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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刀之后我居然穿越到女尊輕小說

井上篇(一)

  我的名字是井上惠,一名普普通通的高二學生,如果有什么說的上出眾的地方嘛,可能就是長的比較好看,以及體育方面比較好,家里有億點點錢。

  在我那近乎平凡的生活里,并沒有什么高冷男神學霸,隱藏的富二代小奶狗,痞帥不良少年,溫柔帥氣轉校生什么的,有的只是一個個形形色色,為生活而努力著的人們。

  但我卻對著樣的一切很喜歡,正是這些平凡的人們和事物,才組成了這個世界。

  當然,如果可以不學習就更好了。(哭唧唧)

  我看著書上一道道數學題,不知道從哪里開始下手動筆去做。這種鬼畫符一樣的東西怎么可能會寫呢?索性直接把手中的鋼筆丟在一旁,開始了神游之旅。

  講臺上的數學老師也是教了很多年書的老油條了,自然意識到了我的小心思,卻沒有開口說道我什么大道理,只是看了我一眼,便繼續(xù)低下頭批改作業(yè)。

  至于你問為什么?

  哼哼哼哼,因為我爹是這個學校的股東。還是數一數二的那種。(?ω?)

  這就是鈔能力。

  啊,這就是有個錢錢多多的老爹的好處。

  情不自禁地看向身旁的少年,此刻的他正在專心致志的鉆研著題海,神色時而皺眉,時而喜悅。

  論相貌的話,少年長的并不算特別帥,起碼算不上可以讓女孩子們看一眼就一見鐘情的感覺,但也十分耐看。

  就是這樣一張臉龐,卻讓我的目光無法移開。

  他就是我的青梅竹馬,兼前鄰居,羽衣涼介。

  羽衣涼介,聽起來像是某個下三濫輕小說的男主名字,可現實并不是總和小說里一樣的。

  一點也沒有輕小說男主那種亞薩西的感覺,從高三開學那天就坐在位置上裝高冷,配上他那雙死魚眼成功地讓他再次失去了交朋友的權力。(其實就是和生人說話會不好意思)

  整天一個人獨來獨往,也就只有我好心的陪著她,不然他還要在被加上個“怪人”的稱號。

  這家伙,一點也不知道社交的重要性,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忍受被他人排擠的感覺。

  之前我也問過他這個問題,他也只是沒心沒肺的笑著回答道。

  “只要有動漫紙片人老婆,和你陪著就足夠了,不是嗎?”

  可惡,這個家伙怎么可以對我說出這種話……

  有點害羞……

  你以為說幾句好聽的話我就會被你撩到手,乖乖的成為你的小女朋友。怎么可能?

  如果……你親自跟我表白的話,我只是說如果哦,我說不定會答應你。

  其實我心里也明白,自己是喜歡上了這個沒什么特點又遲鈍的家伙,從很久以前就是了。

  很久很久以前就是了……

  他就跟個呆子一樣,把我當哥們。

  所以我才不怎么敢開口,怕毀了我們之間的關系,產生什么隔閡,到最后連朋友都做不了。

  所以實物什么的,我都不怎么奢求,如同鏡面地倒影,只要遠遠的看著就好了…………

  傍晚的夕陽,緩緩的在天邊落下落下。殘余的陽光帶著一絲余留的溫暖灑落在我的臉上,十分的舒服。

  “羽衣,天快黑了還不走了,再不走要趕不上電車了?!?p>  放學的鈴聲響起一會了,教室里就只剩下我們兩個人,我開口向她詢問道。

  其實我大可不必費時費力的坐著擁擠的電車,和羽衣一起回家。

  司機伯伯也說過了不管是什么時候,只要我想都可以接我。

  但……我只是想和他多在一起一段時間罷了。

  “沒關系的,你先走吧。我再坐一會題,你先不用等我了。”

  “嗯,好吧,那我先走了。你自己小心一點?!?p>  …………

  走出了學校的大門,我給司機伯伯打了個電話,讓他來接我。

  我家離市區(qū)很遠,小時候家里并不是特別有錢,一直住在老房區(qū)那邊,后來家里做生意賺了錢,越做越大,就在郊外買了棟別墅。

  而羽衣的父母卻因為感情不和離婚,都各奔東西,一個跑去國外鬼混,一個又嫁人有了孩子,把他一個人留在那里,只是每個月會打給他一些法律上必須要給的生活費。

  我家也試圖從經濟上幫助一下他,畢竟都那么多年的鄰居了,但羽衣就跟個犟驢一樣不肯接受,真搞不懂他的腦子里在想什么,死要面子活受罪。

  老房區(qū)那邊我之前住過,那的條件我最清楚。

  冬天漏風,夏天漏雨,整個樓層就跟破了好多小洞的紙箱子一樣,還是危樓,聽別人說過兩天還要拆遷。

  到那時候讓他先住我們家吧。

  “小姐,已經到家了。”

  車子穩(wěn)穩(wěn)的停了下來,坐在副駕駛座的的林叔下車,貼心地將車門打開,面帶微笑地提醒著我。

  臉上由歲月的風霜留下來的褶皺,也因為此刻的笑容而有些舒展開來。從那蒼老的面龐,以及清澈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來,林叔之前也是個帥小伙。

  聽父親說林叔之前是混社會的,因為父親對他有恩,再加上他也是那些打打殺殺的事情有些厭倦,索性就當了我們家的管家。

  呃,其實我一直都不能把眼前這個五十多歲看起來滿臉慈祥的老頭,和混社會的形象聯系在一起。

  感覺好出戲,一秒破防有沒有。

  “好的林叔?!?p>  下了車,我便推開大門走進來別墅里。別墅很大,顯得很冷清。

  帶著圍裙的保姆在彎著腰認真的打掃著客廳里的衛(wèi)生。

  父親母親由于公司的緣故,經常加班不回來,我對此都已經習以為常了。

  我還是有些懷念之前在老房區(qū)的生活,那時候雖然家里沒什么錢,但每次我過星期天,在工廠打工的父親都會咬咬牙,從工資里扣出錢來買肉。給我改善伙食。

  每次吃完飯的時候,我強忍著自己的欲望把屬于自己的那一份肉菜留下一半,偷偷的去找羽衣。

  然后裝成一副“你是我小弟,大哥已經吃飽了,這是大哥給你留的,以后跟著我混,保你天天有肉吃?!钡拇蠓綐幼舆f給他。

  看著他狼吞虎咽的樣子,我第一次感受到比吃到好吃的還要開心的感覺。

  相比于每星期都還可以吃肉的我們家來說,羽衣家?guī)缀趺款D都是饅頭配粥,而且他的父母一天一小吵,三天一大抄。

  我親眼看見他的父母吵架之后拿著羽衣撒氣的樣子,甚至還動手。

  每到這個時候,羽衣只是一聲不吭的承受著他們的怒火,然后趁著他們停戰(zhàn)的時候悄悄的將破碎的家具收拾干凈。

  發(fā)泄自己的欲望以及生孩子的權利誰都有。

  但作為父母……

  有些人,真的…………

  真的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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