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水牢?
這可是黑木崖最可怕的地方。
任我行可不在乎遲百城和上官云的看法,他是在下命令,而不是征求意見!
“走,跟我來?!?p> …
水牢里森寒無比,不知埋葬了多少枯骨,個(gè)頂個(gè)的高手,非長老以上級別的教眾,連進(jìn)入水牢的資格都沒有。
能死在水牢里,也不知是榮幸還是凄慘。
只見,水牢中曲洋的左右鎖骨被鐵鏈穿的死死的,渾身傷痕累累,已不成人樣。
莫不是聽聲音,差點(diǎn)沒認(rèn)出來,這就是威風(fēng)八面的日月神教曲長老,竟落到如此境地。
“我是忠心的、忠心的…我沒有背叛、沒有背叛。”
“教主,放我出去,我是忠心的,我沒有背叛啊?!?p> 隆!
水牢石門開啟,任我行三人走下階梯。
“教主,我沒有背叛你啊?!?p> 任我行左手一吸,掐著曲洋的脖子,氣的不打一處來。
“還說沒有背叛我?”
噗通!
任我行無情的將曲洋往水底摁,喘不過氣來不說,差點(diǎn)沒淹死他。
“那為什么見到北斗七星獸不放信號?”
曲洋就是想立頭功,所以…。
嘭!…
任我行把曲洋的腦袋當(dāng)成錘子,抓著他的腳,不停的往石壁上撞,看的遲百城和上官云膽寒無比。
“立頭功、立頭功…我讓你立頭功!”
噗通!
見曲洋快頂不住了,任我行才把他丟回水里。
“你是不是怕上官云搶功,故意亂放信號?”
曲洋那個(gè)冤啊,真沒有啊,那個(gè)信號不是他放的。
“還不承認(rèn)?”
“給我拿辣椒粉和鹽來。”
曲洋本來都快暈過去了,被這么一嚇,又清醒了。
“不要啊,教主?!?p> 嘩嘶!
手下提來一桶辣椒粉和一桶鹽,任我行想都沒想的扔到曲洋頭頂上,混合撒下。
曲洋的傷口還沒愈合呢,再被辣椒粉和鹽這么一刺激,猶如萬蟻鉆心之痛,生不如死。
“教主,我是忠心的。”
嘿,任我行還就不信了,這曲洋的骨頭就這么硬?
“我就不怕你不說,讓你嘗嘗鱷魚的滋味!”
曲洋肝膽俱裂,身心受到極大的創(chuàng)傷。
“不要啊,不要…?!?p> 遲百城和上官云本想說點(diǎn)什么,卻被任我行一個(gè)眼神給瞪慫了。
“放鱷魚。”
遲百城慌的一批,一旁的上官云更是看呆了,感覺下一個(gè)就會到自己一樣。
遲百城終究還是下不了手,但任我行的命令又不可違背,只好仗著官大一級壓死人,對上官云發(fā)號施令起來。
“你怎么還不動?”
“教主的話你沒聽見?”
上官云這才反應(yīng)過來,在場四人中,自己和曲洋的地位是最低的,急忙開啟水牢機(jī)關(guān)。
轟隆??!
萬斤玄鐵柵欄升起,水牢之中不再分區(qū)域。
“教主,鱷魚來了?!?p> 眼看曲洋就要成為鱷魚的口糧了,任我行再次逼問。
“快說,是不是你放信號搞的鬼?”
數(shù)十只鱷魚逼近,曲洋動彈不得,心中的冤屈和苦楚更是無人能懂。
“不是我?!?p> 撲通。
多年情誼,曲洋雖莽撞了些,但為人忠厚老實(shí),遲百城單膝跪地、雙手抱拳,冒死進(jìn)言。
“教主,我看,這肯定是誤會了?!?p> 任我行微微皺眉,并未言語。
“教主,我們見面的時(shí)候,他確實(shí)是和您在一起的呀,不可能是他搞的鬼?!?p> 撲通。
遲百城都不怕死,上官云這時(shí)候要是慫了,傳出去,江湖上怕是要說他無情無義、貪生怕死了。
“對對對,要不就是恒山派的人?!?p> “請教主三思?!?p> 任我行要是再猶豫下去,曲洋真快頂不住了,被咬死真是分分鐘的事。
“教主,請三思?!?p> 日月神教也沒什么拿得出手的高手了,如今正是用人之際,任我行還是選擇放過曲洋。
“暫且相信你?!?p> 嘭。
鏗!
鏘!
任我行縱身一躍,兩掌拍斷鐵鏈,親自把他救了出來。
撲通?!?p> 遲百城和上官云大大松了口氣,雙膝跪地、磕頭奉承。
“教主明鑒。”
嘭?!?p> 最感動的還是曲洋,真是從鬼門關(guān)走了一遭,不停的磕頭跪拜,額頭都磕出血來了。
“多謝教主不殺之恩?!?p> 任我行不耐的擺了擺手,看都不看曲洋一眼。
“起來吧?!?p> 曲洋還是跪在地上不敢起來,還是遲百城和上官云把他給扶起來。
“起來吧。”
“走吧?!?p> 三人跟隨任我行走出水牢,回到日月神教正殿。
任我行功力深不可測,三人不敢放肆,特別是曲洋,真是嚇破膽了。
撲通?!?p> 三人皆是單膝跪地、雙手抱拳,連頭都不敢抬。
“教主?!?p> “謹(jǐn)聽教主吩咐?!?p> 任我行高高坐于寶座上,頓了頓后,皮笑肉不笑了起來。
“哈哈…為了證明你們的忠心,給你們每人再服一粒三尸腦神丹?!?p> 一般來說毒性越強(qiáng)的毒藥,名字越無害,像“三尸腦神丹”這種聽名字就恐怖至極的毒藥相當(dāng)少見,它是日月神教用來控制教眾的神奇毒藥。
“三尸腦神丹”中里有尸蟲,平時(shí)并不發(fā)作,但若到了每年端午節(jié)的午時(shí)不服克制尸蟲的藥物,原來的藥性一過,尸蟲便脫伏而出。
尸蟲一經(jīng)入腦,就能使人行事狂妄顛倒,比瘋狗尚且不如,其人行動如妖如鬼,再也不可以常理測度。
據(jù)說理性一失,連父母妻子也會咬來吃了,當(dāng)世毒物,無逾于此。
再者,不同藥主所煉丹藥,藥性各不相同,就算你知道解藥的配方,也解不了任我行所制丹藥之毒,畢竟煉藥手法不同。
咕嘟。
曲洋這回是真老實(shí)了,一點(diǎn)猶豫沒有,上前從任我行的手心拿過一顆“三尸腦神丹”,當(dāng)面吞了下去。
任我行摸了摸臉頰,點(diǎn)了點(diǎn)頭,滿意的嗯了一聲。
咕嘟。
緊接著,遲百城也上去了,也是拿過一顆“三尸腦神丹”,當(dāng)面做了個(gè)極其明顯的吞咽動作,還張嘴給任我行看,口中已無丹。
輪到上官云了,但他卻慫了。
“教主,我們不是都已經(jīng)吃過一?!叭X神丹”了嗎?”
“怎么還要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