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著睡裙從浴室里出來的祁繁星坐在梳妝臺那里讓清清幫她抹護(hù)膚品,只是她遲遲不見陸衍出現(xiàn),不禁有些多想。
這男人不久前不是跟她說,演戲不能半途而廢嗎?這都多少點了,怎么還不回來?
難不成反悔了,耍她玩兒不成?
想到這里,她不由得讓清清停止護(hù)膚,然后起身走出房間。
她站在二樓走廊,攀著欄桿往一樓客廳看去,果不其然地看到陸衍在跟金曼曼談笑風(fēng)生。
清清目睹祁繁星臉色全黑的過程,她下意識地縮了縮脖子,不敢吱聲。
先生居然背著太太跟別的女人在暗地里眉來眼去?真是作了一把好死!
你完了!你廢了!
清清在心里默默地為陸衍祈禱了兩秒。
“阿衍。”祁繁星忽然開口叫道。
聽到聲音的陸衍跟金曼曼不約而同地抬頭朝她看去,見她在二樓正對著他們笑意嫣然。
陸衍:“……”
他知道,某人又雙叒叕地誤會了。
“記住你說的話,別做的太過分?!标懷苷酒饋?,看著金曼曼不冷不熱地甩下這句話后率先離開。
金曼曼似笑非笑地挑了挑眉,故意說大聲讓祁繁星聽到:“放心吧衍哥哥,這是我們之間的秘密,我不會說出去的?!?p> 說著還故意挑釁的把目光看向二樓的祁繁星,也不嫌事大。
祁繁星自然是知道金曼曼打的什么鬼主意,她才不會僅僅這樣就惱羞成怒,讓她看了熱鬧去。
而且陸衍是“姐妹”,她才不擔(dān)心他們之間發(fā)生呢,除非陸衍是雙箭頭。
“太太?”在她身后的清清試探地開口。
祁繁星轉(zhuǎn)身:“你回去休息吧?!?p> 清清聽著她語氣不冷不熱地話,心尖不由得輕顫兩下,擔(dān)憂的問:“太太,你沒事吧?”
見清清那么小心翼翼,戰(zhàn)戰(zhàn)兢兢,她是好笑又無奈:“我能有什么事?以為我生氣了?”
清清沒有說話,炯炯有神地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她,眼里的擔(dān)憂在聽到她這句話后,更甚了。
她只好安慰:“我相信陸衍,對于金曼曼說的話我都沒放在心上呢,乖,快回去睡覺吧,睡晚了明天起來你可就變成國寶了。”
祁繁星都說的那么真摯了,清清也只好回房間休息。
她也轉(zhuǎn)身再次走回房間,而陸衍緊跟其后。
“祁繁星你別誤會,我跟金曼曼不是你看到的那樣?!标懷芸粗哪槪乱庾R開口解釋,帶著些許不確定的慌忙。
祁繁星用奇奇怪怪的眼神瞥了他一眼,不以為然:“哦,我知道了?!?p> 這話說的讓人聽了覺得要多敷衍就有多敷衍。
陸衍把門關(guān)上,眼眸直勾勾地盯著祁繁星,見她當(dāng)真一臉不在意,忽然覺得有些窩火。
又是這個表情!又是這個表情!
當(dāng)初兩人結(jié)婚領(lǐng)證的時候,她也是一臉不在乎。
呵,陸衍忽然就輕笑了出來,帶著窩火自嘲的冷意。
祁繁星終于感受到了陸衍的不對勁,她回頭疑惑地問:“你笑什么?”
“祁繁星,你到底把我置于何地?你覺得這樣好玩嗎?”他滿臉怒火,冷漠地質(zhì)問。
祁御白
記得評論呀,投個紅豆唄,仙女兒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