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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霍總的心尖撒個野

第4章 訂婚宴

在霍總的心尖撒個野 曼輕舞 2098 2021-04-02 13:23:08

  坐在后排的霍霄,專心的看著筆記本上的文件,眼睛都沒有抬一下。

  “怎么?看見女人連車都不會開了?”

  即使沒有看到車前的女人,他也知道車輪下的人就是季曼。

  霍霄的機譏諷讓司機瞬間冷汗淋淋,他咽了咽唾沫,鼓起勇氣解釋道,“霍少,車前是,是沈小......”

  給霍少開車這么多年,他親眼見證了當年霍霄有多么寵愛季曼,是手心里的至寶。

  此刻他如果真的不管,萬一事后霍少追究起來,那還了得?

  自從5年前的訂婚宴上季曼出軌之后,霍少的性子,越發(fā)變得陰晴不定,狠辣難以琢磨。

  所有人都知道,季小姐對于霍少來說有多重要,再次重逢,如果說霍少沒有一點感覺,打死他都不相信。

  只見霍霄的劍眉毛一皺,啪的一聲合上正在用的筆記本。

  瞬間壓抑的氣場,如同一把利劍直抵司機的咽喉。

  “對不起,霍少,我多嘴了?!彼緳C說著,急忙發(fā)動車子繞過季曼,朝著前邊開去。

  看著漸漸暗下去的馬路季曼,哆哆嗦嗦的趴在地上,伸著手微弱的聲音喊著,“救救我......救救我.....”

  不甘心的房東已經(jīng)緩過勁兒來,氣喘吁吁的追了上來,看見趴在地上的季曼,一腳踢了過去。

  “臭婊子,你不是很能跑嗎?你怎么不跑了呀?跑啊。”

  空曠的馬路上,房東的聲音回蕩著,如同催命的惡魔。

  后視鏡里,霍霄看著房東用腳踩著季曼的身體,抓起她的頭發(fā),死命的往地上磕。

  季曼較小的身軀愈發(fā)的枯萎,如同碎裂的干花瓣一樣,支離破碎。

  明明車子已經(jīng)開得很遠,可是撞擊的聲音卻仿佛在耳邊,震耳發(fā)潰。

  他的眼神一點一點冷冽下去,仿佛一把吹滿了劇毒的箭矢,隨時隨地就能搭上弓箭,一招致命。

  “停車。”霍霄的薄唇上下張合,利劍已在弦上。

  司機一個急剎,車子停在原地。

  霍霄狠狠的盯著后視鏡,冷聲吩咐道:“那個男人,去把他處理掉?!?p>  司機看了一眼后視鏡,瞬間明白了。

  打開車門,正要沖過去,霍霄又冷聲補充道,“別忘了留他一口氣。”

  地獄的惡魔已到,此刻的季曼完全癱軟在冰冷的地面上,任由惡魔狠狠的扇著自己的耳光,額頭上的血跡模糊了她的雙眼,大腦一片混沌。

  以前看賣火柴的小女孩,死前能看到天堂的模樣,此刻的她終于相信了。

  因為此刻,她仿佛看到了提著彎刀的死神,“請您把我?guī)ё甙?......”

  死,或許是真的能夠從無盡的痛苦中解脫出來。

  突然一陣勁風(fēng)掃過,季曼身上肥碩的男人已經(jīng)飛出老遠,躺倒在地。司機招招狠厲,很快把房東打得奄奄一息。

  司機從口袋里掏出手帕擦了擦手,走到季曼面前恭敬的道,“季小姐,您還能起得來嗎?”

  冷冽的陽氣,慢慢的拉回了季曼的意識,張了張嘴,還沒說出來一句話,一口鮮血就噴涌而出。

  司機攙扶著她走,到賓利車前。

  她虛弱地半跪在地上,車門半開著。寬敞的后座上霍霄如同神明一樣,尊貴又不識人間煙火。

  季曼一直覺得這是她的幻覺。

  這是恨不得把他挫骨揚灰的霍霄呢,5年前的她恨不得把他弄死,要不是她逃跑了,他怎么會放過她?

  而如今他不僅出現(xiàn)在這里,還救了自己,季曼怎么能不覺得這是個錯覺呢?

  霍霄指節(jié)分明的手,捏著季曼的下巴,俯下身來,他的氣息逐漸逼近,季曼渾身冷汗。

  “季曼,你這條狗命是我救回來的。”

  下巴的疼痛讓季曼徹底回過神來。

  曾經(jīng)無數(shù)個日日夜夜出現(xiàn)在自己夢里的臉,如今真的近在咫尺,可季曼卻不敢有半分的留戀,卑微的聲音,支離破碎,“謝謝...謝謝霍少。”

  霍霄甩掉女人的下巴,不緊不慢的抽出來濕巾,一根一根細細的擦拭著修長的手指。

  這個女人,他嫌臟。

  “我養(yǎng)了幾年的狗,居然連我的性子都沒有摸清楚,你覺得我會缺你一句謝謝嗎?”

  這樣踐踏尊嚴的侮辱,跟剛才的毆打一樣,讓季曼疼到無法呼吸。

  幾秒之后,她深吸一口氣,腦袋疼的一聲磕在了地上。

  她動作不快,卻每一下都磕得實實在在。

  她的額頭本就鮮血淋漓,這一磕,殷紅的鮮血直接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霍霄修長的手指攥緊在手心,額頭青筋爆起。

  這個女人,讓她求饒就這么難嗎?

  這個女人要錢的時候那么豁得出去,什么樣的男人都愿意陪睡。此刻見了他,卻仿佛躲瘟疫一般不想,跟他扯上任何關(guān)系。

  霍霄心里一陣憋悶的怒氣,抬起腳來,一腳踩在季曼的臉上。

  冰冷的皮革個的季曼的臉生疼,她倔強的卻一聲不吭,發(fā)紅的眼角混著血水,流下眼淚。

  季曼這副模樣狼狽至極,此刻,霍霄的腦海里竟然冒出來那天晚上,她媚笑著躲在自己兄弟懷里的模樣,仿佛每個男人都可以。

  這5年來,她到底跟過多少男人!又在多少男人身下承歡!

  “你以為你裝可憐就能得到我的同情嗎?”

  季曼頭被踩在腳下,一動不動,車廂里除了霍霄如同冷箭一般的呼吸聲,一片安靜。

  等不到回答,霍霄煩躁的收回腳,這才發(fā)現(xiàn)季曼已經(jīng)滿臉死灰。

  “裝死?”霍霄忍不住譏諷,一把抓起他的肩膀,卻發(fā)現(xiàn)此刻季曼的身體輕軟無力,如同一片隨時可能被風(fēng)吹走的羽毛,霍霄怎么努力都抓不到手。

  心中的怒火驟減,霍霄伸出手指探向他的鼻尖,氣息微弱。

  這樣緊張在乎,一旁的司機看得清清楚楚,支支吾吾道,“霍少。千萬別鬧出人命了,要不送到醫(yī)院吧?”

  雖然一直摸不透霍少的性子,但是他知道,如果季曼這次有個三長兩短,那整個a市便是腥風(fēng)血雨。

  “開車去醫(yī)院?!彪m然霍霄沉著臉,但抓著季曼的手關(guān)節(jié)用力,清晰可見。

  讓司機送季曼去醫(yī)院,霍霄自己開著車回了別墅,身上冷冽的氣息久久沒有散去。

  “老公,你終于回來了。”葉青青看到霍霄回來,驚喜地迎了上去。

  兩個人雖然剛舉行過訂婚宴,但是這聲老公他卻叫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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