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諸葛師爺真可憐!”宋畫假模假樣地長嘆一口氣。哇塞,這一對的發(fā)展太對她口味了,高冷御姐賭坊老板對白切黑師爺,后面的戲估計很精彩。
宋畫有的沒的cue一下諸葛峰,畢勝完全沒反應,沒有在理會宋畫,宋畫自覺無趣,乖乖閉嘴,在無聊漫長的旅途里發(fā)呆看風景。
到了風紫縣已經(jīng)是大晚上了,客棧只剩一間客房,畢勝和宋畫湊合著睡一塊休息一晚。
好巧不巧,第二天一大早打開門就看到隔壁房間的人是林寶怡,這就尷尬了!還怎么躲開女主做任務啊!
“咦~,宋畫,你怎么也在這里?。俊绷謱氣唤?,望著面前突然出現(xiàn)的宋畫,疑惑發(fā)問。
“好巧,好巧~”宋畫尷尬回應,劇情君果然有一顆不搞事就閑不下來的暴躁心,看著就安排上了!直接把女主搬到隔壁,呵呵,還怎么好好做任務了?
更加震驚的事情還在后頭出現(xiàn)了,畢勝竟然從宋畫房里出來,瞇著睡意朦朧的眼睛,打著哈欠問:“你這么早起床干什么,昨晚那么累,今天多休息一下?。 ?p> 宋畫捂臉,好像找個地洞鉆一下:畢勝,你毀老娘清白,如此令人誤會的虎狼之詞都說出來,你現(xiàn)在還是個男人裝扮,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林寶怡目瞪口呆地看著畢勝站在宋畫身邊,這不意味著宋畫和畢勝昨晚男女同房,這驚天打雷劈下來,害得她大腦轉不過來,宋畫不是跟宋大人一對的嗎?怎么就紅杏出墻了?跟畢老板搞上了,有點不能接受自家好姐妹竟然是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立刻替宋錢不值得。
她板起臉,一把將宋畫揪進自己的房間,砰的一下關上門,指著對面房的方向,質問:“宋畫,你給我好好交代一下,這是怎么回事?為什么你和畢老板睡在一個房間?你這樣做對得起宋大人嗎?”
宋畫正想要開口解釋,外面的畢勝敲門,好心提醒:“林捕快,你說好的聲音小一點,當事人都在外面聽見了呢?”
砰的一下,門又打開,林寶怡一把揪住畢勝的衣領,將畢勝也拉進房間,將人推向墻,怒氣沖沖地質問:“說,是不是你這個奸夫故意用什么東西威脅了宋畫?”
畢勝有點無奈,這林寶怡真的脾氣有點太沖??!還沒搞清事情就開始動手動腳,一點也沒女孩子該有的樣子!
畢勝嫌棄的掙脫開林寶怡的手,整理一下衣領,一副斯文敗類的,高高在上的拽樣,冷冷道:“林捕快,請你放尊重點,我和宋姑娘之間可是清清白白的,我從她房間出來就代表肯定發(fā)生什么事嗎?是不是你想得太齷齪了!”
“你,你個登徒浪子,宋畫你跟我說,我會護著你,為你討回公道的!”林寶怡把頭轉向宋畫,想要從宋畫臉上確認什么。
“事情就和畢老板說的一樣,我們就是那種干睡一張床,什么都沒干的關系?!彼萎嬚Z出驚人,嚇不死人算她輸!女主這腦補能力max,不趁機利用一下,把人氣炸,怎么對得起現(xiàn)在的好機會,大清早活捉好姐妹在外私會偷情,這事情多刺|激??!估計女主也沒心思去勸受害人家屬了,她不就有空子完成任務了嗎?
“我不信,我不信,宋畫,你不是這樣的人!”林寶怡那不可置信的神色,真讓人看了心疼,可惜宋畫覺得有點不順眼,果然女主的圣母白蓮花屬性要爆發(fā)了,站在道德制高點看人,讓人很不爽!
宋畫為了印證自己的話語的真實性,一把挽住畢老板的胳膊,親昵地把臉蹭在畢勝的肩膀上,嬌滴滴一樣的語氣說:“畢老板,怎么辦??!我們的事情被發(fā)現(xiàn)了~你一定不能始亂終棄啊!”
畢勝扶額,真不明白宋畫葫蘆里賣什么藥,但看林寶怡氣急敗壞的樣子,就起了逗弄的心思,配合著,另一只手輕輕撫摸宋畫柔軟的頭發(fā),溫柔地安慰:“乖,別怕,我可緊著你,怎么舍得讓你受一點委屈呢?”
“好啊!你們這對不知廉恥的奸夫淫|婦,我現(xiàn)在就回去告訴宋大人!”林寶怡怒目圓瞪,咬牙切齒的指著兩人,恨不得當場就抓著兩人去浸豬籠!
“好走不送啊!”宋畫看著林寶怡氣沖沖下樓的身影,心里爽快極了,這任務也太簡單了,女主自動撤離,氣一下就走了!
“誒~你抱夠了嗎?”畢勝動了一下肩膀,提醒那個還把整個人掛在她手臂上的人兒,讓人覺得有些不自在。
宋畫像碰到病毒一樣,一下子彈開,還走遠幾步,遠離畢勝,鄭重其事地聲明:“放心,我不喜歡女人,不會對你有非分之想!”
畢勝覺得好笑,她都還沒嫌棄,反倒是這個占便宜的小女子先嫌棄自己了,她板起臉問:“人氣走了,還有必要去受害人胡巖家嗎?”
“去,肯定得去!”宋畫毫不猶豫地回答,即便不去勸,也要守著,保證女主不會來搗亂她的任務。
“真不明白,你明明挺在意宋錢的,還特意去受害人家勸說,和我演這么一出,還讓林寶怡去告狀,你真不怕宋錢懷疑你?。 碑厔賿伋鲎约旱囊苫?,打量宋畫依舊平淡的神色,越發(fā)看不懂了。
“我這么做自有我的道理,畢老板就別理那么多了!”宋畫理所當然地回答,
畢勝也不多管閑事,收拾完就跟著宋畫去受害人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