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已成舟,喜歡你覆水難收。
陸常安沒聽懂她的意思,眼神依舊迷離地看著她。
“陸常安,只要你乖乖聽話,我們就算在一起了?!?p> 陸常安愣了愣,輕笑著拍了拍自己的腦袋。
老子沒在做夢?
“真的嗎?”陸常安不確定,看著她試探地問。
冬天的風(fēng)很大,大到清醒卷席了他的朦朧。
他沒有得到回答,卻得到更深層的回應(yīng)。
面前的女孩并沒有回答他,只是輕舒了口氣。
下一秒,一股清涼的觸感在唇邊擴(kuò)散,陸常安清醒了不少,周穗枝小心翼翼地輕啄他的唇角。
他并不反抗,只是一動不動的,臉上不知是冷漠還是驚愕的表情。
陸常安感受她笨拙的吻,淺淺地吻著他,輕輕地吻著他的唇。
“這下你相信了嗎?!敝芩胫Ψ砰_退出他的唇,眼里帶著笑意。
她自己都不會想到她膽兒這么大,看到他那不確定的眼神他就想吻他,然后…她就真的做了。
“嗯?!标懗0材橆a通紅地看著他,朦朦朧朧地點頭。
秦瑞死都都不會想到,浪蕩不羈不可一世的陸哥,竟然也會臉紅。
“那我回家了,明天見?!敝芩胫πχ惺郑D(zhuǎn)手走進(jìn)了房間。
這一夜,陸常安徹夜未眠,腦海里只有周穗枝笨拙地吻著他的樣子,陸常安望著窗外發(fā)起了呆,腦海里回味著她留下的觸感。
冰涼的觸感隨著冬風(fēng)印在他的心里,唇角,仿佛值得他一世回味。
直到第二天他睡眼惺忪地去學(xué)校,看到極少扎著馬尾的她還有一絲不真實。
仿佛這是自導(dǎo)自演的一場夢,而自己不過是這夢中的一個主角。
“喲?不會吧,你一夜沒睡?”秦瑞看著他這幅睡眼惺忪的樣子,忍不住問道。
陸常安打了個呵欠,淡淡地點了點頭。
“成了嗎?”秦瑞挑了挑眉,問道。
策劃告白的主謀就是秦瑞,所以他比任何人都關(guān)心這事成沒成。
他見過陸常安狼狽的樣子,見過他為情所困,喝個爛醉嘴里不聽念叨著那個女孩的名字。
周穗枝。
他知道,陸常安開始認(rèn)真了。
認(rèn)真地喜歡一個人就是,偏偏是你,只能是你。
陸常安輕笑出聲,“成了。”
“可以啊陸哥!”
秦瑞拍了拍他的肩豎起了大拇指。
欣慰欣慰,算起來,他還算是半個媒婆呢。
不!
媒公!
秦瑞在心底暗暗地夸了夸自己。
“哎,陸哥你去哪?”正當(dāng)他沉迷于自夸無法自拔時,余光發(fā)現(xiàn)陸常安已經(jīng)抬腳離開。
“去給媳婦兒送水?!?p> 陸常安單手插著兜,不咸不淡地回他,可仔細(xì)一聽,語氣竟有一絲得意。
“帶我一個!”秦瑞把自夸拋在腦后,連忙小跑趕上他。
……
“你知道嗎,江遲,他跟我住在同一個小區(qū)?!?p> 另一邊,石童興高采烈地跟周穗枝分享她和江遲的事。
“我見過他發(fā)狠打人的樣子,也見過他在小區(qū)樓下喂流浪貓的樣子。
“我并不覺得他是個壞人?!?p> “不能單憑一面之緣就評判一個人是怎樣的人?!敝芩胫粗?,認(rèn)真地說。
“我知道,你是我的好朋友,我愿意跟你分享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也希望你聽的同時能支持我?!?p> 從小學(xué)到高中,石童和周穗枝都有幸的分在了一個班,同學(xué),朋友,閨蜜。
這些都成為了她們陪伴彼此的枷鎖。
“我沒有不支持你啊,我的意思是,你可以試著了解他。”
意識到石童曲解了她的意思,周穗枝無奈地嘆了口氣,耐著性子解釋道。
折木于妤
接下來會出現(xiàn)一會小虐,大家期待叭,寫得不好,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