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幻影旅團的第一戰(zhàn)
意識模糊的李處長,被一盆冷水潑醒。
他的眼前是一個用華麗花紋的衣服,遮住嘴的男子。
但他已經(jīng)無暇顧及這個人到底是誰,因為他的面前多了一把亮閃閃的匕首。
“說吧,把有關麥力住所的情報都說出來,否則的話就從你的手指剁起?!?p> 說話人的語氣,并不像是在看玩笑的樣子,李處長自然也不會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
“我說,我說!”
看到眼前的李處長沒有一點抵抗的意思,飛坦似乎很掃興地把刀收了起來。
“真是的,既然只是要情報的話,你們直接把派克諾坦叫來不就行了嗎?”
飛坦有些頭疼,不知道這些家伙叫他跑一趟要干什么!
畢竟,派克諾坦的能力可以直接調(diào)取對方的記憶,那樣還省的他來拷問了。
不過,不叫派克諾坦是烈海王的意思。
如果動用念能力的話,那為了以防萬一肯定是要把這個李處長處理掉的。
但如果可以用其他手段的話,就可以避免不必要的人員傷亡了。
很快,一眾人得到了他們想要的情報。
趕巧的是,這個李處長晚上要去跟麥市長匯報工作,所以知道具體的場所。
在烈海王一記手刀放倒李處長后,一行人立刻出發(fā)前往別墅群。
如同團長安排的那樣,烈海王,窩金,信長,負責殺死麥力。
而飛坦和富蘭克林,負責掠奪金錢。
團長,瑪奇以及派克諾坦,似乎有別的任務。
在輕松放倒那些守衛(wèi)的安保人員后,烈海王三人進入了李處長交代的大樓。
考慮到時間因素,麥力現(xiàn)在一定會在這座大樓,否則來不及和李處長會面。
具體的位置,就靠念能力來找了。
“窩金,找人的活就交給你了?!?p> 信長對這事,似乎興致缺缺。
“那肯定啦,畢竟你那半徑五米的圓,肯定派不上用場啊!”
窩金在接過話頭的同時,還不忘嘲諷信長。
“你小子……”
“客觀事實,我可沒說謊?!?p> 信長也懶得在這方面跟窩金繼續(xù)斗嘴了,反正對于他的拔刀術來說,半徑五米已經(jīng)足夠了。
窩金見狀,也開始辦正事了。
圓,是一種可以偵測敵人的念能力的技巧。
而窩金也是通過圓,來找尋麥力的具體位置。
“找到了,就在三樓!”
雖然窩金的圓也不算特別強,但是在這種狹小的環(huán)境也足夠了。
“烈,這事算是我們幻影旅團內(nèi)部的事,你就不要摻和了吧?!?p> 信長嘴上雖然不饒人,但其實是刀子嘴豆腐心。
他在這幾天的相處中,看出來烈海王是一個好人,所以他并不想讓烈海王去殺那些他不想殺的人。
因為從收集的情報來看,信長認為麥力算是一個好人,他不想讓烈海王違背自己的意志。
可他又哪知道,就憑販毒這一點,烈海王就已經(jīng)給麥力判了死刑。
不過,把麥力交給信長和窩金解決,也沒什么差別。
“我無所謂。”
而窩金和信長,也只當烈海王是在逞強,揮了揮手朝三樓走去。
雖然處決麥力的活,不需要烈海王動手,但他沒打算閑著。
在麥力的居所,說不定還能搜集出一些情報。
烈海王確定了目標,開始搜索起宅邸的房間來。
房間很多,但這里就靠他的直覺!
大部分房間,烈海王不需要進去就知道里面沒有什么價值。
直到走到二樓一處上鎖的房間旁,他才駐足觀望。
不同于其他房間,這里面有給他一種生物的感覺。
雖然分不清到底是什么生物,但烈海王還是選擇勇往直前。
手輕微用力,便將帶鎖的門把手扭斷。
帶有十足戒備的烈海王,一個箭步跳入了房間。
與其說是戰(zhàn)場,不如說是少女的閨房。
不,就是少女的閨房。
潔白的幔帳旁邊,是雕刻精美的梳妝臺。
上好的檀木桌子上,鋪著幾張宣紙,硯臺上擱著一只毛筆。
此外,還有各種各樣烈海王看不懂的瓶瓶罐罐,這無一不表明這是一位女子的房間。
“你是來殺爸爸的殺手吧?!?p> 順著聲音,烈海王注意到了床上蜷縮著的一個小小身影。
聽聲音像個女子,但這份冷靜卻讓他有些許懷疑。
“如果我是殺手的話,你不怕嗎?”
面對烈海王的問詢,女子的語氣依舊十分鎮(zhèn)定。
“生死有命,我早已經(jīng)做好心理準備了?!?p> 這話一出,烈海王內(nèi)心更加疑惑了。
眼前的金發(fā)女子,似乎有著與年齡完全不相符的性格。
尋常的女子在她這般年齡,更應該如花似玉地享受青春,怎會如此悲觀?
“怎么稱呼?”
“就叫我愛莉就好。”
烈海王再三確認了房間內(nèi)沒有陷阱后,緩步走上前去。
“愛莉小姐不用擔心,冤有頭債有主,我也不打算殺你?!?p> 禍不及家人,尤其是一個看上去還未成年的小女孩,烈海王不可能喪盡天良痛下殺手。
可是聽到烈海王這話,愛莉的語氣仍然沒有一點變化。
“是嗎?那請便吧?!?p> 在床上的她,甚至就打開了一本書開始讀了起來。
如果說是在烈海王之前故作堅強,那此刻的她應該放松下來才對。
如果說他還在懷疑烈海王在騙她,那更不應該做出這樣容易激怒別人的舉動。
可是不管她到底在想什么,從始至終語氣都沒有一絲變化。
就仿佛,以第三者的視角來觀察自己一般。
烈海王終究是二世為人,心思還是極為縝密的。
“愛莉小姐,莫非是家庭有什么變故?那把鎖是怎么回事?”
烈海王想到了之前門把上的鎖,試探性地提問。
“沒什么,只是爸爸上的鎖而已。”
愛莉短短的一句話,令烈海王想到了種種可能。
一個販毒的暴徒,做出這樣的舉止也是理所當然的。
不過在與窩金他們匯合之前,他還有一個問題要問。
“雖然您的父親是個惡徒,但您的母親怎么沒有出面制止他?”
雖然在問出這個問題前,烈海王已經(jīng)做好了心理準備。
可是在聽到愛莉的答案后,他滔天的怒火已經(jīng)無從安置。
“她不在了,被父親殺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