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聽了神秘男的講述我還挺同情這姑娘的,但何笑笑這臭娘們?nèi)绱耸欠遣环?,傷及無辜,讓我恨不得立刻給她一拳!讓她明白什么叫猛男的毒打!
似乎是聽到了我的心聲,本來黯淡的路燈突然有幾盞開始閃爍起來,我倆下意識回頭,卻見不知何時,面前已經(jīng)出現(xiàn)一個倒掛著的詭異身影,還泛著幽幽的冷光,惡毒的目光由下至上,正不加掩飾的盯著我們。
“艸!干她!”
置死地方能后生,白樸大吼一聲,二話沒說,手里的符咒狠狠拍在這臭娘們腿上,就像是產(chǎn)生了什么化學(xué)反應(yīng)一樣,與靈體接觸的符咒發(fā)出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滋滋”聲,很快便自燃起來。
待符咒化為飛灰,何笑笑的身影也消失不見,似乎是受了重創(chuàng)。
竟然真的有用!
這一幕讓我倆精神一振,不怕何笑笑不死,就怕這符咒對她一點用也沒有,現(xiàn)在看來,我倆還是有一搏之力的。
“我知道你心有不甘,但我們哥倆是無辜的,你要報仇,可以去找罪魁禍?zhǔn)祝瑐盁o辜算什么好漢?!”
白樸便罵便再次抽出一張符咒握在手里,拽著我的胳膊后退,不清楚何笑笑現(xiàn)在的狀況如何,我倆也不敢在這里久留。
就在快要離開這條街區(qū)的時候,先前那個黑影再次出現(xiàn),這次她沒有保持倒掛的姿勢,而是正著飄在空中,借助那幾盞閃爍的路燈,我勉強能看清它的樣子。
臉色蒼白,依稀能看出曾經(jīng)清秀的面容,漆黑的瞳孔中閃著幽光,嘴角微微上揚,似乎是在邪笑。
“媽的!果然沒那么容易解決!”白樸破口大罵,攥緊手中的符咒,猛地轉(zhuǎn)頭看向我,惡狠狠道,“記住了!不能怕!千萬不能怕!這些鬼東西除了嚇人之外屁的殺傷力也沒有,只要你能保證自己身上的三盞燈不滅,這臭娘們就那咱倆沒辦法!”
他說著又是一巴掌抽過去,彪悍的猶如呂布在世。
雖然這胖子毛病挺多,但關(guān)鍵時刻卻絕不含糊,明知道前面是惡鬼也敢主動出擊,單單就是這份勇氣,便已經(jīng)遠(yuǎn)超常人了。
連他都敢這么莽,我一個身強體壯的成年男人,總不可能輸給一個胖子神棍吧?
更何況白樸說的也確實有道理,先前的那些命案都是神秘男干的,何笑笑雖然已經(jīng)變成了鬼,但貌似并沒有直接殺人的能力,就算是裴大慶,也只是因為常年酗酒,身體情況極差,再加上受了驚嚇,才會一命嗚呼,本質(zhì)上還是病死的。
想到這里,我安心幾分,再加上手里還有符咒護體,愈發(fā)冷靜下來。
當(dāng)然,話雖如此,就算何笑笑真的只是個徒有其表的紙老虎,我和白樸也不可能老老實實待在這里,還是要趕緊離開這個地方才對。
剛剛白樸的那一巴掌把何笑笑逼退幾步,鬼影再次消失不見。
我倆不敢停留,瞅準(zhǔn)出口便撒丫子狂奔起來,誰料馬上就要離開這條街區(qū)了,那臭娘們卻不依不饒,再一次顯現(xiàn)身形,剛好堵死在我們面前。
“媽的,直接沖過去!”
已經(jīng)到了這種地步,這時候如果停下,說不定就再也沒辦法離開了。
白樸咬緊牙關(guān),一馬當(dāng)先沖到我面前,粗胖的身體猶如戰(zhàn)車一般,對著鬼影便惡狠狠的撞了上去。
本以為在符咒的作用下,他能成功穿過鬼影,離開街區(qū),誰料這次卻異變陡生!
何笑笑不閃不避,任白樸撞在她身上,只是嘴角的弧度愈發(fā)上揚,為她平添幾分陰森。
我還沒想通她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便聽到白樸慘叫一聲,像是受到了什么重?fù)粢粯?,以比來時更快的速度倒飛出去,在地上滾了好幾圈才停下。
先前對她卓有奇效的符咒這會兒也黯淡無光,顯然是徹底廢了。
再看何笑笑,仍舊跟沒事人一樣飄在原地,看向我倆的目光滿是陰毒。
“完蛋!這家伙怨氣已足,現(xiàn)在蛻變成了真正的厲鬼!”
剛剛那一跤著實不輕,白樸好不容易才爬起來,齜牙咧嘴的說。
彼時夜色更濃,已經(jīng)午夜子時了,怪不得這臭娘們突然變強這么多!
唯一的符咒也沒了作用,我忍不住絕望起來。
何笑笑這時似乎已經(jīng)玩膩了貓捉老鼠的游戲,微微舉起一只手,輕輕揮了揮。
唰!
我和白樸的肩膀上同時傳來一陣劇痛,三道像是長刀劈出的傷口就這么憑空浮現(xiàn)出來!
曾經(jīng)齊真的尸體也是這樣千瘡百孔,難道……我心中升起一個可怕的念頭,難道,殺死齊真的人,根本不是神秘男,而是躲在暗處補刀的何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