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御澗站在這個房子之中,看著擺放在桌子上的召喚器。這個召喚器很眼熟,是龍影堯所使用的那個有敵驅(qū)動器。
孔御澗仔細(xì)的觀察著這個召喚器,與在龍影堯手中的時候不一樣。整體是一個灰色的基調(diào),在召喚器兩邊的地方,還有著兩個滑塊。召喚器中間與無雙驅(qū)動器一樣,中間是一個顯示屏。
孔御澗輕輕的將召喚器拿起,臉色很復(fù)雜。“原來,你已經(jīng)想好了這一切的結(jié)果了嗎?”孔御澗輕聲說道,“你可是把我推入了深淵呢。”
“咔噠?!遍T突然被打開了,兩人瞬間警覺起來??子鶟静蛔杂X的將腰帶放在了自己的腰前。盧月秋也是拿出了自己的腰帶,臉色卻有些難看,顯然對于腰帶并不信任。
但是,出乎兩人意料的是,進來的是一個樣貌清秀的女孩。看上去是只有十歲的樣子,兩人頓時放松了下來。將放在腰前的驅(qū)動器也收了起來,三個人一時間楞在了原地。
“你們是誰?”女孩看著面前的兩人,表情有一點茫然。不知道面前的這兩個人是來干什么的,但是,女孩似乎也沒有將孔御澗和盧月秋當(dāng)做是壞人,沒有防備的樣子。
孔御澗蹲了下來,笑著說道,“我們是你媽媽的同事,這一次是來找你媽媽的。這是你媽媽給我們的鑰匙?!笨子鶟菊f著,將自己口袋之中的鑰匙拿了出來,展示給了女孩看。
女孩看著這個鑰匙,整個人似乎松了一口氣。一直藏在口袋之中的手,也拿了出來,手上是一個手機。女孩很快將手機息屏了,但是孔御澗清晰的看見了,手機一直是待撥號的狀態(tài),上面的數(shù)字赫然是110。
孔御澗頓時感覺到了自己的冷汗流了下來,面前的這個女孩遠(yuǎn)比她看上去要謹(jǐn)慎的多??子鶟韭冻隽艘粋€善意的微笑,女孩也笑了笑,之后為兩人倒了一杯水。
“可以到處看看嗎?”盧月秋突然朝著女孩提出了一個小要求。女孩并沒有拒絕,將手中的水杯交給了兩人之后,就坐在了一旁的沙發(fā)上。
盧月秋隨意的在房間里面瀏覽著,眼角的余光,看見了孔御澗在與女孩交流著。盧月秋閉上了眼睛,她能夠感覺到,在這個房子之中只有著兩個人生活的痕跡。兩者都是女性,應(yīng)該就是小女孩和她的母親了。
門外似乎又傳來了聲音,大概是小女孩的母親回來了??子鶟具B忙離開了小女孩,來到了門外,似乎并不想女孩與母親見面。門打開了,一個面容有一些憔悴的婦人,打開了門。
婦人看見了一個陌生的男人出現(xiàn)在了自己的家中,臉色變得十分驚恐起來。連忙左顧右盼,在孔御澗的身后,看見了依舊健康完好的女孩的時候,婦人的表情才變得平靜下來,看著這個攔住自己的男人。
“您好,我來找您,是告訴你一件事情。”孔御澗低聲跟婦人說道,手中拿出了臨安的證件??子鶟竞軕c幸自己并沒有將全部的東西還回去,要不然今天自己可就懸了。
“什么事情?”婦人見到女兒沒有事情,整個人也冷靜了下來??粗子鶟臼种械木熳C,也放心了下來,只是不知道孔御澗所說的事情是什么。
“關(guān)于您的女兒,龍影堯的事情,”孔御澗說的有一些艱難,一直在組織措辭,不知道該怎么說,“當(dāng)年的那個犯人又干了一件同一樣的事,這一次我們很抱歉并沒有救下那個孩子。但是,犯人已經(jīng)死了。”
思慮了再三之后,孔御澗并沒有將龍影堯剛死的消息說出來。剛剛在與女孩交談的時候,孔御澗得知了女孩的姓名,叫龍康妮。
龍康妮說自己一直在與母親生活,她知道自己還有一個姐姐,但是她從來沒有見過自己的那個姐姐,也沒有見過她的爸爸。孔御澗想著,既然龍影堯自己沒有與母女二人相見,那么自己也不要在多嘴說什么。
“您的二女兒的名字很好,龍康妮,健康的妮子。”孔御澗笑著說道,“她會有一個好的未來的。她的保護意識很好,我知道除了手機一直在待撥號狀態(tài)之外,她的手上還有一個報警手環(huán)?!?p> 說完這句話之后,孔御澗就帶著盧月秋離開了這個地方。在門外,孔御澗接到了一個電話,之后跨上了摩托,載著盧月秋離開了這個地方。
“那個房子之中只有兩個人生活的痕跡,但是,在一些隱蔽的角落出現(xiàn)了第三個人的痕跡。”盧月秋坐在后座上的時候,突然說了這么一句話?!八皇窃谟^望,似乎并沒有參與過這兩個人的生活?!?p> 孔御澗并沒有說話,只是駕駛著摩托朝著前方駛?cè)ァG胺?,太陽正在散發(fā)著耀眼的光芒,惠澤著世間的萬物,照亮塵埃。
過了一會之后,孔御澗才開口慢慢的為盧月秋講述著關(guān)于著龍影堯的故事??子鶟緡@息道,“她應(yīng)該在第一次死亡之后就沒有參與過她們的故事了?!?p> “她應(yīng)該是做好這一切的打算了,雖然不知道那一天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但是還是讓我看清楚了一些東西。”孔御澗在江邊停下了摩托,取下了自己手腕上的手環(huán)。
孔御澗凝視著這個手環(huán),之后,隨意的將手環(huán)扔入了江水之中。做完這一切之后,孔御澗再度駕駛起了摩托,朝著江水的另一邊去了。
“黎叔!”
孔御澗再度停下了摩托,黎叔穿著西裝正在等待著孔御澗的到來。黎叔聽見了孔御澗的呼喚,走到了孔御澗的身邊,看著盧月秋也在,不由的笑著說道,“月秋也來了?”
“嗯?!北R月秋應(yīng)答了一聲,從摩托上面下來之后,“黎叔,你叫孔御澗來干嘛???”
“有一些東西應(yīng)該交給你們了,我也應(yīng)該退下去。”黎叔笑呵呵的說道,“月秋在也好,跟在御澗的身邊,那東西你們也會用到的?!?p> 說完之后,黎叔就帶著兩人朝著一個小區(qū)之中走去,三人在一棟的樓房面前停下。黎叔慢慢的將門打開,里面裝修的很溫馨。黎叔將兩人帶到了書房之中,黎叔隨意的拿下了一本書,之后書柜展開,露出了一個通道。
“好老式的機關(guān)?!北R月秋看著這一幕,不由地吐槽到。黎叔笑了笑并沒有說什么,孔御澗的嘴角扯了扯,似乎也是這個想法。兩人吐槽歸吐槽,但還是跟著黎叔跟著走進書柜之中。
地下,三人來到了一個純白色的房間。感應(yīng)到來人之后,房間之中的燈開始亮了起來,排布在陰影之中投影燈也亮了起來,一個讓孔御澗十分眼熟的女人出現(xiàn)在了三人的眼前。
“小沫?”孔御澗不自信的喊出了那個名字。明明自己已經(jīng)將那個手環(huán)丟掉了,順著長江離開了這個城市,永遠(yuǎn)不可能再一次出現(xiàn)在孔御澗的面前。
“歡迎您回到凌霄閣,先生?!毙∧⑽⒕瞎?,朝著三人示意。之后,就退到了一旁不在理會三人,眼中的神采也完全消失了,身形也慢慢的消失了。
黎叔笑著走了進去,走到了一個地方,“這里你們可以看成臨安的一個縮小版,一切都一模一樣,甚至是比臨安還好?!崩枋逋nD了一下,然后從口袋里面交出了一串鑰匙,放在了桌子上面。
“這是甚至比臨安的設(shè)備更好,來自于輝耀公司的天庭系統(tǒng)。”黎叔輕輕的按下藏在桌子下面的按鈕,之后,一個屏幕亮了起來。一共是七個屏幕出現(xiàn)在了兩人的面前,而且在屏幕之上還有著一寫東西。
福德盧家;司水劉家;牧春林家;松風(fēng)墨家;赤炎旬家;千鈞孔院;爍金寧家。
黎叔口中念著,對應(yīng)的屏幕上面也開始亮了起來。上面顯示著對應(yīng)的東西,之后畫面變換,之后變成了人名:后土,共工,句芒,風(fēng)伯,祝融,雷公以及蓐收。桌子也出現(xiàn)了變換,在中間升起了一個柱子,柱子上面也有著同樣的生肖圓盤。
孔御澗看著面前的升起的臺子,從懷中拿出了那幾個生肖吊墜。放入了臺柱之上,臺柱開始慢慢下降,桌子周圍的屏幕上面,同時出現(xiàn)了一個生肖圓盤模型,上面關(guān)于馬,蛇以及羊的模樣亮了起來。
另一邊的臨安之中,這距離著孔御澗與司共的戰(zhàn)斗已經(jīng)過去了一天。此時,眾人才算是清醒過來,只不過,爍金依舊在昏睡之中。醫(yī)務(wù)室的人說,他們到的時候,眾人昏倒在了街道之上,玉尊也不知道下落。
“你是說,玉尊因為那個鎧甲召喚人,與你打了一場,將你打昏之后就離開了?”旬紫袂皺了皺眉頭,對于司共的交代有一些不相信。
旬紫袂的面前放著兩個召喚器,一個是自己的無雙召喚器,另外一套是孔御澗的驅(qū)動器。伯廉也坐在一旁,面前擺放著自己的召喚器,召喚器一旁的晶石變得十分黯淡。
“這是事實,我最后也只搶回了狗和豬兩個吊墜?!彼竟猜柫寺柤绨颍硎局约翰⒉恢揽子鶟緸槭裁匆@么做。說完還從懷中拿出了兩個吊墜,放在了桌子上面,伯廉并不理會著兩人的話,突然拿起來驅(qū)動器。
“天下一絕!”伯廉將召喚器放在了腰前,手輕輕的觸碰著晶石。但是晶石完全沒有反應(yīng),伯廉一連試了幾次都沒有效果,甚至到了最后的時候,插入了腰帶之中也完全沒有反應(yīng)。
“可惡,看來我有一段時間無法參與了?!辈j廢的將驅(qū)動器放在了桌子上,再一次的坐進了椅子之中,神情有一些落寞。
“試試這個?!彼竟矃s突然丟過來了另外一個驅(qū)動器,是孔御澗所留下的那個驅(qū)動器。
伯廉眼中再度出現(xiàn)希望,連忙將驅(qū)動器放在自己的腰間。果然如伯廉希望的一樣,驅(qū)動器固定在了伯廉的腰間,伯廉慢慢的觸碰手中的晶石,晶石也開始著綻放出了花朵。伯廉將晶石插入了驅(qū)動器之中。
“天下一番,無雙登場!戰(zhàn)絕天下,氣盛凌人!”
很快,伯廉的周圍就出現(xiàn)了一個鎧甲的虛影。伯廉周圍的鎧甲虛影在不斷的凝實,周身還有著無數(shù)的電芒在閃爍跳躍。鎧甲在凝實的一瞬間,閃電照亮了這個房間,但是,伯廉變身失敗了。
鎧甲凝實的一瞬間,發(fā)生了爆炸。伯廉被鎧甲崩開了,晶石掉落在了地上。伯廉掙扎著爬了起來,臉色落寞又把自己丟在了椅子上面,司共坐在一旁,看著這一幕,臉色有一些不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