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惠嗔笑著推開了他:“你干什么啊,臟死了,我妝還沒卸呢,況且禮晏還在呢,你想教壞你兒子嗎?”
南越皺了皺眉頭,一本正經(jīng)的開口:“什么呀,我這是在教他要愛媽媽,你生他不容易,她要是敢對你不敬,我是會揍他的?!?p> 南越這么說著,就見南禮晏咯咯笑。
“兒子啊,你以后一定要孝敬你媽媽知道嗎?”
蔣惠推了他一把“好了好了,快去洗洗手來吃飯吧?!?p> 蔣惠已經(jīng)喂過南禮晏了,小家伙不哭也不鬧,蔣惠把他放在了他自己的小搖床里,然后就和南越一起吃飯了。
“咱們都多久沒一起吃飯了啊?!?p> 南越感嘆。
蔣惠低頭算了一下:“大概是從有禮晏開始吧?!?p> 他們兩個人,是真的很久沒有坐在一起吃過飯了。
有了禮晏之后,他生日不大好,看病需要很多錢,他一天到晚都在忙工作,忙錢的事情。
而蔣惠在坐好月子之后,也出去上班了。
每天晚上他回來的時候都已經(jīng)很晚了,別說是一起吃飯了,他們有的時候一整天連句話都說不上。
南越給蔣惠夾菜。
“你多吃點,人家生過小孩之后都會胖,怎么你不但沒胖反而瘦了?!?p> 南越還是很心疼蔣惠的。
他們兩大學相識,一畢業(yè)就結了婚,婚后沒多久有了南肆晏,蔣惠就辭職了幾年,南肆晏稍微大點可以送去幼兒園的時候,蔣惠重新找了個工作,那個工作和蔣慧大學學的專業(yè)一點關系都沒有,可蔣惠還是去做了,因為只有那個工作的上下班時間適合帶南肆晏。
前兩年,蔣惠的事業(yè)剛有點起色,又懷上了南禮晏。
她身體不好,卻又不舍得霸南禮晏打掉,只能辭職在家養(yǎng)胎。
現(xiàn)在,她又只能從基層干起了。
蔣惠于他,于這個家,是真的放棄了很多。
飯吃到一半,南越忽然想起來南肆晏。
“對了,你打電話給肆晏了嗎?問他今天玩的怎么樣了嘛?”
蔣惠忽然臉色一僵。
要不是南越提起來,她是真的要忘了南肆晏了。
“我,我給忘記了?!?p> 南越聽了皺眉。
“孩子離開我們這么久了?你就不打個電話問問嗎?”
南越也沒有怪蔣惠的意思。
他知道蔣惠忙著上班,忙著帶南禮晏。
可南肆晏也是他們的兒子??!
她這個做媽媽的怎么可能一天都不想起孩子呢?
南越只是有些急,到也沒有怪蔣惠的意思,可蔣惠卻從中聽出了幾分斥責的意思。
結婚十多年了,夫妻倆頭一次吵架,因為南肆晏。
覺得自己委屈了,蔣惠把碗往桌子上一放,就回房間了。
南越捏了捏眉頭,他沒有要沖蔣惠的意思,只是想到別人小孩都有爸媽打電話噓寒問暖,而南肆晏卻一個電話都接不到,有些著急罷了。
這一著急,語氣難免就不好了些。
他剛剛還在告誡南禮晏不準欺負他媽媽,可誰知他一轉頭,就惹蔣惠生氣了。
他站在了房門口,敲了敲門:“惠惠,我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