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五章 要真圖謀不軌就好了!能救大家的,只有,寒......
聽到敲門聲。
岑小蠻這才停止了朝寒梟撲去的動作。
然后收齊匕首,整理了一下衣服,對岑小幼說道:“應該是飛魚過來了,小幼去開門吧?!?p> 岑小幼乖巧的點點頭,打開了門。
門開后。
一個身著西裝,長相頗為帥氣的男人快步走了進來。
可以看出,他臉上洋溢著一種說不出的激動。
而在帥氣男人身后,還跟著一個足有兩米高的光頭大漢,雖然現(xiàn)在是冬天,但大漢卻只穿了一件短袖,那身散發(fā)著古銅色的爆炸肌肉,好似隨時都要撐爆他的T恤一般。
“夜鶯,好久不見!”帥氣男人進來后,立即熱情的對岑小蠻打著招呼。
似乎還想來一個久別重逢的熱烈擁抱。
但岑小蠻后退一步躲開了。
帥氣男人只能尷尬的笑了笑,然后望向岑小幼,“那個,白鴿,你也來了啊,好久不見?!?p> 不過那帥氣男人,從始至終都沒有注意到坐在床上的寒梟。
但寒梟卻在望著他。
而且寒梟還發(fā)現(xiàn),這個男人似乎對岑小蠻有意思。
“嘿嘿,夜鶯姐,白鴿姐?!边@時候,跟在帥氣男人后面的光頭大漢,也撓著腦袋,憨笑著向兩人打著招呼。
光頭大漢倒是注意到了寒梟的存在,不過他不認識,也就沒有理會。
岑小蠻對帥氣男人很冷淡,可對光頭大漢卻頗為熱情,只見她跨步上前,笑道:“哎喲,禿鷲你也來了,快蹲下來,讓姐姐我摸摸你的大光頭?!?p> “嘿嘿嘿......”被叫做禿鷲的光頭大漢,不僅沒有生氣,反倒是憨笑著蹲了下來,把腦袋伸了過去。
岑小蠻在那锃亮的小腦袋上摸了摸,然后突然故作嚴肅的說道:“小禿鷲,我是不是說過,你這顆大光頭只能讓我摸???我怎么看到上面有別人的指紋,你是不是背叛我了?”
聞聽此言。
禿鷲那張憨憨的面孔上,頓時露出焦急之色,急忙解釋起來:“不,不是的,夜鶯姐,就算有指紋,那應該也是俺自己的指紋,俺可從來沒讓其他人摸過!”
“哈哈哈......”岑小蠻被禿鷲逗笑了。
接著拍了拍他的腦袋,“好了,起來吧,姐姐我就暫時相信你了?!?p> 禿鷲頓時松了口氣。
憨笑著站起身。
寒梟看出來了,這個叫做禿鷲的大塊頭,應該是智力有點問題。
但是他的那身肌肉卻不是假的。
通過肌肉的線條,寒梟可以確定,如果光是力量方面的實力,這個禿鷲或許不在自己之下。
“好了,我來介紹一下?!遍_過玩笑之后,岑小蠻便開始向寒梟介紹了起來,“這個帥哥,代號飛魚,我的得力助手,我的那個小隊,平日里就是由他在打理?!?p> “這個是禿鷲,也是我的一個愛將,聽話能干,就是吃得多了一些。”
介紹完兩人。
她又指了指寒梟,對飛魚和禿鷲說道:“他就是寒梟,想必不用我多做介紹了吧?”
這時候,飛魚才注意到,床上居然還坐著一個男人。
而就在他看到寒梟的剎那,臉上頓時閃過了一抹怒色,然后朝寒梟呵斥道:“夜鶯的床,也是你能坐的嗎?趕緊給我下來!”
寒梟這個名字。
他自然是聽說過的。
可是,在飛魚的眼里,只有岑小蠻。
組織要干什么事情與他無關,寒梟是什么人,同樣也與他無關。
“不好意思,這是我的床?!焙畻n淡淡的回了一句,若無其事的點燃了一根香煙。
飛魚則是愣了愣:“你,你的床???”
緊接著。
他便發(fā)現(xiàn)這個房間,居然是個三人間,就算他是傻子,也能看得出來,今晚寒梟要跟岑小蠻和岑小幼住在一起。
想到這里,他內(nèi)心頓時生出了一股酸澀,忙向岑小蠻問道:“夜鶯,你怎么可以讓一個男人,和你住在同一間房呢?”
“為什么不能?”岑小蠻反問。
飛魚皺著眉頭,不假思索道:“他來路不明?。《宜纳硎帜阋仓?,萬一晚上他對你圖謀不軌怎么辦?”
“他要真圖謀不軌就好了,我巴不得他對我圖謀不軌呢?!睂τ谧约合矚g寒梟這件事,岑小蠻絲毫沒有要避諱的意思,“只可惜,他膽子小,哪哪都小,真讓人失望?!?p> 飛魚喜歡自己,岑小蠻自然是知道的。
可是她對飛魚并沒有意思。
這么說,早點讓他知道自己心有所屬,這想來也是件好事,好讓飛魚打消追求她的念頭。
“這......”
飛魚被被岑小蠻這番話給嗆住了,一時間竟是有些不知所措。
這一刻,他的世界就好似晴空霹靂,烏云密布一般。
望向寒梟的目光,也充滿了敵意。
接著飛魚似乎突然又想到了什么,急忙問道:“夜鶯,那,你這次不惜要公然背叛組織,刺殺陳兆槐,也是因為這個男人?”
“對啊?!贬⌒U點點頭。
轟!??!
飛魚的世界。
再次劃過一道閃電。
緊握著拳頭,整個人呆立在原地。
“如果你想退出,我不會阻攔你。”就在飛魚愣神之際,岑小蠻又說道。
飛魚回過神來,望向岑小蠻,堅定說道:“不,我不退出,你的事情,我一定會全力幫你!”
他嘴上雖然這么說,可他看向寒梟的目光,卻是越發(fā)的充滿敵意。
“行了,那就開始制定計劃吧。”岑小蠻說。
......
南方小鎮(zhèn)。
襲擊了陳承恩的那個病人,在用匕首刺入自己的脖頸之后,當場死亡。
連搶救的必要都沒有了。
雖然一眾醫(yī)生們,第一時間為陳承恩清理了被病人咬傷的傷口。
可是第二天,陳承恩還是被確診,感染了那種未知病毒。
由于年紀太大的緣故,陳承恩從感染到病發(fā)的時間極短,從昨晚到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昏迷了數(shù)次。
若不是所有醫(yī)生都在極力搶救,他估計已經(jīng)死了。
而陳承恩倒下后。
整個疫區(qū)便再次陷入了混亂,沒有那種神奇針灸的緩解,短短一天時間,便有好幾個病人發(fā)病死亡。
“現(xiàn)在,能,能救大家的......只有,只有......寒......”陳承恩醒來后,立即艱難的對身邊的醫(yī)生說著什么。
可話還沒說完。
就又陷入了昏迷。
寒?
寒什么?
一眾醫(yī)生萬分焦急,心亂如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