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九點,太陽光照在了病床上,病床上的許溫言正側(cè)著身,手臂撐著身子,懷里的南梔還在睡著。
看了片刻,許溫言抬手一點點從她臉上拂過,描繪著她的輪廓。涼涼的觸感,讓南梔睜開了眼睛迷糊的開口“你醒了?我怎么床上?”
許溫言聲音有些沙啞說著“某人覬覦我的美色,趁我昏迷偷爬上我的床?!?p> 南梔愣了一下抬手打過去“沒個正形!”
許溫言吃痛的“嘶”了一聲,南梔慌亂的從床上爬起來緊張的看著他“怎么了?是我碰到你的傷口了嗎?我去叫醫(yī)生,你等下!”
一邊說著,一邊下床,許溫言伸手把她扯回床上,俯身壓在她的身上低聲說“騙你的!”
南梔瞪了他一眼,抬手摟住他的脖子湊上去親吻著,只要一想到他昨天毫無生機的躺在床上就害怕極了!
良久之后,許溫言主動結(jié)束了這一吻,從她身上起來,躺在床上背對著她喘息著。
南梔有些迷糊“怎么了?”側(cè)過身貼上他的后背,手搭在他的腰上。
許溫言悶悶的說了句“沒事?!?p> “沒事為什么要背對著我?”南梔有些不解,他向來接吻的時候都是吻到自己透不過氣才會放過自己,怎么會主動放過自己?
一想到這些南梔的神色中添了些許落寞小聲說“是不喜歡我觸碰嗎?”
許溫言看著她落荒而逃的樣子,笑出了聲。
等她在回來的時候是跟著醫(yī)生一起來的,做過一些基礎(chǔ)檢查后,囑咐護士給換下藥就離開了。
許溫言看著站在門口的南梔,朝她招了招手“站那么遠做什么?怕我吃了你不成?”
“過來,扶我一下。”許溫言催促著
笑著看著一點點往著挪動的南梔,等她站在床邊的時候,抬手扣著她的腰一用力,南梔直接趴在了他身上,四目相對。
“哎呀呀?。∥沂裁炊紱]看見!什么都沒看見!”身后傳來江思言的聲音。
跟在他身后的時云馳急忙轉(zhuǎn)身抬手捂住秦悠悠的眼睛,秦悠悠好奇的透過他的指縫隱約看著南梔正趴在許溫言身上,眨了眨眼睛,長長的睫毛掃在時云馳的掌心,酥酥癢癢的。
“你松手,這么人看著呢!”南梔小聲的跟扣著她腰的許溫言說著
“你親我一下,我就松開你!”許溫言笑著看著她,扣在她腰上的手用了用力,兩人的距離更加近了。
“你?。 蹦蠗d瞪了他一眼,妥協(xié)的在他側(cè)臉上親了一下,許溫言才放開她。
南梔站在一旁的幾人,心里一陣哀嚎,丟人丟大了??!
“有話快說,沒事滾蛋!”許溫言看著幾人沒好氣的說著
時云馳放下了擋著秦悠悠的手,秦悠悠看著南梔笑了笑,算是打招呼,江思言上前有了幾步調(diào)侃著“看不出來??!許溫言!!”
“溫言哥,徐女士這次又是受了什么刺激下這么狠的手?”徐向嶼出聲問著
許溫言冷笑了一下,冷若冰霜“她對我下狠手還需要刺激嗎?”
江思言他們幾個都知道許溫言自小和他媽媽之間關(guān)系微妙,兩人之間似乎沒有親情!
他們更是親眼目睹過幾次許溫言差點被死在他媽媽手上,對于原因許溫言閉口不提,只是說他媽媽有病,病發(fā)時才會那樣。
他們幾個從小就混在一起,也清楚這些年許溫言的處境,好在隨著徐若曼的出國治病,許溫言的處境有了好轉(zhuǎn)!
“你好好養(yǎng)傷,別想太多,先把身體養(yǎng)好?!睍r云馳適時的出聲結(jié)束了這個沉重的話題
“對啊,溫言哥,你好好養(yǎng)傷?!币慌缘那赜朴聘胶椭?p> 南梔察覺到了許溫言情緒的變化,上前牽著他的手,她雖然不清楚他們的說的是怎么回事,但是她明白了她的阿言小時候過得并不幸福。
看著被滑進自己手掌的小手,許溫言笑了笑恢復(fù)了那副風淡云輕的樣子“你們幾個一大早來這就說這個事?說完了就滾蛋吧!”
江思言笑著“滾蛋就滾蛋!走了!我們走!別影響他親熱!”
說著幾人出了病房,徐向嶼走在最后,看了看許溫言,又看了看南梔,欲言又止的出去了。
南梔看著他這副樣子有些好奇,好像從昨天的訂婚宴上他就有很多問題問自己,可是自己對他真的沒什么印象。
“在想什么?”許溫言看著走神的南梔問著
“我在想你這個朋友我之前認識嗎?昨天訂婚宴的時候他問我去沒去過S市。”南梔如實的回答著
許溫言看著她片刻后回答“徐家的根基在S市,向嶼小時候經(jīng)歷過一場綁架,那場綁架對他的心里造成了一些影響,徐夫人為了向嶼的情緒,才帶著他搬到a市。”
南梔點了點頭,原來也是一個不幸的人。
“好了,別想太多了,過來點”許溫言拉著她到自己床前靜靜的抱著她。
大約快十一點鐘,許鴻哲來醫(yī)院看望許溫言,趕巧的碰到了許老爺子。
許鴻哲坐在床邊,愧疚的看著許溫言“阿言,你媽媽她………”
“她什么她!她怎么下去的手!阿言可是她的親兒子?。 币慌缘脑S老爺子打斷了許鴻哲的話
“爸,若曼她是受了刺激才會那樣,她當時意識不清醒,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許鴻哲朝許老爺子解釋著
“神志不清!神志不清!這么多年了永遠都是這句話,神志不清就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傷害阿言嗎!”許老爺子生氣的說著
許鴻哲見許老爺子真的動怒了,回頭看著許溫言“阿言,我替你媽媽向你道歉,這兩天我就帶她離開?!?p> 許溫言沒有說話,一副事不關(guān)己的樣子,南梔出聲說著“許爺爺,許伯伯,阿言身上的傷沒什么大問題,放心就可以,只是醫(yī)生囑咐要靜養(yǎng)?!?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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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梔傾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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