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在靖州的蕭澄自然也聽到了關(guān)于寧王和寧王妃的恩愛故事,心中的痛苦溢于言表,當(dāng)即在酒樓喝了個大醉。
酒樓對面是靖州有名的青樓,名叫‘婉約閣’,婉約閣里面的花魁思玉在房中繡花,不經(jīng)意瞥到窗外,看到了一白衣男子。
雖然隔得略遠了些,看不清容貌,但這隨意一打量,便知人不凡,當(dāng)即她便起了心思,喚來身邊的小丫鬟。
“那邊的那位大爺,白衣服的那個,你再找?guī)讉€請到我房間。”她指了指對面,看著小丫頭唯唯諾諾的模樣有點來氣,“你給我機靈點,媽媽要是問起,你就說是位大客人?!?p> 小丫頭點頭應(yīng)了,走的時候卻被她掐住胳膊,用力一擰,冷汗瞬間下來了。
“我告訴你,人請不來,這幾天有你苦頭吃的。”思玉往日溫婉的形象全部破裂,猙獰得像一只惡獸。
小丫頭抽噎著應(yīng)了,這才從她的手中躲開,慌忙出去找人去了。
思玉放下繡到一半的鴛鴦,心情不錯地做到梳妝臺前,從抽屜里拿出胭脂,細細地涂抹在了嘴上。
她對著鏡子微笑,鏡子中的人確實美貌,否則偌大個婉約閣哪里會有她的立足之地,她如今雖受人追捧,但也架不住年老色衰,她一心想尋一個如意郎君,有錢的有權(quán)的的,如果樣貌不錯就再好不過了。
她看人向來眼神毒辣,那白衣公子一看就出身高貴,氣質(zhì)不是那些凡夫俗子所能有的,若是她能將他勾到手里……
一想到這個可能,思玉臉上的笑容愈發(fā)的大了,眼里的野心怎么樣也遮蓋不住。
蕭澄喝得有些醉了,但也不是意識全無,他知道自己被人帶走了,但對方并不貪圖他身上的銀袋子,那沉甸甸的分量還墜在腰間,這讓他好奇了起來,就順著對方被帶走了。
反正他自從來了靖州就不知該去哪了,到哪里對他來說都是一樣的。
他被人扛著,進了間異香撲鼻的地方,隨后又走了一段時間,似乎還上了樓,進了屋子后,就被人放在了床上。
等扛他的人走后,他睜開了眼睛,入目是粉色的床帳,儼然是女兒家的閨房。
他不是傻子,方才那些異香,如今又身陷女子閨房,他所在的地方不言而喻——青樓。
“公子口渴嗎?”嬌柔的聲音從上方傳來,一身著大紅衣裳的女子娉娉婷婷地坐到他床前,手里端著茶水。
“你是何人,我為何在此?”
思玉將茶水放到一旁的小桌上,捂嘴輕笑:“這里是婉約閣,奴家見公子醉了,怕公子沒有住處,就讓下人們將公子送來,公子好在這里歇息。”
他瞇了瞇眼,也不知是不是因為有些醉了的緣故,眼前女子容貌竟與柳瑤有著三分相似,心情激蕩起來,他一把將人拉倒在自己身上。
“我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也大概知道你是做什么的?!?p> 他笑了笑,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挑起她的下巴,“你與我的一位故人很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