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說我隨時可以換掉尚安皓?我那不過就是隨口說了一句嘛!那個尚安皓,確實很有能力,也很有潛力,是個苗子,現(xiàn)在商業(yè)價值竄的厲害,能幫我賺很多錢。”他隨意的靠在沙發(fā)上,一臉的怡然自得,繼續(xù)道:“不過如果某些人不聽話,我也確實可以換掉他,娛樂圈里能賺錢的多的是,我不是非要在他身上砸錢吧!”
簡梓晨清哼一聲,問:“是簡單的換掉嗎?”
何總挑挑眉,“哦,確實哦,現(xiàn)在戲都開拍了,劇照也流出去了,現(xiàn)在換人,怕是對他的影響不好吧。以后,估計也會受影響哦!”
說著,他起身,走近簡梓晨,繼續(xù)道:“簡梓晨,我可真沒想到你是這么喜歡他,當初寧愿我把你父親搞進監(jiān)獄,你都沒肯低頭,現(xiàn)在竟然為了一個戲子,我一句話,你乖乖就來了。”何總笑著,搖搖頭,表示對這種犧牲的輕蔑,“不過我是很滿意的。我才不在乎你心里裝著誰,我只在乎,你人是不是在我這里?!?p> 他圍著簡梓晨慢慢繞了兩圈,最后一句話時,語氣曖昧,抬手故意勾起簡梓晨的下巴。
簡梓晨眉頭輕皺,扭頭甩開了他的手,往后退了一步。
“不要提我父親,他已經(jīng)自殺了。”簡梓晨語氣很是冷漠。
“自殺?”何總也微微一驚,他也沒想到。
“怎么,他死了,你不是應(yīng)該高興嗎?你們做的那些丑事,都可以讓他一個人背鍋了。”簡梓晨語氣傲慢輕蔑。
何總眉頭一驟,“你這話什么意思?你知道些什么?”
“何總做過什么,我就知道什么。”她笑了笑?!拔腋赣H臨終前都告訴我了?!?p> “他連賭場的事都跟你說?!”這個男人急了。
“是,說了?!?p> 眼前的人已經(jīng)雙目泛紅,似乎有要殺人的戾氣,簡梓晨卻很是淡定。繼續(xù)道:“所以我說,你做過什么,我都知道?!?p> 眼前的男人突然輕聲一笑,“那太好了,我終于有理由把你留在身邊了?!?p> 說罷,他突然欺身向前,把簡梓晨困在了身體與墻壁之間,扯開她的衣領(lǐng),動作粗魯?shù)挠H吻著。
“你究竟還這樣睡過多少人?”簡梓晨推拒著,但并沒有激烈的反抗,而是繼續(xù)在問。
何總抬起頭,笑了笑,“我之前沒發(fā)現(xiàn),你問題竟然這么多。果然是個有趣的女人,怎么?吃醋了?”
“我不想知道名字,我只是想知道,我是第多少個?!彼?。
何總剛剛低下頭開始動作,聽到這句話,又被她的可愛弄笑了,“我真沒發(fā)現(xiàn)你這么有趣,想當初就那么放過你了,還真是遺憾。幸好上天眷顧我,又把你送回到我身邊了?!闭f罷,又要附身吻她。
簡梓晨抬頭攔住他的嘴巴,一臉認真無辜道:“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p> 這位何總被這溫柔可憐的樣子燒的心都要化掉了,附身道:“多少個我記不清了,不過,確實很多個?!?p> “都是下藥嗎?”簡梓晨又問。
“知道為什么要下藥嗎?因為總有人不聽話,下了藥,才更刺激!”男人笑著,語氣低沉,獸性愈顯。吸允著簡梓晨的耳垂,輕聲道:“我就喜歡刺激。”
簡梓晨這才發(fā)覺出不對勁,身體已經(jīng)不受控制的越來越熱。
可是她進屋什么也沒吃,什么也沒接觸。
大腦飛速運轉(zhuǎn),是香薰!
屋里的香薰,她從一進來時就聞著味道有些怪。
何總得意的歪歪嘴角,“這次你可真跑不了了吧?!闭f罷,又道:“哦,對了,我剛剛還給任謀打了電話,約他兩個小時后帶著尚安皓來酒店談些事情,等他們到了,看見美人兒也在,那個場面,嘖嘖嘖,哈哈哈哈哈?!?p> 簡梓晨震驚,身體越來越熱,胃里也終于開始翻江倒海,像是要抽走一切鮮活氣的疼痛感席卷而來。
疼痛感越來越明顯,她終于站不住了,雙手捂著肚子歪倒下去。
這回換男人笑不出來了,他驚恐的看著地上疼到抽搐的簡梓晨,緊張喝道:“你怎么了?。?!”
“我想明白了,我死在這里,你就逃不掉了?!焙嗚鞒繋缀跤帽M所有的力氣笑著,“所以我來之前,喝了藥?!?p> “不想我死?那去叫救護車啊?!彼蓱z他一般提醒著。
這個男人雖然已經(jīng)壞透了根,卻并不想真的鬧出人命。畢竟在中國,在大陸,法律不是可以輕易被挑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