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克彥皆川的改變與毛利蘭的起疑
這個時候,又起了敲門聲,蔣淵與蒙面女仆一同望向了門口,就見伊茲正用手背敲擊著門板。
再說伊茲這邊,她見蔣淵與蒙面女仆看向這里,就雙手重疊腹部上半身略微前傾,對蔣淵鞠了一躬說道。
“少爺,已到了二點半了,而且,車也已備好,不知何時動身?”
“呃,伊茲,把她也帶上,看了看需不需要做手術(shù)?”
他說著就將蒙面女仆拉了過來,順便,將自己的銀行卡交到伊茲的手中,對她說道:“至于手術(shù)費以及后續(xù)相關(guān)的費用,就用我的卡報銷吧?!?p> “好的,少爺,那么,還有其他事嗎?”
“沒有了,一起下樓去醫(yī)院吧。”
……
畫面一轉(zhuǎn),米花綜合病院。
在人來人往又比較嘈雜的一樓門診大廳,小川醫(yī)生右手拎著一個裝滿物品的袋子,與毛利父女、柯南站在大廳中央。
毛利小五郎抬頭環(huán)顧大廳,就被大廳的寬敞和高大而驚訝到了。
?。ㄗ髡撸好笫?,你身體真‘好’,連醫(yī)院都沒去過。小五郎:哈哈哈?。∧鞘钱?dāng)然了!作者:……不是在表揚你。小五郎:額……)
“哇哦,還真是一間大醫(yī)院呢?!?p> 小五郎在感嘆的時候,小川醫(yī)生也一同感嘆道:“是啊,我三年前來到這里的時候,也被嚇一跳?!?p> 然后,他就向小五郎解釋起,自己來這里的原因。
“因為啊,我是從鄉(xiāng)下的小醫(yī)院調(diào)過來的,而……”
“??!小川醫(yī)生”
話還沒說完,這個時候,就有位女護士雙手捧著一株花束,走到小川醫(yī)生的身邊,對他說道。
“小川醫(yī)生,又有包裹來了,而且,我們是剛剛才收到,說是一個叫田中的先生送的?!?p> “唉~果然,他今年也寄來了嘛?!毙〈ㄡt(yī)生嘆了口氣說道。
小五郎他們見到小川醫(yī)生如此神態(tài),就不由好奇這包裹中的東西。
可是,當(dāng)他們望向那包裹時,卻發(fā)現(xiàn),這不過,是一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花卉而已,毛利大叔更是對它吐槽道。
“牽、牽?;??天氣明明都這么冷了,居然,還有人能把它養(yǎng)出來?!”
而小川醫(yī)生對于毛利大叔的吐槽,也給出了自己的見解,就聽他這樣解釋道。
“我看這株花,應(yīng)該是特地在溫室里面栽培的吧?!?p> “噢~小川先生,你知道?!那么,這株花,難道也是……”
小五郎這邊還沒說完呢,小川醫(yī)生神情緊張地出聲道。
“沒、沒錯,就是那位‘田中先生’,是同一個人?!?p> 小川醫(yī)生說這句話的同時,緊盯著他手中不知何時接過的牽?;?。
接著,他述說起這牽?;ū澈蟮墓适隆?p> “這種花也是從兩年前就開始送來醫(yī)院的,但是,不同的是,一年只送一次,還有,就是……”
小五郎聽完小川醫(yī)生所講的,在心中思索起來。
“送花?通常來說送花的,基本上都是女性,而送的花是牽?;?,它的花語是『短暫的相戀』,莫非是……”
他想到這里,就很無語地看著小川醫(yī)生吐槽道。
“小川先生,你該不會曾經(jīng)兩年前在和某個女人……”
小川醫(yī)生這一聽就著急了,腦門兩旁狂冒虛汗對小五郎大聲反駁道
“絕、絕對沒有那回事!”
“不是嘛……”
小五郎見狀,又開始思考起來,不是女人,嗯……對了!我怎么忘了呢,牽牛花是八月六日的生日花啊。
想到這地方,于是,他就向小川提醒道。
“那小川先生,8月6日是什么特殊日子嗎?或者說,是你的兒子的生日之類的……”
“不是……額,怎么說呢,我的兒子勇太的生日在12月份,至于……其他的,我想不起來了?!?p> 這時,柯南抬起手扯了扯小川醫(yī)生的袖口,對小川醫(yī)生撒嬌道。
“小川叔叔!小川叔叔!我剛才沒看清楚,能再看一下這盆牽?;▎??”
“啊?毛利先生,這……”
被柯南這么一打斷,毛利大叔很氣憤,一把將小川醫(yī)生手中那株花拿了過來,邊塞到他的手中邊吐槽道。
“真是的,小孩就是事多,小心拿好啊?!?p> 接著,對柯南擺擺手道。
“去、去、去,到你小蘭姐姐那里去,別打擾大人之間談事情?!?p> “……”
柯南呢,被毛利大叔趕到毛利蘭身邊后,則是捧著那盆牽?;?,背對著毛利大叔,翻了翻白眼。
雖然,跟毛利大叔不對付,但是,他還是想著剛才事情,所以,他盯著眼前的牽?;?,在心中喃喃自語道。
“8月6日送牽?;ǖ结t(yī)院……可是,今天是……”
突然,柯南聯(lián)想起,他在事務(wù)所提過的,就得出這樣的結(jié)論。
“等等,小川叔叔的兒子不是的話,那么,不就剩下他所救治過病人了嘛?!?p> 于是,他趕緊來到毛利大叔身邊,一只手扯扯后者的褲管。
“嗯?真是的,你這小鬼頭!又有什么事?能不能一次性說清!”
“額嘿嘿,叔叔,我們可以請小川叔叔給我們看看,所有病人的病歷呀?!?p> 接著,柯南又補充道。
“因為,我之前有提過是患者,所以,也許是跟8月6日有關(guān)系的病人也說不定呢!”
“嗯……確實啊!有這種可能性!”
小五郎思索片刻,對柯南肯定道。
“……”
而小蘭呢,望著提醒大叔的柯南,雖然,她沒有說話,但是,眼神透露著疑惑與驚訝的同時,還帶著一絲絲擔(dān)憂。
“那么,小川先生,可否借閱一下檔案室的病歷嗎?”
小五郎向小川醫(yī)生提出請求,可是,卻遭到后者的強烈反對。
就見他在胸前快速地擺擺手,對小五郎解釋道
“不行,不行,這病歷不是隨便給人看的,而且,也涉及患者的隱私,并且,醫(yī)院也有相關(guān)規(guī)定?!?p> “規(guī)定?是不是《醫(yī)院病歷借閱管理有關(guān)規(guī)定》?”
“是的,這個也在其中吧,啊嘞?你是……”
小川醫(yī)生說到一半,就感覺到了不對勁,抬眼望去有個陌生人站在小五郎的身后,所以,向那人詢問姓名。
小五郎先前沒把那個突兀的聲音當(dāng)回事,現(xiàn)在,見大家的視線都望向他的身后,于是,他帶著疑惑的眼神轉(zhuǎn)過身。
只是,毛利大叔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就聽他驚呼道。
“誒?~~偵探小子!!你怎么在這里?!”
蔣淵見狀,趕緊豎起一根手指對毛利大叔噤聲道。
“噓!~大叔小聲點,我可不想又上新聞了?!?p> “哦哦哦,不過,偵探小子,你怎么在醫(yī)院啊,生病了還有別的原因?”
蔣淵思索了一會,組織好語言,對毛利大叔回復(fù)道
“額……怎么說呢,看望一位比較暴躁的病人,還有,就是給自家女仆治病吧。”
“女仆?”小五郎左右望了望,沒發(fā)現(xiàn)人在蔣淵的身邊,就對蔣淵調(diào)侃道。
“沒人啊,等等,小子你不會是……找借口來拜師學(xué)藝吧!果然,我還是最歷害最有名的名偵探啊!啊哈哈!~~”
蔣淵聽到小五郎這么說,不禁想要扶額,內(nèi)心的小人更是瘋狂掀桌,我……我……我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的人啊?。。?p> 毛利蘭見到自己的父親這副樣子,在替他感到羞恥的同時,也忍不住對他呵斥道。
“爸爸!我們在醫(yī)院呢!”
“呃……咳咳,我知道,我知道?!?p> 這時,小川醫(yī)生開口道。
“那個……毛利先生,你認識?”
“認識,當(dāng)然認識了,他可是我大名鼎鼎的名偵探,毛利小五郎的弟子蔣淵參上。”
小五郎說這句話的同時,還不忘將蔣淵拉過來。
小川醫(yī)生聽見蔣淵的兩個字,先是一愣,然后,向小五郎或者蔣淵本人求證道。
“蔣淵?是那個有名的華裔高中生偵探嗎?”
“啊,這個……那個”
顯然,小五郎在裝傻充愣,因為,同為偵探,他是專業(yè)的,而后者是業(yè)余的,你讓一個專業(yè)的,承認業(yè)余的比他好,怎么可能呢。
這邊蔣淵也看出來,小五郎的小心思,所以,他這樣回復(fù)道。
“我是叫蔣淵,但我并不是什么名偵探,我只是看得多,接觸得多而已?!?p> 不過,蔣淵又補充一句。
“當(dāng)然,真正的厲害的,還要屬從事警察與偵探等等各行業(yè)的人?!?p> 小五郎聽到蔣淵補充,也暗中松口氣,轉(zhuǎn)而無比自豪地說道:“那是自然了!”
蔣淵對此也只是笑笑,而柯南則是無語地翻了翻白眼。
這時,小五郎也再次詢問起,剛才的問題。
“對了,偵探小子,你到底是來干嘛的?”
蔣淵聽到這個重復(fù)的問題,也有些不耐煩的對毛利大叔再次解釋道。
“我不是已經(jīng)說了嘛,看望病人和陪女仆看病而已,有什么問題嗎?”
“問題就在于,人在哪呢?偵探小子?!?p> 此時,蔣淵的內(nèi)心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這絕對是在找茬,絕對在搞事情,所以,他反問毛利大叔道。
“大叔,難道,你沒有注意掛號排隊的人嗎?其中就有脖頸處,佩戴著綠色絲帶的女士哦?”
“額……這個,我當(dāng)然看著了,不過,小子,我記得她好像是你的貼身管家吧?!?p> “但是,她后面的就是啊?!?p> 蔣淵說完,還指了指那位蒙面女仆,并且,對伊茲她們揮手。
而且,伊茲她們也回應(yīng)了蔣淵的揮手。
毛利大叔見此也不好反駁什么,只好轉(zhuǎn)移話題道。
“呃,這……嗯,對了,你剛才不是說什么規(guī)定來著?”
蔣淵對毛利大叔糾正并調(diào)侃道。
“是《醫(yī)院病歷借閱管理有關(guān)規(guī)定》,大叔,才說多久啊,你就忘了?!?p> “好了,我知道,不過,小子,我查閱一下病人資料而已,這有問題嗎?”
小五郎有些疑惑不解,難道,在這里查閱資料也違法。
“有并且問題大了去了,怎么說了,每個醫(yī)院,不論大小檔案室必裝監(jiān)控,并且,有專人負責(zé)看管,如果,未經(jīng)應(yīng)許擅自翻看病歷,則會怎么樣,大叔,你應(yīng)該明白的。”
“好好好,我知道?!?p> 小五郎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清楚后,隨后,雙手合十對小川醫(yī)生再次請求道
“小川先生,或許,關(guān)于寄件人的身份的線索,就可以從中找到呢,所以,拜托了。”
小五郎的提議也讓小川醫(yī)生有些動搖,但是醫(yī)院的規(guī)定又讓他很似為難,所以,對前者這樣說道。
“啊……這個,容我考慮考慮……”
這時,蔣淵出聲道:“那個,你就是小川醫(yī)生對吧?”
“是我沒錯,這有什么問題嗎?”
“我猜你應(yīng)該是值班醫(yī)生,對不對?”
小川醫(yī)生也被蔣淵的話驚訝到了,所以,就向蔣淵詢問原因。
“哎,是的,我是值班醫(yī)生,不過你是怎么知道的?”
蔣淵得到小川醫(yī)生的,給出自己的解釋。
“很簡單,你手指頭上有壓痕,肯定是,早上是做手術(shù)的結(jié)果,而且,像門診大廳人這么多的,也就只有星期六、星期天。”
蔣淵停頓了一下,接著解釋道。
“所以,在這天做手術(shù),并且,包裹送到醫(yī)院,還要專門說一下的,也就只有值班醫(yī)生了?!?p> 小川醫(yī)生見蔣淵道出了自己這周的身份,無奈地嘆口氣,答應(yīng)了毛利小五郎的請求,也提醒他們注意保密。
“唉,好吧,不過,一定要保密啊……”
說完就提起地上袋子向電梯走去。
“沒問題!”
小五郎也想都沒想,就信誓旦旦地保證,然后,提起另一個袋子跟上小川醫(yī)生。
毛利蘭再一次看向捧著牽?;ǖ目履希凵裼行╊澏丁?p> 蔣淵見狀趕忙出聲道。
“那個,我還要等人,所以……抱歉了。”
“那好吧,柯南,我們先走吧?!?p> “嗯?!?p> 柯南答應(yīng)后,就與他的小蘭姐姐手拉手,快步向小五郎追去。
“唉,自己暴露了都不知道,也就他能這樣了,唉!~”
蔣淵看著她們喃喃自語,接下來,轉(zhuǎn)過身望著,那正在掛號窗口的伊茲她們,不由的,有感而發(fā)地感慨道。
“但……我又何嘗不是呢,說好了不讓她們受到傷害,可是呢……”
“欸!~蔣淵先生,你也在這里啊?!?p> 在蔣淵感嘆的時候,一個比較熟悉的聲音,在蔣淵身后響起。
蔣淵轉(zhuǎn)頭向后看去,就見關(guān)谷香站在他的身后,不由的,感到驚訝和高興。
“太好了,我正愁找不到你們呢,快帶我去吧。”
蔣淵才說完這句,關(guān)谷香趕緊阻止道。
“不行,不行,現(xiàn)在,皆川他正發(fā)著脾氣呢,誰都勸不住,等他冷靜下來,再進去吧。”
蔣淵聽到克彥皆川在發(fā)脾氣,暗叫不好,趕緊詢問詳細情況。
“什么!發(fā)脾氣,是對誰發(fā)脾氣呢?關(guān)于什么?”
關(guān)谷香想了一會,對蔣淵回復(fù)道:“是對他的姑媽發(fā)脾氣的,好像……是關(guān)于那天對他下毒的事情,還有就是……”
蔣淵聽完大概后,心想,確實啊,這事擱誰,誰都要發(fā)脾氣,罷了,開導(dǎo)一下吧。
于是,他開口對關(guān)谷香勸說道。
“關(guān)谷小姐,我是他的救命恩人,或許,我去了他的心情會好點,也說不定呢?!?p> “嗯……確實啊,你化解了案件,而且,你又是皆川的救命恩人,或許……有起色,也說不定呢,好吧,我?guī)闳ァ!?p> 關(guān)谷香想了想,還是,答應(yīng)了蔣淵的提議。
“先等等,我發(fā)個信息,對了,病房號報一下?!?p> “哦,是206號病房,右手邊第二張床。”
說完,蔣淵就從口袋中拿出手機,在屏幕上,用手指敲擊了幾下,寫如下信息。
“伊茲,我先去206號病房,看一看克彥皆川的情況,掛完號后就過來。”
寫完后,按下發(fā)送鍵將其發(fā)送出去,然后,跟著關(guān)谷香走向二樓的206號病房。
而正在掛號窗口的伊茲,在接到蔣淵發(fā)來信息后,先是一愣,接著,望向蔣淵原來所處的位置。
掛號處的醫(yī)生,在電腦上登記好信息,把寫好的掛號單遞到窗口,并且,向伊茲叮囑相關(guān)事宜。
“小姐,你這位朋友掛的是失聲與燒傷,要去一樓的耳鼻喉科和二樓的燒傷科、精神科,還有,掛號單請妥善收好……”
可是,伊茲的視線正在別處,所以,自然也沒注意到,不過,好在身邊還有麻生奈美
奈美接過了掛號單后,拍了拍伊茲的肩膀,將掛號單在后者的眼前晃了晃,隨后,她們?nèi)フ伊俗蛔隆?p> 接下來,奈美就從口袋里拿出一本小筆記本,在上面寫下了她要問的問題,遞給了伊茲。
“伊茲姐姐,蔣淵少爺有什么吩咐嗎?”
伊茲看著筆記本上奈美所寫的問題,又看了看奈美與她手中的掛號單,然后,望著人滿為患的門診大廳,最終,在筆記本寫下……
這邊,蔣淵與關(guān)谷香也來到206號病房門口,還沒進門,就能聽見門內(nèi)傳來克彥皆川的謾罵聲。
“卑鄙、下流、無恥!真是鄉(xiāng)下人永遠是鄉(xiāng)下人,眼中只有錢!好心收留,結(jié)果呢,良心喂狗……”
接著,又傳出渡邊好美的勸說聲與直道的勸阻聲。
“好了好了,克彥,你別生氣也別罵了,姑母也是看你這么自暴自棄,才作出這樣的決定,再說……”
“好美啊,別勸了,讓他罵吧,等他罵爽了,自然就好了?!?p> “怎么,直道,現(xiàn)在你說話了呀,那我喝下毒咖啡的時候!怎么沒見你說過話啊??!”
蔣淵聽著病房里的動靜,心說,我去,這是開大噴人,而且,還是無差別嘲諷。
然后,他看向關(guān)谷香,對方也只是無奈地攤攤手。
“唉!~能者多勞吧?!?p> 蔣淵這樣想著將病房的門推開,走進了病房內(nèi)。
咔嚓!呀!~
“我都說了,我不要醫(yī)生!我很好??!呃……蔣先生?”
克彥皆川聽到開門聲,以為是關(guān)谷香帶醫(yī)生回來了,可是,當(dāng)他望向那邊時,他愣住了。
“繼續(xù)啊!你怎么不罵了?!該罵的罵呀,你不是很憤怒嗎?!”
蔣淵看著躺在病床上的皆川,用比較隨意的語氣,對他催促道。
“呃……蔣先生,不是這回事,我只是……”
皆川聽到蔣淵這么說,愛面子的他想要反駁。
“只是什么?只是,因為你的姑媽下毒害你,你就要這么唾罵她!那你有沒有想過,她這樣做的原因!”
“……”
蔣淵嚴厲的說教,也讓皆川沉默的低下了頭,因為,他知道姑媽這樣做的原因,只是,礙于自尊心不想說出。
蔣淵見到皆川不說話,就轉(zhuǎn)而對直道教訓(xùn)起來。
“還有,你……直道先生!你覺得你比克彥先生好嗎?”
這時,若松就出聲,為直道辯解道。
“直道,他只是不愛說話而已,沒什么不好的。”
對此,蔣淵只是冷冷地哼了一聲,然后,雙眼盯著直道問道。
“你~真的是,不愛說話的人…嗎?”
而站在克彥病床邊的直道,只是,默默地將視線移至別處,期間沒有說一句話,但他的雙手是緊緊地攥著的。
見到直道這番反應(yīng),若松內(nèi)心升起不好的預(yù)感,急忙對前者勸解道。
“喂,直道!你倒是說句話??!或者,搖搖頭也行??!”
但是,并沒有起到該有的作用,或者說,起了相反的作用。
“呵呵呵,暴露了嗎?”
就見他陰著臉,冷冷地笑著說道。
“沒錯!我就是卑鄙小人!一個不敢當(dāng)面說的小人!可是,你們知道,我為什么會變成這樣!不,你們不知道!你們什么都不知道……”
直道的表情猙獰又有些扭曲,在病床邊嘶吼著控訴著,別人對待自己的不公,生活對自己的不公等等。
病房里的人,也都被他如此大的反應(yīng),弄得摸不著頭腦,而蔣淵則是掏了掏耳朵,很平靜的說了一句。
“所以呢,你要干什么?”
“所以,我在給皆川的香煙里,摻雜了點氰化物?!?p> 直道推一下泛著白光的眼鏡,看著皆川說道。
若松聽到直道這么說,也顧不上頭疼,沖到直道身邊,雙手提著他的衣領(lǐng),對他斥責(zé)道。
“你這個家伙!克彥再怎么混蛋,也是他自己的原因,泛不著下毒吧?!?p> “哼!”
對此,直道只是冷哼著別過頭。
而克彥皆川呢,正對著垃圾桶掏嗓子眼。
“什么,你!氰化物……氰化物,對了,醫(yī)生!關(guān)谷香,快把醫(yī)生叫來!”
渡邊好美聽到這個先是一驚,不過,她很快反應(yīng)過來,并催促起關(guān)谷香。
“對啊,醫(yī)生!我這就去請醫(yī)生來,皆川,你也要挺住啊?!?p> 說完就要向病房門口跑去,可是,當(dāng)她剛邁出幾步的時候,一只手臂擋在她的眼前。
而伸出這手臂的人,則就是蔣淵。
“蔣淵先生,你這是什么意思???”
著急去找醫(yī)生的關(guān)谷香,對蔣淵這舉動,既不滿又疑惑。
“什么意思?就是不用去的意思啊?!?p> 蔣淵用比較隨意的語氣,回答了關(guān)谷香的質(zhì)問。
“什么叫不用去!皆川他還中……”
關(guān)谷香想要借反駁功夫出去,但身后的渡邊,卻拉住了她。
“渡邊你……”她有些疑惑,渡邊為什么要拉住她。
渡邊也開始向關(guān)谷香解釋起,她拉住后者的原因。
“阿香,你確實不用去了,因為,我剛想起來,氰化物中毒的人,是會在5分鐘之內(nèi)呼吸停止的,而從皆川抽完煙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十幾分鐘了?!?p> 關(guān)谷香順著渡邊的思路,激動地說出那個答案。
“所以,你是說皆川的毒自動解了!”
好美也肯定地點了點頭。
“太好了,皆川他沒事?!?p> “是啊,他沒有事?!?p> 昨天,還是敵對的情敵的兩人,這時,卻因為一個人相擁而泣,當(dāng)然,是因為高興而哭泣。
“什么!還好還好,沒出人命?!?p> 若松聽到這個消息,將直道松開的同時,也緩緩的松了一口氣。
而克彥聽到這個好消息,如釋重負般躺回了病床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空氣。
可是,如此好地氣氛,卻被一個人破壞了,就見蔣淵拍了拍手,將眾人集中在他的身上,然后,就向克彥皆川詢問幾個問題。
“好了好了,先別急著高興,克彥先生,我問你,你是幾點抽的煙,在你抽完煙從廁所出來之后,有沒有人使用過廁所?!?p> 克彥想了想,就對蔣淵回答道。
“大概是中午十二點半吧,抽的就是直道遞給我的煙,在廁所里抽完煙后……”
蔣淵聽了克彥的回答,肯定地點了點頭,然后,對后者所說,開始梳理道。
“克彥先生,你看我可以這樣說吧,你是在中午十二點三十分,進入廁所抽煙,并且在進入廁所的同時,將門反鎖了,對吧?!?p> “是的”克彥點點頭確認道。
在得到克彥的確認后,蔣淵繼續(xù)述說著自己的梳理。
“接著,你在廁所中逗留了幾分鐘,然后,抽完煙的你從廁所出來,就遇見關(guān)谷香她們,對吧?!?p> “是的,就是這樣?!?p> 在梳理完皆川所說道之后,蔣淵就向克彥提出了一個問題。
“那么,我就想請問一下,你抽完香煙后,是丟垃圾桶還是馬桶?”
克彥聽了這個問題,一時有些沒有反應(yīng)過來,不過,還是回答了它。
“?。窟@個讓我想一想,嗯……哦,對了,是垃圾桶,我扔進了垃圾桶里?!?p> 接下來,蔣淵望向直道說出了一個驚人事實。
“那好,直道先生,如果,我沒猜測錯的話,你在那支香煙里所下的氰化物,應(yīng)該是氫氰酸溶液吧?!?p> “什么,氫氰酸!那不是易燃易爆的劇毒嗎?!而且,被學(xué)校嚴格管控,怎么會出現(xiàn)在……”
若松聽到是氫氰酸的時候,既有些吃驚又有些疑惑。
不過,當(dāng)他聯(lián)想起,在學(xué)校里所發(fā)生的某件事情,整個人顫抖著用手指著直道說道。
“等等,直道,原來,你那天是在……”
若松還沒說出是怎么回事,這邊,直道就爽快的承認了,自己所做的事情。
“沒錯!我早就開始了,對克彥皆川下毒的準(zhǔn)備,包括偷儀器以及藥品,還有,就是……”
蔣淵見狀趕緊出聲勸阻道。
“停,直道先生,我不是來聽你講借口的?!?p> 接著,蔣淵說出自己的看法。
“而且,你們又不是生死仇敵,也沒有誰對不起誰的,只是,因為……”
說在這里,蔣淵停頓了一下,頗為無語地瞄一眼了克彥皆川,然后,無奈地嘆了口氣道。
“唉~我在說教什么呀,還是,你們自己搞明白,才是最好的解決辦法?!?p> 這個時候,蔣淵衣服里的手機,突然,又振動起來了。
蔣淵拿出手機看了一眼,就對病房里的眾人道。
“那個,稍等一下,我接個電話,當(dāng)然,別打架、別進屋內(nèi)廁所和抽煙。”
接著,蔣淵就拿著手機,走出了病房。
在蔣淵走后,若松咬牙切齒的看著直道,雙手緊緊地攥著,這時候的他,既悔恨又氣憤。
關(guān)谷香見到蔣淵走了,直接當(dāng)面質(zhì)問起直道。
“直道,你為什么要害皆川?。克皇恰?p> 可是,關(guān)谷香的質(zhì)問,直道并沒有作反駁,而是,憤怒地向房間的眾人,發(fā)泄著自己的怒火。
“只是什么,只是每天用語言來羞辱我嗎!你們也清楚啊,這個家伙現(xiàn)在什么樣,就是一個敗類!不管是對誰,都是惡語相向,包括自己的親人,態(tài)度更是……更是傲慢無比……!”
“直道,你……!”
克彥指著直道說不出話,雖然,想要反駁和斥責(zé),但是,他也清楚直道說的是事實。
不過,有個人卻忍不住了,高聲反駁了直道所說的話道。
“皆川才不是敗類!!”
病房的眾人聽到這個聲音,大家不由的望向那個人,可是,當(dāng)他們看清楚這人時,卻都暗自吃了一驚。
“阿香,你……為什么?你不是被克彥他給哭過好幾次,為什么???”
直道有些不敢相信,關(guān)谷香會反駁他。
但是,現(xiàn)實卻將他打醒,就見關(guān)谷香向直道反問道。
“為什么,那我問你,在皆川父母發(fā)生車禍前,皆川對你怎樣?對我們怎樣”
直道低下頭,頗為無奈地回答道。
“雖然,也會說我,要多溝通什么的,但是,也幫助我不少,幫助我們也不少?!?p> 在得到直道的答案后,關(guān)谷香對他發(fā)出了質(zhì)問。
“好……那么,你覺得那時候的皆川也是敗類嗎?!”
“這個,我……”
說完病房內(nèi)的情況,再說病房外的蔣淵這邊。
他靠著在二樓走廊的墻壁,看著手機屏幕上陌生號碼,有些疑惑不解。
他心想,我的電話號碼,應(yīng)該只有伊茲她們知道,老爺子嘛,基本上是委托姜叔傳達,難道是…我表哥?
想到這里,蔣淵按下接聽鍵,用試探的口吻詢問道。
“喂,是表哥嗎?”
而在電話那頭,則傳來了毛利大叔的聲音。
“表哥?我可不是那個,整天玩失蹤的臭小子呢,不過,那小子與小鬼頭,到?jīng)]有騙人啊?!?p> 蔣淵一聽是毛利大叔,不想都沒想就,一句話就脫口而出。
“額……毛利大叔?!你怎么會有我的號碼?”
而電話那頭的小五郎,對此頗有微詞,于是,就在電話里抱怨道。
“什么大叔,要叫師父!真是的,你倆臭小子,就不能好好說話嗎?。俊?p> 蔣淵呢,則是,在電話里回懟小五郎說:“大叔,我好像沒拜師吧,何來?師父之說?呢,而且,我有師父,所以,你是想讓我叫中年色大叔”
電話那頭的小五郎,也是被氣到不行,想要懟回去,所以,換了種語氣對蔣淵說教。
“你這臭小子,知不知道尊敬師長啊,我的年齡比你大,經(jīng)歷過的事情比你多,所以,我就是……”
但是,話還沒講完,電話那頭又傳來毛利蘭的聲音與捶墻聲
“嗯哼,爸爸,你現(xiàn)在是在說正事嗎?”
嘭!
接著,電話那頭就傳來,小五郎安撫自己的女兒的聲音。
“額!~我在說,我正要說呢,你看,這不正在通話中嘛……”
中途折騰好會功夫,毛利大叔才重新接起電話。
“喂喂,還在聽嗎?偵探小子。”
“聽著呢,大叔。”
“那個…小子,你知不知道你表哥,也就是工藤新一,那臭小子現(xiàn)在在哪???”
蔣淵聽到這個,直呼好家伙,甚至,還有點想笑。
心說,人就在你身邊,號碼還是人家給的,現(xiàn)在,問人家在那里。
不過,還是回答了大叔的問題。
“額……我想想啊,對了,記得表哥最近通過電話,好像與我說過他在……”
蔣淵這邊才說到關(guān)鍵的地方,但是,電話被毛利蘭搶了過來,然后,就傳來毛利蘭著急的詢問聲。
“新一在哪里?!在干什么!蔣淵,你快說?。 ?p> 蔣淵見狀也只能,先對毛利蘭安撫道。
“先別急,先別急,聽我說完,你就清楚了。”
然后,蔣淵編造出理由向毛利蘭,解釋了工藤不能回來的原因。
“額……怎么說呢,表哥他處理一個比較大的案件,一時半會回不來,而且,我也在調(diào)查這件案件,但是,這案件是什么,我不能告訴你們。”
而電話那頭的毛利蘭,緊接著又問蔣淵。
“那柯南呢!他又是……”
蔣淵又編了假身份,告訴毛利蘭。
“柯南啊,他是我表哥爺爺?shù)艿堋暮⒆?,總而言之,就是遠方親戚的孩子?!?p> “可是……”
這個時候,蔣淵又聽見病房里,傳來他們的爭吵聲,所以,就對電話那邊毛利蘭他們告罪道。
“那個,抱歉,具體是什么情況,等我處理完這邊的事情,過去再說明吧?!?p> “那好吧,不過,還是要謝謝你?!?p> “不用謝,這是我應(yīng)該的?!?p> 說完就將電話掛斷,把手機放入上衣口袋后,就要打開206號病房的房間門。
哦,對了,差點就忘了,為什么毛利蘭會提上述問題呢,這就要從毛利小五郎進入三樓資料庫說起了。
在蔣淵去往二樓病房的同時,小五郎他們也來到三樓的資料庫。
在資料庫中,小五郎正坐著椅子在方桌上翻看著,與8月3日有關(guān)的病歷。
“那個,毛利先生,有線索了嗎?”
站在小五郎右側(cè)的,小川醫(yī)生出聲道。
他不問還好,這一問卻讓小五郎犯了難,因為,符合8月3號這一條件的,就光出生的就有很多,更不用提住院的,所以,他邊看著手中的病歷,邊向小川醫(yī)生詢問道。
“呃……小川先生,這些是你所接觸的全部病人病歷嗎?”
“是的,具體來說,是我在這里工作三年來,所接觸的所有病人的病歷了。”
小五郎聽了小川醫(yī)生回答,了然地點了點頭,然后,向后者述說自己的發(fā)現(xiàn)。
“嗯……小川先生,怎么說呢,在翻閱病歷過程中,我是以8月6號是出生日期這一點來進行篩選的,雖然,找出幾份病歷,但是,他們的家庭條件,并不富裕,所以……”
說著就將手中的病歷合上,然后,要伸手去拿他左手邊,未翻看過的病歷。
可是,還沒等拿到那病歷,小川醫(yī)生所提的問題,卻讓小五郎不知該如何回答。
“所以,毛利先生,還是沒有找到關(guān)于寄件人身份的線索,對嗎……”
“呃……這個……”
小五郎正在猶豫該怎么回答時,他無意間看見小川醫(yī)生低著頭,一副愁眉不展的樣子。
小五郎不由心想,不對啊,怎么會是一副愁眉不展的樣子,不應(yīng)該著急嗎?莫非……
于是,他對小川醫(yī)生說謊道。
“也不一定啊,小川先生?!?p> “不是還有那幅畫嘛,也許,看過那幅畫,再來看這些病歷,或許會有新的發(fā)現(xiàn),也說不定呢。”
而小川醫(yī)生呢,他聽后是連連點了點頭道。
“對、對、對,瞧我這記性,還有那幅畫,那么,我?guī)銈內(nèi)タ纯茨欠嫲??!?p> 說完就轉(zhuǎn)身走到資料庫的門口,將一只手放在門把手上。
小五郎瞟了一眼,那冊還未來得及翻看的病歷,隨口吐槽了一句。
“荻野智也,荻野,真是一個隨處可見的姓氏啊?!?p> 說完就將這個病歷,放在方桌的中間,但是,說者無意聽者有心,正要開門的小川醫(yī)生,聽到這個卻停住了,并且,低下頭露出了愧疚的神情。
毛利蘭見小川醫(yī)生沒有轉(zhuǎn)動門把手,不由對他關(guān)心道。
“那個,小川醫(yī)生,你沒事吧?”
聽到毛利蘭的詢問,小川醫(yī)生也從愧疚中反應(yīng)過來,對前者解釋道。
“啊!~我沒事,只是想到一些事情想入神了。”
突然,小川醫(yī)生想到什么,轉(zhuǎn)過身對小五郎說道。
“對了,毛利先生,那幅畫是掛在候診室的墻上,而候診室是在……”
“哦~原來是這樣啊,那我們趕緊動身吧?!?p> 接著,兩人交談著走出資料庫。
毛利蘭見到自己老爸出去了,也想跟著離開,但是,柯南不見了!
見不到人的她,在尋找柯南的同時,也在心中埋怨道:“真是的,柯南他怎么又亂跑啊。”
可當(dāng)她找到柯南時,他正坐椅子上,看著桌上那冊病歷。
毛利蘭看著這漆黑一片的資料庫,身體不由打了冷戰(zhàn),然后,顫聲地對柯南詢問道。
“柯、柯南,你不跟著我一起去,看一看那幅畫嗎?”
柯南聽見毛利蘭的詢問,轉(zhuǎn)過身笑著對毛利蘭說道。
“小蘭姐姐,我還是不去了吧,就在這里等你們回來!”
“哦!~這樣啊……那柯南,你在這里要乖乖的,別再亂跑喲!”說著毛利蘭就快步向門外走去。
“好!”柯南笑著答應(yīng)了,然后,回過身繼續(xù)翻閱著病歷,口中還在喃喃道。
“荻野智也,性別是女性,年齡是5歲,接受過手術(shù)……”
毛利蘭快步走出了資料庫后,迅速地將門關(guān)上,并且,背靠著門一言不發(fā)。
在她不遠處,毛利大叔正與小川醫(yī)生談?wù)撝欠?,后者更是為有那幅畫而自豪?p> “小川先生,是不是有很多人稱贊過那幅畫?”
“是的,毛利先生,很多病人對那幅畫都是贊賞有加呢!”
……
背靠著門的毛利蘭,這時,突然,也意識到不對的地方。
“不對啊,正常孩子不是應(yīng)該怕黑,可是,柯南卻要呆在這里,還有,就是……”
帶著自己的猜疑,毛利蘭悄悄地將門開出一個縫隙,望向資料庫內(nèi)。
可是,當(dāng)她借著房間內(nèi)方桌上那單薄的燈光,看清楚資料庫里面的情形之時,卻讓她震驚不已,眼中瞳孔都不由的放大了。
“柯……柯南!?”
只見房間內(nèi)出現(xiàn)了三道“柯南”的殘影,正在堆滿病歷的方桌面前,瘋狂地翻閱著它們,甚至,還可以看見病歷在空中殘影。
柯南那火力全開的樣子,讓毛利蘭感到震撼的同時,也不由的害怕。
此時,她的內(nèi)心充滿著疑惑,心想,好奇怪啊!!柯南他只是個小孩子,只是個小學(xué)生而已啊……但是,行動舉止卻…太奇怪了吧!!
毛利蘭看著正在翻閱病歷的柯南,陷入了沉思,回憶起那些柯南在旁提示的片段,本來已是否定的想法,又再一次在內(nèi)心萌發(fā)。
對了,這么說起來,那一次接……以及那一次……
還有,就是最近的案子……全部……全部,都是靠著柯南提示才解決的……
簡直就像是新一的翻版……
突然,毛利蘭意識到自己一直以來忽略的地方,那就是,柯南出現(xiàn)的時間。
“啊…對了…新一失蹤的那天,突然出現(xiàn)在他家里的人,不正是……柯南嘛!!”
然后,一個連她自己都覺得荒謬的想法,出現(xiàn)在她的腦海之中。
“難、難道,柯南真的是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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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偵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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