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偶遇司岐
牛魔王大驚失色的看著花夜月,不敢相信她是怎么知道渡過碧海夜天的法子。
魔族人每一個部落都在碧海夜天中有屬于自己部落的渡河伯。
渡河伯不屬于生靈,類似于一種通行符咒,具有形態(tài)相貌,有點類似于傀儡。
“你……你……怎么知道的?”
“我……我都說了認識你花姨了,你花姨告訴我的唄!”
“對哈~能跟花姨做朋友的一定不是壞人……”
說完,牛魔王悄悄咪咪的將花夜月拉到一旁,俯在耳邊說道。
“不要告訴其他的修仙人哈,不然我爹會打死我的……”
花夜月會心一笑,點了點頭。
牛魔王得到了花夜月的保證之后,站在了岸邊,手里幻化出了一個小小的龜殼。
只見牛魔王將龜殼放入碧海夜天之中,那龜殼沉入江底。
不一會兒掀去巨浪,一個巨大的烏龜出現(xiàn)在了眾人面前。
那烏龜表情木納,眼睛黑黢黢的空洞著,只剩下了骨架子,只見那烏龜?shù)拖铝祟^,靠在岸邊,牛魔王踩著那龜?shù)念^走了上去。
花夜月雙手叉著腰,看眼睛這個模樣怪異的烏龜,不由無奈的扶額。
三年了,鬼刀的品味還是沒有變,給自己兒子的渡河伯都是那么丑的清奇。
花夜月上了渡河伯,那烏龜在碧海夜天中極快的游行著,仿佛就像是一條靈活的蛇。
不一會兒,花夜月就來到了無境淵,那不遠處在荒蕪之中高聳而立的宮殿,不免勾起了花夜月的回憶。
仿佛往事如昨日,風月不同時。
花夜月站在無境淵的土地上忍不住感慨萬千,突然耳邊傳來妖魔吵吵鬧鬧的聲音,似乎是因為魔界之中誰最厲害的問題在爭吵著,花夜月聽著不免親切了起來。
果然還是記憶中的魔界。
“我不知道你一個修仙人來無境淵做什么,魔界可亂了,要是被抓到,你自求多福吧!”
牛魔王站在一旁,忍不住嘲諷道。
“去去去……找你爹去……別打擾姑奶奶辦正事……”
“哼……”
牛魔王怒氣沖沖的看了花夜月一眼,便朝自家宮殿走處,還沒走幾步,腦袋不知被什么東西擊中,只感覺眼前黑了幾瞬。
只聽‘嘭’的一聲,牛魔王栽倒在了地上,迷迷糊糊中看著花夜月得意洋洋的笑臉,便暈了過去。
花夜月看著地上不醒人事的牛魔王,將他拖到了一個不易被發(fā)現(xiàn)的地方,拍了拍他的臉頰道。
“大侄兒??!別怪你花姨下手狠,你要是給你爹報信,我還怎么在魔宮里找東西,你說花姨是不是要先下手為強。”
花夜月看著口吐白沫的牛魔王,一想到自己確實下手有點重,便探了探他的鼻息,確認還活著之后,便在周圍設了一個結界將牛魔王隱藏了起來。
花夜月改換了著裝,將自己摸得灰頭土臉的,收了自己周身的靈氣,又將樂音給的妖丹激發(fā)了妖氣,搖身一變花夜月與普通的魔族沒有啥差別。
花夜月將衣袍罩住自己,低著頭行走在熱鬧非凡的街市上,妖市也如人界一般開門做生意,不過買得都不是什么吃得喝得,竟是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
這還是花夜月還是魔王的時候,為了不讓魔族人在四處惹事,想破頭皮才想到的法子,原本是讓他們打發(fā)打發(fā)時間的,萬沒有想到三年時間,妖市發(fā)展起來已經與人間的市集也沒有什么區(qū)別。
花夜月朝著魔宮的路上走著,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的魔界已經不再是當初那個魔界,至少一路上打架斗毆的事情還沒有遇到。
花夜月站在魔宮門前,看著那高大冰冷的宮門,不由得感慨萬千,正準備偷偷摸摸進門時,突然聽見門內傳來了說話的聲音。
只見兩個女侍走了出來。
其中一人問道:“魔尊怎么每次出去,回來都一副醉醺醺的,魔尊是去了哪兒啊?”
“還能去哪兒?去見前魔王了唄……魔尊對前魔王花夜月真是用情至深??!”
“花夜月不是已經死了嗎?魔尊守著一個死人做什么?”
“誰知道呢!不過我聽說毒谷女巫醫(yī)流蘇喜歡魔尊,但魔尊又喜歡前魔王,流蘇心生嫉妒便要毀了前魔王的尸體,魔尊發(fā)現(xiàn)之后就便與毒谷那位一刀兩斷了?!?p> “難怪魔尊從不入毒谷一步,那流蘇真是一個心狠歹毒的女子,去跟一個死人計較這些,我要說給魔尊下點藥,生米煮成熟飯,還怕撼動不了一個死人位置嗎?”
“就是就是……我也覺得……”
花夜月躲在暗處看著兩個女侍的背影漸行漸遠,此刻臉上寫著‘我是誰?我在哪兒?’
花夜月萬萬沒有想到有一天吃瓜吃到自己頭上。
這狗血的三角愛情故事,原來不管是人還是魔,都喜歡八卦?。?p> 花夜月輕輕的推開門,朝著自己以前居住的寢殿走了過去,悄悄咪咪的推開了窗門,爬了進去。
待花夜月爬了進來之后,只見屋內陳設猶如自己居住時一般,沒有動過任何地方,而且還打掃的一塵不染。
花夜月還以為三年時間,自己居住的地方已經積一層灰了,看著司岐當了魔王之后,還是念著她的好。
花夜月在寢殿里翻了半天,根本沒有找到六界秘聞錄,正打算去司岐住的地方去找找。
一回頭就看著了司岐站在了自己背后,嚇得花夜月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怒罵道。
“司岐,你走路怎么沒有聲音啊!可嚇死我了……”
“你是誰?”
司岐陰沉著一張臉,手里的劍架在了花夜月的脖子上。
花夜月無奈的抬起來,這才看清楚了司岐的模樣,三年的時間,司岐模樣大改,比起云隱的清風朗月,司岐更像是黑夜中一朵彼岸花妖魅不已。
司岐衣領大開,細瘦的脖子上有著一道猙獰的傷疤,從鎖骨處一直蔓延到胸口處。
花夜月看著這傷疤愣住了,抬頭望向了司岐的眼睛。
早已沒了三年前花夜月初見司岐時眼睛里通明透亮,如同星辰一般干凈璀璨,神色之間已是刺骨的冰冷,猶如一具行尸走肉。
“我……我是花夜月的朋友?!?p> 花夜月看著司岐駭人的眼神連忙道。
“不可能……她呆在無境淵之中就沒有交過任何朋友?!?p> “你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蟲,再說了她又不是什么事都跟你說……”
星河煮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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