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這樣感覺。不過她今天把汪含梅教訓(xùn)地狗血噴頭,真是痛快!”
其實永安也不是那種不怕事兒的人,但既然有這個身份在,那得好好利用。
回到房間,賀蘭敏之給永安倒了杯水,他問道:“永安,你最后跟汪含梅說的那句什么她的臉若是不想要了,是什么意思???”
永安喝了口水,接著問道:“就是說她不要臉,我這么說她,你該不會生氣吧?”
“不會,她敢欺負我的女人,我沒教訓(xùn)她,就已經(jīng)很顧及她的情面了?!?p> “那下次她再欺負我時,我應(yīng)該看看你怎么教訓(xùn)她?”
賀蘭敏之接著問道:“如果她太過分,我就會動手。對了,你今天唱的曲兒叫什么?”
“《長安姑娘》,我給你講講這個故事吧?!?p> 賀蘭敏之點了點頭。
這是一個將軍與青樓姑娘的故事。
姑娘名叫長安,在她很小的時候就被賣進了傾雨樓。
長安鐘愛琵琶,胡笳,彈得極好……
那是長安成名后第一次的登臺演出,一位將軍來傾雨樓,聽這一唱而紅的長安的曲兒。
自長安一上臺,將軍就被吸引了。
將軍自小到大雖總在軍營,卻是閱女無數(shù),沒有一個女子像長安這樣能吸引他的目光。
臺下的客人說,這長安雖身在傾雨樓,卻是只賣藝,城中多少郎君想要約她一敘,卻都吃了閉門羹。
自那以后,將軍便每天都來傾雨樓聽這小曲兒。
長安帶著她的琵琶下了臺。
將軍自嘲的笑了笑,說道:“皆傳長安心似寒冰,果然如此,縱我心如炭火,難融千年寒冰?!?p> 賀蘭敏之嘆道:“縱我心如炭火,難融千年寒冰。永安,我怎么覺得那姑娘的個性,倒是與你有幾分相似?”
“你覺得我的心是千年寒冰?”永安反問道。
“我的意思是你對我的愛,后知后覺?!?p> 永安笑了笑,說道:“我只是不敢輕易觸碰愛情?!?p> “那后來呢?”
永安接著講這個虐心的故事。
一天,將軍向長安表明心意:“我心悅姑娘已久,想求娶姑娘。”
長安卻覺得自己配不上將軍。接著將軍開啟窮追不舍模式,每日不是衣服就是零食,一日不差的送到后臺,送到后也不廢話,轉(zhuǎn)身就走。
那日之后,他們看過都城大大小小的景色。
直到上元節(jié),長安接受了將軍的心意。
將軍說道:“等這次蕩平漠北,便去求圣上賜婚。”
將軍凱旋歸來,與長安成了親。接下來的十年里他們有了五個孩子,沒有戰(zhàn)亂,他們很幸福。
將軍五十歲時,漠北再次發(fā)難。
將軍率軍迎敵,終是兵力不敵,血灑疆場。
長安悲痛欲絕,幾度哭暈過去,她帶上府兵,帶上御林軍保住了都城,卻也落的渾身傷病。
戰(zhàn)爭結(jié)束后,長安把將軍安葬了,自己也自刎于將軍墓前。
“敏之,我不是長安姑娘,你也不是將軍,只希望我們能一直這樣幸福下去?!?p> 賀蘭敏之將永安擁入懷中,說道:“我們會的?!?p> 雍王府,庭院中,李廉正在練劍,他練得入神,突然一把劍直接沖著他就過來了。
拿劍的是顧蘊齡,兩人切磋著。
李廉笑了笑,夸贊道:“王妃真是好劍法!”
“殿下才厲害。”顧蘊齡回了一句。
他們又打了幾招,點到為止。
顧蘊齡給李廉倒了杯水,問道:“明日是我回門的日子,殿下你……”
李廉喝了口水,說道:“我這個做女婿的自然是要與王妃一同回門才是?!?p> “明日,在我的父母面前,殿下也要這樣不冷不熱嗎?”
“你我,像平常夫妻般那樣便好。”說完,李廉走了,他的嘴角微微上揚。他已經(jīng)愛上顧蘊齡了。
永安靠近賀蘭敏之,越來越近,賀蘭敏之沒有退路,后面就是床。
永安把賀蘭敏之推倒在床上,她壓在賀蘭敏之的身上。
兩人對視,永安摸了摸賀蘭敏之的臉,說道:“果然,這天下,只有我的美人,才是傾國傾城的。陌上顏如玉,公子世無雙。”說完,她吻了一下賀蘭敏之。
賀蘭敏之把永安反壓在身下,他的唇覆蓋永安的唇,四片唇瓣兩開兩合……
不要單純地以為永安是因為賀蘭敏之的顏值看上他的,當(dāng)然了,顏值只是其中一個原因。
最主要的是賀蘭敏之活的真實,單純且專一……我說他單純,他跟武則天對著干,是因為在他心里害死韓國夫人和賀蘭敏月的是武則天,他只想為自己的母親和妹妹報仇。
賀蘭敏之的心機,從來不會用在自己愛的人身上。
顧府,李廉跟顧蘊齡回門。
飯桌上,顧夫人問道:“不知殿下喜歡兒子還是女兒啊?”
李廉正在喝酒,差點兒沒嗆著。他尷尬而不失禮貌地回答說:“都好都好?!?p> 聽到李廉這樣回答,顧蘊齡踩了他一腳,李廉看著顧蘊齡,忍著疼痛。
顧允和顧夫人都看出來了,顧允問道:“殿下,齡兒平時任性些,沒惹你不高興吧?”
“沒有,齡兒賢惠端莊,是很好的當(dāng)家主母。”
顧蘊齡開口了,她說道:“阿耶,阿娘,你們怎么揭我的短兒呢?”
顧允和顧夫人相視而笑。
晚上,回到房間后,顧蘊齡生氣地質(zhì)問道:“雍王殿下,李素節(jié),我娘問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的時候,你居然回答都好?”
“怎么,有什么問題嗎?”
“問題大了,你怎么能那么說呢?他們那樣問,那意思就是想抱外孫??!”
“我不說都好,那怎么說?總不能說我們還沒有圓房吧?”
顧蘊齡想了想,說道:“也是?!?p> “所以啊,我還白白被你踩了一腳,到現(xiàn)在還疼呢!”李廉故意說道。
“那個,殿下,對不起啊。你不要生氣了?!鳖櫶N齡拽了拽李廉的衣袖。
“哼!”李廉故意裝作生氣的樣子。
“那到底要我怎么樣,你才能不生氣???”
李廉回答說:“好辦,只要你今天晚上與我同床共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