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室外蘇子安站在窗前眉眼間遮不住的疲憊之意,他語氣故作輕松說道“不忙,有什么事嗎?小梔。”
南梔說道“我今天收到一份秦氏的請?zhí)?,是秦然然和宋云霄的,子安哥,這事你知道不知道?”
蘇子安掏出一盒煙從里面叼出一根咬在嘴里說道“這件事我知道,秦然然懷孕了,幾天前宋云霄把秦然然帶回了宋家,說要娶她,把老爺子氣的夠嗆?!?p> 懷孕了?什么時候的事?他們兩個什么時候搞一塊去了?南梔心里瞬間多了不少問題,蘇子安繼續(xù)說道“宋云霄這個人是個風流種,為他懷孕,打胎的女人不在少數(shù),從沒見他為誰負責過。
他這次突然說要娶秦然然,我猜可能是秦然然手里有他的把柄或者他們兩個達成了某種交易?!?p> 南梔應了聲說道“不管怎么樣,我們都多留意下,子安哥,你在宋家處境還好嗎?”
蘇子安輕笑了聲“放心吧,一個宋家我能應付過來,別忘了我可是林爺爺親自帶出來的?!眱扇擞至牧诵┘页:?,就掛斷了電話。
時間倒回到幾個月前,秦昊天本來指望秦悠悠手里的支票能解決秦氏的問題,卻沒想到那張支票是假的。
秦氏的危機一天比一天嚴重,隨時面臨破產(chǎn),秦悠悠也成了失聯(lián)狀態(tài),而此時宋家遞來的邀請函就成了一顆救命稻草,他把希望寄托在秦然然身上,希望她能在宋家宴會上調(diào)到一個金龜婿。
說來秦然然也夠爭氣,沒想到她直接拿下了宋云霄,攀上了宋家這個高枝,在得知秦然然懷孕后,秦家可是辛苦籌謀了一番,才成功讓宋云霄松口答應娶了秦然然。
秦昊天當時想,只要宋云霄娶了秦然然,以后秦然然在吹吹耳邊風,就光說從宋家手里露出來的財,也夠秦氏運轉(zhuǎn)的。
許溫言不在的這段時間,兩人經(jīng)常電話聯(lián)系,許溫言那邊的項目比較棘手回來的日期只好一拖再拖。
南梔這段時間的生活也算是如平常一般,唯一的不同是在許溫言走后沒多久,御瀾灣附近多了一些陌生人,夜里也多了幾個梁上君子,不過都被忍冬和九月解決了,還在御瀾灣多安插了保鏢。
星途辦公室,南梔簽完文件伸了個懶腰活動筋骨,從今天起床后右眼的眼皮總是跳個不停,像是會有不好的事情發(fā)生,畢竟老人言左眼跳財,右眼跳災。
下班后南梔和往常一樣由九月和忍冬護送回家,在走到一半的時候從旁邊岔道突然沖出一輛汽車直直朝南梔乘坐的這輛汽車駛來。
九月眼疾手快的把車往后倒,卻也有些來不及,沖出的那輛車的車頭直接頂在了左側(cè)后排的車門上,巨大的沖劑力直接讓南梔乘坐的這輛車撞在了路邊的護欄帶上。
九月回頭看了眼南梔“夫人,你沒事吧?”
南梔搖頭“我沒事,先下車吧?!?p> 三人下車后,九月去查看那輛汽車的駕駛?cè)?,卻發(fā)現(xiàn)司機已經(jīng)死了,車里除了血腥味還有一股異香,九月小聲嘀咕了句“好香?!?p> 忍冬也湊過去聞了聞,隨后小聲在南梔身旁低聲說了句。
南梔打量著周圍尋找攝像頭,整件事都透漏著不尋常的氣息,她吩咐了聲“忍冬,先報警。”
警察很快就來了,將現(xiàn)場隔離開,取證拍攝照片,南梔三人則跟著警察去了警局錄筆錄。
折騰完已經(jīng)晚上八點了,三人打車回了御瀾灣,院子里放著一個巨大的包裹,上面沒有寄件人只填了收件人。
忍冬準備上前,卻被攔下,南梔親自上前打開盒子,里面是一只動物的尸體,它的身體被肢解剖開,隱約看像是一條狗,里面還有一張卡片上面寫著:很快,你就會和這個畜牲一樣。
南梔拿起卡片捏在手里,忍冬則看著箱子里動物的尸體神色嚴肅,南梔小聲說道“找個地方把它埋了吧。”
說完南梔進了屋,九月陪同著忍冬把動物尸體埋葬,從上次有人半夜闖御瀾灣后,九月就搬進了御瀾灣,住在一樓客房,忍冬和南梔住在二樓。
南梔上了樓,把卡片放在一側(cè)的桌子上,進了浴室泡澡,她躺在浴缸里會想著今天發(fā)生的事情,這一切都是人為,會是誰想警告自己呢?
那個司機車上的異香又是怎么回事?為什么和修羅門的人身上味道一樣?那個司機又和修羅門什么關(guān)系?
所有的事情如同一團亂麻在南梔腦海里反復相纏交錯,沒有一點頭緒,門外傳來敲門聲,南梔從浴缸里爬起來,穿了一件浴袍出去開門。
門外站的是忍冬,南梔側(cè)身讓她進了屋,忍冬直奔主題“小姐,那個司機的尸體我偷偷去看過了,他身上沒有修羅門的標記,也不是我們修羅門的人?!?p> “那股異香呢?你怎么看?只有修羅門的人才會有那種香氣,他不是修羅門的人,那股香氣從哪里來的?”南梔反問道。
“或許是他跟修羅門的人接觸過,從別人身上沾染的呢?”忍冬分析道
南梔小聲嘀咕了句“或許吧!但我總覺得這件事一定沒有這么簡單?!?p> 忍冬的房間暫時安排在南梔隔壁,她走后,南梔上了床關(guān)閉了臥室燈,只留下一盞床頭燈。
她躺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了很久都沒有睡意,只要一閉眼這些問題就想蛛絲一般向她身上攀來,試圖困住她,包裹住她。
就在她翻來覆去的時候,放在枕頭旁的手機傳來了振動,她拿過手機看了眼來電顯示,心里的那點煩悶一掃而光。
“小梔?!彪娫捘沁呍S溫言的聲音低沉,聽著就讓人安心。
南梔輕笑了聲“你是我肚子的蛔蟲嗎?我正想給你打電話,你就先打來了?!?p> “這叫心有靈犀?!痹S溫言摘下那副金絲框邊眼鏡放在一旁,靠在椅子上講電話“你還沒睡嗎?”
“沒有呢,睡不著?!蹦蠗d如實說道“你…還在忙嗎?”
青梔傾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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