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上,溫夏打了個哈欠,看了一眼現(xiàn)在前面的宮人問道:“星兒去了多久了?”
宮人回答道:“有三刻鐘了”
溫夏看著那宮人的臉,輕笑道:“雖說你們倆都是馮蘭手下,南初你可比櫻淺老實多了”
南初微微低著頭,老實的現(xiàn)在一旁,眼眸掃過溫夏如沐春風(fēng)的笑,不小心撞上他的視線,急忙目光轉(zhuǎn)向自己的腳前的地面上。
“人各有千秋”南初小聲點的說道。
溫夏側(cè)過身,手掌支撐著下巴,側(cè)身的線條勾勒出弧度,因服了藥物,臉頰上浮現(xiàn)著紅暈。
“要不是櫻淺身形與我相似,我才不樂意他來易容成我”溫夏語氣里充滿了不滿意。
“溫夏,你再不滿意我,也不能違抗主子命令呀,更何況是我呢,還有,你可別想挑撥我倆之間的感情哦”
櫻淺走了進來,瞥了一眼床上無意間散播如貓發(fā)春的氣息,走到南初面前,勾起他的下巴,看著他濕漉漉的眼神。
櫻淺勾著唇角,直勾勾的盯著南初,但有人皮面具看不出里面的真實面容,但南初眸里的羞澀被櫻淺看的一清二楚。
“要不要我把床讓給你們?”溫夏在一旁挑眉看著,白了一眼他們二人說道。
明顯欺負(fù)他一人沒得秀恩愛。
櫻淺得意的微微抬著下吧,說了一句更讓溫夏火大的話“這倒不用,等到時候我們倆頂著你與星兒的臉,在你的軒清宮里,坐著不可描述的事,想想都刺激,呵呵呵”
最后的笑聲更讓溫夏再度翻白眼,索性躺回去不看這倆人。
門外來報“皇上駕到!”
嘚瑟的櫻淺收斂許多,站在南初身旁,低著頭。
吳玉婳急匆匆的跑過來,身后跟著星兒進了門,扮成宮人的倆人立馬跪在一旁低著頭齊聲說道:“參見皇上”
吳玉婳并未理會,快步走到溫夏床前,坐在床榻邊上,看著溫夏泛白的臉色,眸里毫不遮掩的心疼。
“昨日不是還好好的,今日怎么就病了?”吳玉婳問道。
溫夏微微抬起身子,卻引得止不住咳嗽兩聲,被吳玉婳按著躺了下去“病了就不要起身了,好好躺著”
溫夏點點頭說道:“好,剛太醫(yī)過來檢查過了,說有些勞累傷身,又著了涼,這才病來的快,咳咳”
說著,溫夏假意咳嗽兩身,一旁的星兒有點沒臉看了,不能說演的太假,只能說有點用力過度了。
“星兒去帶杯水”吳玉婳吩咐道,星兒趕快去到了水,遞給吳玉婳的時候,她指尖傳來微涼的溫度皺皺眉,說道:“星兒去弄點熱水,生病了喝涼水不利于恢復(fù)”
星兒緊忙出去換人上熱水。
吳玉婳抓著溫夏的手,冰冰涼涼的,躺在床榻上,蓋著被子都沒能捂暖和。
“是不是昨晚折騰那么長使勁讓你著涼了?等你病好后就不要再那么折騰了”吳玉婳想著可能昨夜做事沒蓋被子,讓他著涼了。
這回輪到跪著的櫻淺悄悄的翻個了白眼。
“玉婳,我這病來的快,這幾日我先回軒清宮住著,等病好了我在回來,可好?”溫夏柔柔弱弱的說道,眸里像是在隱忍著疼痛。
吳玉婳一頓,俯身抱住溫夏,另一邊手滑到溫夏手腕處脈搏的位置。
脈象雜亂,無規(guī)則,暗地里嘆了口氣,心里也清楚了這一出在裝病,抬起頭對著溫夏的唇親了一口。
嚇的溫夏眸子都睜大了些,似驚恐的看著吳玉婳說道:“玉婳,不可,生病了怎能將病氣傳于你呢”
一想到都不知何時溫夏才能做完任務(wù),那就意味著分居好幾天的時間,自己都要獨守空閨了,怎么不能先收點利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