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梅與沈少的唇齒大戰(zhàn),與我無關。
此時,九餅竟然已經(jīng)揭開底牌。三個A已是定局。
不過我在九餅臉上卻看到了一種不易察覺的笑,那是一種陰謀得逞的笑容,與此同時,我也意思到了我的底牌,很有可能已經(jīng)被換了。
我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底牌。
心也安穩(wěn)下來,我手里的底牌,還是那張老K沒有被換掉。
可下一刻,我就不能淡定了,這張老K在我的眼前,竟然正在改變。
我的老K……我都要瘋了,這可是決定這局我是不是要裸奔的一張老K,就這樣在我眼前,變成了一張9。
“你大爺……”
“我……”
我……日了九餅的心都有,我只是看了一眼,就把我的老K變成了9。這也太不可思議,太逆天,太TM過分啦。
“兄弟,結果都是一樣的,還是亮牌吧。”九餅此時得意的很。
可我已經(jīng)冰道谷底,就連腳底板都拔涼拔涼的。我是欲哭無淚呀。
“財迷,怎么了?”冬梅見我有些不對,小聲問道。
“太邪門了,這個九餅可以憑空就把我的底牌換掉,這回我們要裸奔了。”
“財迷,要裸奔的是你,我可沒有和你一起裸奔的愛好,在說,你能忍心看著我這么一個大***奔?”
“能,而且很想看?!蔽铱迒手樥f道。
“財迷,你是不是想死?!?p> 冬梅立刻就怒了。
就在這時,我突然聽到了眼鏡的呼叫。
“老大,老大。”
“老你個頭,我都要裸奔了,你這時才恢復,有個屁用?!?p> 我沒好氣的對眼鏡恢復道,這個恢復,只是在我心里,外人是不會知道,也不會聽到,這就是眼鏡的高科技能力,要不然我也不能甘心情愿的讓眼鏡劃走我九億,而不動于衷。
“老大,你那邊現(xiàn)在什么情況?”
“還能什么情況,玩牌,輸了?!?p> “在說,你不會自己看么?”
我那還有心情和眼鏡多說半句,只要我的底牌一揭開,那結局只有一個,我去裸奔。此時我才知道,賭,就沒有必勝之說,因為你不知道什么時候就出現(xiàn)一個高手,讓你輸?shù)囊粩⊥康?,傾家蕩產。
這一刻,我后悔,后悔和冬梅來這里,原本還以為,憑借我的超強記憶力,可以完勝,可當遇到真正的高手,卻是無力,無力回天,更多的是悔恨。
可底牌還是要揭開,完成這把賭局,這一刻,我已經(jīng)看淡一切,裸奔就裸奔吧,都是自己貪財所導致。
我把自己的底牌,豪氣的揭開,砸在牌面上,這一刻,我都不忍心去看。
可等待的羞辱卻遲遲沒有出現(xiàn)。
“沈少這是改性了?不是應該在第一時間讓我去裸奔么?”
“難道是良心發(fā)現(xiàn)了!”
“財迷,你贏了,財迷,你贏了吖?!?p> 我突然覺得我此時已經(jīng)有了幻聽,不對,這不是幻聽,是冬梅在對我說,我贏了。
這一刻,我跳起,抱著冬梅歡呼雀躍。
此時我的牌面,三張K,兩張8。而九餅,只有三張A。
“你出老千。”
這時,沈少終于開口,而且還指著我說你出老千。
至于沈少的反應,我懶得理會,給了冬梅一個眼神。冬梅立刻就心領神會。
“你說什么?誰出千?”
“你的底牌不可能是8?!?p> “那我們的底牌應該是幾?”冬梅問道。
“你……你……”沈少你了好幾個你,又說不出個所以然。
“你什么你,你還能知道我的底牌不成?”
“說誰出千,小心點,你這是誣陷知道么?”
“注意你的言辭?!?p> 冬梅那嘴皮子,又一次讓我見識到了冬梅的強大。
最后還是九餅開口,這才平淡下冬梅的怒火唇舌。
“你運氣不錯,我們繼續(xù)?!?p> “你還有錢么?繼續(xù)。你的全部賭資好像都在我這里了。”我對九餅說道。
“我還有一個億。”九餅說完,對門外打個招呼,把你們經(jīng)理叫來,我要換一個億的現(xiàn)金。
我你看,這可不行,如果每個人都像九餅這樣耍無賴,錢輸沒了,就兌換現(xiàn)金,那這賭局何年何月能結束,這幾個我看得出,身價不說千萬億,也差不多,錢多的可能就是一個數(shù)字了。
可這九餅可以憑空換掉底牌的能力,我實在是搞不清楚,至于剛剛為什么9變成了8我也不知道。
這場賭局,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想在繼續(xù)下去。只因這個九餅太過古怪。
“你已經(jīng)被淘太出局,如果你想繼續(xù),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去大街上裸奔一圈,你就可以繼續(xù)?!?p> 我現(xiàn)在就是要逼著九餅,推出賭局。
九餅也是一愣,可這時沈少卻開口說道。
“九餅,這里也沒人認識你,你就出去裸奔,只要不被警察叔叔帶走,應該沒什么影響?!?p> 我就不明白,像九餅這樣的高手,為什么會聽命沈少。
下一刻,冬梅大叫一聲,捂住雙眼,因為九餅已經(jīng)開始脫光衣服。
“我說九餅兄,你來真的?”
九餅也不說話,片刻就脫了個溜溜光,去大街上裸奔去了。
這時一地中海矮胖子走進來。
“那位要兌換現(xiàn)金?!?p> 我突然靈光一閃,看著桌面上這一大堆鈔票,一會怎么都要兌換,不如現(xiàn)在兌換,如果一會發(fā)生意外,我的損失也不會太大。
“經(jīng)理,我要兌換一個億的現(xiàn)金。”
經(jīng)理拿出一張銀行卡,“把你兌換的數(shù)額打到這張卡上?!?p> 我頓時一陣錯愕。
“經(jīng)理,我是要把現(xiàn)金兌換成數(shù)字!”
然后把我的銀行卡拿出來。
經(jīng)理也是一正,“厄!這里沒有這個規(guī)矩!只給客戶兌換現(xiàn)金,沒有用現(xiàn)金兌換數(shù)字的規(guī)矩。”
“什么!什么!”
“臥槽!這不是明擺著坑人么?這么一大堆鈔票,你讓我怎么那走?!?p> “這些鈔票你不會讓我扛著回家吧?”
要是讓我扛著回家,那要是不被打劫,都是奇跡。
“是這樣的,這些鈔票,你只能在這里消費,是不可以帶走的?!苯?jīng)理慢聲細語的說道。
“消費?開什么玩笑。贏了錢,還必須在這里消費?!蔽颐碱^微微皺起,就要發(fā)飆。
“財迷,這里有這里的規(guī)矩,你可不要胡來?!倍妨⒖汤?,怕我做出出格的事。
可我那還能聽進去,這要是別的事,我都可以忍,不過現(xiàn)在是,要坑我的錢,我就不能忍受。
“把你這里說話算的人找來,就說我要把現(xiàn)金兌換成數(shù)字,我只給你十五分鐘,如果超時,后果自負。”
經(jīng)理一聽,臉色微變,不過還是走了。
“財迷,你不要在這里惹禍,這個賭場可不一般,我們得罪不起?!倍反藭r已經(jīng)沒有一開始的豪放,有的只是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