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女未來現(xiàn)在的感覺很奇妙。
他不用說話,只需要在腦海中想著自己的念頭,就能夠和蟲子進行隱晦的交流。
在他的安撫和引導下,磷壞蟲們漸漸平靜下來。通過這種方式,他感知到了磷壞蟲母蟲們的位置。
在密密麻麻的空洞中的某一個,一株通體紫色的微小菌類靜靜地矗立在隱秘的洞穴里,磷壞蟲的母蟲就在它的身上。
讓油女未來有些奇怪的是,磷壞蟲劇毒和強腐蝕的特性對它來說似乎并不起作用,就好像只是給這種特殊的菌類套上了一層紫色的外衣。
感受到查克拉的消耗速度,油女未來小心翼翼的伸處一根手指,輕輕地觸碰那只奇特的菌類。油女天元瞪大了眼睛,緊張地看著油女未來進行最后一步。
在指尖觸碰到菌類的一瞬間,油女未來感到一陣如泉水流淌的觸感,從指尖一直延伸到整根手指。原本白嫩的手指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一片深紫,而那種奇特的菌類則迅速恢復成了一片純白,在昏黑的山洞里格外與眾不同。
他觀察著自己手指的變化,沒有任何不適的感覺,磷壞蟲們的劇毒并沒有起任何作用,而是安安靜靜地待在他的食指上,要不是不時有一股微小的意志隱隱從指尖傳來,散發(fā)著危險的氣息,都不敢相信剛剛它的表現(xiàn)如此狂躁。
油女未來長舒一口氣,緩緩地減少查克拉的輸出——剛剛?cè)Ω兄?,都快要把他掏空了,然后朝著石臺走去。
油女天元看到這一幕,終于放下心來。緊繃的神經(jīng)驟然松懈,一股強烈的疲憊感涌上心頭,查克拉使用過度讓他的經(jīng)脈泛起強烈的陣痛,還不時抽搐著。
他強忍著不適,拉起油女未來直直地往通道外走,此時兩位油女一族的忍者才匆匆趕到,急忙扶著虛弱的油女天元。
看到兩位族人趕來,油女天元心下大定的同時,再也忍不住四肢百骸的強烈疼痛,一頭栽倒在其中一人的懷里,暈了過去,把他倆嚇了一跳。
“族長!”
“族長!”
二人面面相覷。片刻,立馬背著昏迷的油女天元和狼狽的油女未來迅速離去。族長是一族的主心骨,少族長是油女一族這一代最有天賦的人被寄予厚望。
現(xiàn)在族長突然昏迷,少族長的狀態(tài)也不是很好,要馬上通知醫(yī)療忍者和大長老。
趴在一位忍者背上的未來在出來的一瞬間,再也支撐不住睡意,沉沉地睡了過去。
此時,天已經(jīng)大亮。
......……
得到消息的大長老和其他眾人匆匆趕到病房,幾個小時后,經(jīng)過緊急救治的油女天元此刻已經(jīng)醒了。
“在蟲穴里發(fā)生了什么?昨天晚上整個族地的蟲子都有些不安!”
“一場意外,但結果非常不錯,是這樣的......”
油女天元對著眾人緩緩講述了蟲穴中發(fā)生的一切,當聽到油女未來成功掌握了禁忌之蟲時,眾人露出了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
“你說未來掌握那種禁忌的蟲子?!”
“是的?!?p> 一時間,沒有人說話,整個病房鴉雀無聲,還是大長老首先打破了平靜:
“好!好??!不愧是我們油女家的未來.....”
其他人也開始紛紛喝彩。
而此刻,油女天元隔壁的病房中,油女愛乃正坐在椅子上,看著躺在病床上睡覺的油女未來發(fā)呆。
聽到丈夫和兒子的都陷入了昏迷,她擔心的要命,直接飛奔到醫(yī)院。在得知了丈夫和兒子都沒有生命危險,除了丈夫過度使用查克拉需要療養(yǎng)一段時間之外,未來僅僅只是睡著了,她這才松了一口氣。
隔壁有些吵鬧的聲音傳來,油女愛乃微微皺眉,起身想給油女未來蓋好被子,卻瞥見他左手食指的異樣。
她剛要伸出手,
“別碰它,媽媽?!?p> 油女未來清脆的聲音在病房里響起。
“你醒了!未來!感覺怎么樣,身體好點了嗎?”油女愛乃連忙問道。
“嗯,好多了?!?p> 少年的聲音依舊沉穩(wěn),但還是奶奶的。
“你的手指是怎么回事?”
看著兒子疲憊的眼睛,她有些擔憂。
“我的蟲子寄宿在那里,它很危險。”
油女未來看到她眼中的血絲,繼續(xù)說道:
“真的沒事了,媽媽。”
油女愛乃有些猶豫地看著他:
“這樣啊,那好。”
……
母子兩人就這樣沉默著。這也是油女一族的特色了,大部分的油女族人都感情細膩卻又不善于表達。
終于,油女未來實在受不了大眼瞪小眼的尷尬氣氛——是的,五年了,他還是沒有習慣這樣的家庭氛圍。
他開口說道:
“可以給我來杯水嗎?”
油女愛乃連忙起身給他倒水......
接著他又試著和油女愛乃聊天,但她只是溫柔地看著油女未來,笑瞇瞇地看兒子一幅努力想說話又找不到話題的可愛模樣——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太早熟了,小小年紀和他爸爸一樣,只有在這樣的時候才會表現(xiàn)得像個普通的小孩子。
…………
翌日,由于油女天元暫時需要靜養(yǎng),族中的事物暫時由長老們共同處理。而對油女未來的訓練則交給了油女一族的一位精英上忍。
油女玄馬,現(xiàn)年三十二歲的他能夠活著渡過戰(zhàn)國末期最慘烈的動蕩(原著中戰(zhàn)國的人均年齡是30歲),全靠著一手哪怕放在油女一族都堪稱優(yōu)秀的控蟲術,和與之搭配的靈活頭腦。
油女家的道場里,這位油女家的控蟲大師看著眼前這一幕,眼皮直抽。
只見油女未來的整個左手都變成了深紫色,他面前橫七豎八地躺著許多用來做實驗的動物,無一例外只要一被油女未來的手掌碰到就會立即中毒死亡。
油女玄馬試著用自己的蟲子去解毒,結果他的蟲子剛剛碰到磷壞蟲沒多久,便立刻死掉了。蟲子們隱隱發(fā)出恐懼的情緒,讓他不得不安撫。
而此刻油女未來正一臉好奇的盯著自己的手掌,打量著它的變換,至于地上一地的動物尸體也并沒有引起他的不適——昆蟲學家也要做實驗的,這不是很正常的嘛!就當是為了研究獻身了!
好不容易安撫住蟲子們情緒的的油女玄馬,看著油女未來睜著大大的眼睛,白凈的小臉上帶著期待得看向他,還一邊控制毒蟲在手上四處亂竄,讓那股要命的紫色在他的手臂上拼成各種符號,卻絲毫沒有任何不適的感覺。
油女玄馬一臉見了鬼的模樣——你真的只是剛剛接觸這種恐怖的蟲子不到一天嗎?為什么感覺我之前人生都活到了狗身上......
他來之前還想在這位“沉默寡言的天才”面前露一手,借此更好地提升一下自己的地位——少族長的老師,說出去都比一個精英上忍的名頭強。
結果現(xiàn)在,他感到十分憋屈,原先準備的東西一句都沒說上——這和預想的不一樣啊。
這讓他有些尷尬,想教又發(fā)現(xiàn)自己實在不了解這孩子到底到了什么地步——就在剛才,油女龍馬開始了他的授課。
“未來,你現(xiàn)在是不是還不能很好的感知到蟲子們的情緒?”油女龍馬一臉肯定地說到,
“就讓玄馬老師來……”
“不啊玄馬老師,蟲子們的情緒都清晰地刻在我在腦海里哎,”
“真的?”
“真的!蟲子們甚至在表達你身上的寄壞蟲很...好吃的樣子。”
“額......那你一定還不了解禁忌之蟲的特性吧?要知道...”
“啊,是劇毒和腐蝕,以及對宿主的嚴苛要求以及....”
提到蟲子,油女未來立馬開啟長篇大論。
“...總之,磷壞蟲就是這樣一種極端危險的蟲子,對吧玄馬老師?”
油女玄馬額頭上漸漸冒出冷汗,
“是的未來,......啊!那你一定還不知道怎么樣更快更高效地讓蟲子們聽懂你的指令......”
“玄馬老師是這樣的嗎?”
只見油女未來熟練地抬起他的小手,做出打節(jié)拍的樣子,而磷壞蟲則跟著他的節(jié)拍在他白森森的指尖來回舞動。
看到這一幕,油女玄馬目瞪口呆。
“啊,這......”
.…………
油女未來首次的控蟲訓練很快就結束了,他高興的撫摸著自己的手掌,打算回家問愛乃要一個特質(zhì)的防毒手套——今天看來,好像蟲子們不太樂意和除了自己以外其他的宿主和諧相處啊,明明是這么神奇可愛的小東西~
而此時,油女玄馬的妻子綠子在家看著整個人就像老了十歲的玄馬正一臉懵地在家發(fā)呆,不解地問道:
“發(fā)生什么事了?是未來少爺不聽管教嗎?”
她很了解自己的丈夫,雖然看著不說但其實是一個心高氣傲的家伙。
而整個人都如同灰色的油女玄馬并沒有理會自己的妻子,繼續(xù)石化中,昏黃的夕陽透過門窗,灑在他的背上,莫名地多了幾分孤寂,讓人看了微微心酸。
“阿那達,呆膠布?!!!”
這一天,油女綠子的聲音響徹玄馬家。
妘婳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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