哉Z刻薄,指著秦裳說,“她撞了我一下就沒有了,肯定在她身上,你去找找?!?p> 她兒子走過來,秦裳警惕的看著他。
老太太聲音極大,像是不怕事似的,“女人就怕手腳不干凈,這樣的要是擱以前連婆家都難找,他奶奶手里傳下來的玉佩那是給他媳婦的,你敢動(dòng)!”
秦裳往后退了一步,“我不知道你說的什么玉佩,我也沒拿。”
“拿沒拿可不是你一張嘴說了算,讓田兒找找?!?p> 老太太這架勢太大,廣場的人圍過來看的不少,聽清楚了始末,已經(jīng)有人搭話了,“姑娘,要是真沒拿,就讓人檢查一下吧?!?p> “是啊?!?p> 冬天衣裳穿的厚,秦裳直接把外面的棉襖脫掉,每個(gè)口袋都翻出來了一遍,檢查的十分詳細(xì),確實(shí)沒有。
老太太還不放棄,“玉佩才多大個(gè),你往哪一塞能翻出來,讓田兒找找我才放心?!?p> 秦裳打算穿衣服。
老太太給她兒子使眼色,她兒子立刻伸手,秦裳穿的棉襖蓋住了田兒的整個(gè)手腕,在外人看來就跟田兒的手伸進(jìn)衣服底下似的。
秦裳倏然冷目,揮開他的手。
田兒步子踉蹌了一下。
“不知廉恥啊?!崩咸珳喩眍澏?,“簡直不知廉恥,當(dāng)著我的面勾引我兒子,你還偷了祖?zhèn)饔衽?,你,你……?p> 秦裳冷笑一聲,“既然如此,報(bào)警處理吧?!?p> “報(bào)警?你一個(gè)女人家沾上官司名聲能多好聽?”老太太指著秦裳對周圍的人說,“我那玉佩是值幾個(gè)錢,我一把年紀(jì)了,沒多少愿望,就是盼著小兒子能娶個(gè)媳婦,可不想玉佩被偷了,讓兒子去找,這個(gè)女人還當(dāng)街勾引他,我一把老臉都沒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