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倫聽完這些話,終于放下心來。
這時諾伊斯問道:“頭兒,你手上拿的那個基因藥劑,我聽說是挺厲害的,這玩意到底有什么用啊。”
巴倫雖然在部隊待了這么久,但終究還是底層,所以也只是聽說過這個東西很貴,強化完可以成為候補軍官,但如果要問他,他也不知道具體的情況。
巴倫只得去詢問李闖,他已經(jīng)是軍官了,進行過一次基因強化。
李闖對四人說:“基因藥劑主要分為三個等級,每一級強化只能進行一次,重復(fù)注射藥劑是無效的。一級藥劑可以大幅的增強人的身體體能,提高速度,耐力,彈跳力等,具體的強化效果因人而異。”
眾人好奇的問道:“那二級藥劑和三級藥劑呢?”
李闖說:“二級藥劑等你們成為校官的時候,聯(lián)盟會統(tǒng)一配發(fā)的,二級藥劑的作用是使你身體的某種部位發(fā)生趨蟲變化,參謀部的烏拉斯耶夫上校,就是使用二級藥劑后,眼睛產(chǎn)生了類似蟲族復(fù)眼的功能,在戰(zhàn)斗中可以看清多方面的局勢。這種也是因人而異的?!?p> “至于三級藥劑嘛,那個是等你們到了將軍才能知道的核心機密了。我肯定是不知道的。”
諾伊斯聽完又問道:“那這個東西要怎么用呢?!?p> 李闖回答道:“靜脈注射,通過靜脈注射使藥物進入血液中,通過血液循環(huán),藥物進入細胞,改變DNA的組成從而達到強化的目的,這個你不用擔(dān)心,你們隊里的這個醫(yī)療兵小姑娘應(yīng)該可以給你們注射。”
薇拉聽后點了點頭,可愛一笑,說道:“各位包在我身上吧?!?p> 眾人回到招待所,在各自的房間內(nèi),由薇拉給眾人注射。
蘇諾躺在床上,看著針管里的藥劑緩緩地推進體內(nèi),隨即閉上了眼睛仔細感受身體的變化,身體隨著深呼吸緩慢的上下起伏。
開始,蘇諾覺得渾身上下的細胞的細胞都癢了起來,他想撓,但是渾身都在發(fā)癢,使他無所適從,不知從哪里下手。
不知過了多久,癢的感覺逐漸過渡到了火燒似的疼痛,他可以清楚的感覺到他的細胞在瘋狂的奪取營養(yǎng)塞入細胞質(zhì),這使得他渾身都腫脹起來,劇烈的疼痛就像海浪一樣,一波接著一波,將他的理智埋沒。
然而,他張開嘴想要喊出來,喉嚨中卻無法發(fā)出一點聲音。劇烈的疼痛使他渾身痙攣起來,大滴大滴的汗水從身上滴落,將床單染濕出一個人的形狀。
隨著機體需要的氧氣越來越多,蘇諾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起來,整個人的身體因為急促的呼吸開始了劇烈的起伏。
他的身體就像熟透的蝦米一樣躬成一個弓形,渾身通紅,體溫將流出的汗蒸成一縷縷蒸汽。
這個時候蘇諾已經(jīng)放棄了抵抗,整個人暈了過去,藥劑默默的改造著他身體的每一個角落,甚至還能聽到骨骼生長的噼啪聲。
終于,灼燒感慢慢散去,蘇諾感到身體一陣清爽,理智又慢慢的重新回歸大腦。
他清晰的感到自己的身體充滿了力量,每一個細胞都像在歡呼雀躍一般,心跳強勁而有力的跳動著。
他在鏡子前看著自己新生的軀體,略顯稚嫩的臉如同雕刻般棱角分明,裸露著的上身肌肉不顯臃腫卻也不顯瘦弱,一切都是那樣的恰到好處,線條明晰的輪廓襯托出了男人特有的硬朗之氣。
蘇諾滿意的點點頭,準(zhǔn)備試一試強化后的身體,但一陣疲憊突然襲來,蘇諾感覺意識被潮水般吞噬,沉沉的睡了過去。
司令部指揮所,一個穿著金邊西裝,戴著金絲眼鏡的白人男子正站在潘將軍面前,他的一舉一動都透露著紳士風(fēng)度,一看就是出自大家族的公子哥。
他先將帽子脫下來,給潘將軍行了一個鞠躬禮,對潘將軍說道:“尊敬的司令官閣下,鄙人貝利,我謹代表我的老師羅斯博士向您發(fā)出誠摯的問候?!?p> 潘騰飛對他笑笑,說道:“貝利啊,你來了這里就別這么客氣了,老聽羅斯博士提起你,你可是他最驕傲的關(guān)門弟子啊?!?p> 貝利微微一笑,儒雅的笑容讓如沐春風(fēng):“在下不敢當(dāng),老師對我的厚愛我會永遠銘記在心的?!?p> 潘騰飛對他說:“說吧,你老師派你來干什么。”
貝利說:“司令官閣下,我的老師委托我來協(xié)助艾克洛伊博士接收蟲族樣本,給您帶來的不便敬請您諒解?!?p> 潘騰飛對他說:“艾克洛伊博士現(xiàn)在正在實驗室里,所有的樣本都存在基地的倉庫中,你去找艾克洛伊博士對接工作吧,我會吩咐他們滿足你們一切的需求?!?p> 貝利后退一步,將帽子取下來,又向潘將軍鞠了一躬:“將軍閣下,主會保佑您的?!?p> 說完轉(zhuǎn)身走出了指揮所辦公室,由李闖帶著他去找艾克洛伊博士。
接見完貝利,潘騰飛正準(zhǔn)備處理公文,突然一個參謀慌慌張張的從外面跑進來。
潘騰飛眉頭一皺:“滾出去,進辦公室不知道敲門嗎?”
那參謀聽到潘司令的話,先是愣了一下,隨即反應(yīng)過來自己的行為十分的不妥,連忙退回辦公室外,敲門打報告。
“請進。”潘騰飛說道:“和你說了多少次!你身為一個指揮部的參謀,遇到什么事情都不能急,你急了制定的計劃就會出問題,這是兵家大忌!”
那參謀連連稱是,但眼神中卻還是急切和慌亂。
潘將軍看他這樣,知道可能是緊急的事,也沒有再訓(xùn)斥他,問道:“發(fā)生什么事了,怎么慌慌張張的!”
參謀急忙說道:“將軍,出大事了,我們在塔爾塔諾斯的戒嚴部隊全部都失蹤了,連一點痕跡都沒有。今天送給養(yǎng)的車隊到了那里,發(fā)現(xiàn)地面上全是空彈殼和血跡,一個人都沒有了!”
潘將軍大怒,拍了一下桌子,實木的桌子瞬間被拍成了兩半,那參謀嚇了一激靈,他從沒見過將軍發(fā)這么大脾氣。
潘將軍怒吼到:“什么!三百多人全部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