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1秦裳給薄九苼打差評
薄老爺子想的全面,要是王陸實在排名靠后了,他如此說也沒有關(guān)系,但要是王陸有本事,比試的排名很靠前,那他的大驚喜還給不給。
不過一會薄老爺子就拿定了主意,當(dāng)然要給,本來就是給人家準(zhǔn)備的,哪還有收回去的道理,要是他排名靠前,薄老爺子決定就假裝很高興的樣子,高興了就賞,要什么借口,到時候他隨意一指,就指到王陸,反正誰也不知道他是故意的。
王樹看到王陸,驚訝的對王老爺子說,“他怎么也來了?”
王老爺子看過去,在人群中看到了王陸,當(dāng)即皺眉,他擔(dān)心王陸是來搶樹兒的名額的,薄家的人都在,若是鬧開,這件事只怕不能善了。
王老夫人也看到了,扯了扯袖子,叮囑自己老伴兒在這陪著孫子,別讓人緊張,她則撥開人群走向王陸,拽住王陸的手,“你跟我過來?!?p> 到一處少人的地方,王老太太指責(zé)道,“你來這里干什么,趕緊回去,別在這丟人現(xiàn)眼,樹兒已經(jīng)代表我們王家了,你別亂打什么主意?!?p> “我沒有……”
王老太太不耐煩的打斷他的話,“我不管你有沒有,總之,趕緊回去。”
說完,王老太太就匆匆回去了,樹兒一會還要上場,她得趕緊給他準(zhǔn)備好水,若是因為王陸耽擱了大事,看她能饒得了他。
王老太太回到王樹那,“放心吧,他不會再出現(xiàn)了。”
王樹放下心,這里都是有身份的人,鬧起來,他怕丟臉。
人群攘攘,王樹看到一個一閃而過的人影,有些熟悉,他趕緊把衣服水壺塞給王老太太,就要過去,被王老太太拉住,樹兒,你去哪里。
“我看到我朋友了,去打個招呼,你們別過去了?!?p> 王樹看著寒酸的兩個人,眼底有點嫌棄。
王老爺子叮囑,“那你快點回來,一會要比試了?!?p> 王樹說的朋友是他跟著柳詩然學(xué)習(xí)的時候認(rèn)識的,聽說對方在薄家挺有身份,父親雖然也是個侍衛(wèi)長,但是侍衛(wèi)長和侍衛(wèi)長也有三六九等,于權(quán)的父親是老夫人院子里的侍衛(wèi)長,那可是個好差事。
“于少?!?p> 在王樹面前于權(quán)是能被這樣稱呼的,因為比起王家和柳詩然沒關(guān)系的關(guān)系,于權(quán)是能常在柳詩然跟前走動的,而柳詩然又是薄老夫人跟前的紅人。
于權(quán)看著他,還算給面子,“你也來了?!?p> “嗯,我們家是我來的?!?p> 于權(quán)突然想起來一件事,都姓王,“你和王陸的關(guān)系是……就是當(dāng)侍衛(wèi)長的王天的兒子,你們好像都姓王?!?p> 王樹提起來王陸就煩,“他是我大伯家的孩子,人是挺勤快的,就是天賦不行,要不然這次也不是我代表王家參加比試了?!?p> 于權(quán)皺眉,這樣……那就不是一個人,他知道的那個人可是被上邊的人提攜著直接以個人的名義參加比賽,若是兩個人真是同一個人,王家怎么會舍珍珠而捧魚目。
“于少,你一會是第幾個上去?”
“第六個吧?!?p> 王樹羨慕的說,“那么靠前?”
比試說白了就是在主顧家露一露臉,以后有什么好差事可以能被人想起來,但同樣的比試一直看下去往后就疲乏了,不僅主顧家的人乏了,評判的人也懈怠,總之,越往后排越不好,今天參加比試的人有一百多名,王樹能排在第六十名就心滿意足了。
“也不算靠前,前面還有幾個人。”那個叫王陸的就是排在他前邊,若是他贏了一場的話,他還能和王陸比上一場,想到這里,于權(quán)還真想會會這個人物。
“五個人打不了幾場,頂多四場,快的話一個小時都不到。”
“希望吧。”
若是棋逢對手,一場也得糾纏一個小時,這事怎么著都是碰運(yùn)氣。
比試要開始了。
王樹回到原來的地方,王老爺子催著王樹趕快去排隊,王樹不耐說,“現(xiàn)在是序號前十的去排隊,我去干什么。”
周圍人看過來時,王樹更不耐了,要不是他不想抱著東西在這等著,就不會讓這兩個人跟著過來,除了丟臉,什么好處也沒有。
王老爺子有些局促的笑笑,看向別處,像是在掩飾什么,不遠(yuǎn)處已經(jīng)有人在排隊了,王老爺子視線錯過去,不一會又轉(zhuǎn)回去看,他是不是看錯了,那不會是王陸。
于權(quán)看著站在自己前面的人,主動交談,“你好,我叫于權(quán),你是王陸吧?!?p> 王陸說,“你好,我是王陸?!?p> 于權(quán)笑著說,“一會場上有機(jī)會我們切磋一場?!?p> 王陸:“好?!?p> ……
秦裳和薄九苼是分開坐的,第一場開打的時候秦裳手機(jī)上收到條消息,怎么樣,還疼嗎?
薄九苼是條狼沒錯了,發(fā)狠咬的時候也沒見他有半點憐惜,骨子里那點狠全都對她使出來了,當(dāng)她是布娃娃啊。
我腰上還有塊青痕呢,下手毫無輕重,還有,下次咬能換地方嗎,我都快得心疾了,差評!
秦裳發(fā)過去,聲討薄九苼。
許氏偏過頭來和秦裳說話,秦裳暫時沒去管薄九苼看到這句差評后的反應(yīng),等她再次看手機(jī)的時候,已經(jīng)差不多半個小時之后了,薄大佬的語風(fēng)一如既往的簡練,你爽就夠了。
比較順利的,前五個人沒有旗鼓相當(dāng)?shù)膶κ郑坏剿氖昼娋鸵呀?jīng)輪到了于權(quán)上場,第四個上場的人敗了,所以王陸留在了場上,于權(quán)上來,兩人相對。
王老夫人使勁揉了揉眼,轉(zhuǎn)過頭和王老爺子說話,“我是不是花眼了,臺上的那個人我怎么越看越像那個小兔崽子?”
王老爺子看著臺上,不說話。
“王天有個好兒子啊?!敝車钠渌擞姓J(rèn)出來了王陸的人看著臺上,羨慕的說,“要是我家這臭小子能這么爭氣,我就什么也不求了。”
“是啊,不過人家這孩子肯努力啊,哪像我家的那個,像是鞭子抽不動拉磨的驢似的,趕都趕不動。”
嘆氣聲接二連三,王老爺子和王老太太卻像是突然被塞住了嘴,什么也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