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是深秋,但天氣并不涼爽,反而依然十分炎熱。
冷水也只能讓趙昕保持清醒,卻依然洗不掉他內(nèi)心的燥熱。
趙昕在心下念著:“心若冰清,天塌不驚,萬變猶定,神游氣虛......”這一電視劇里學來的冰心訣。
良久他才靜下心來,算了一下,來到大宋十余年,他已經(jīng)有了九個女人了,前世三十好幾,一個女人都沒有,今生這才剛成年,就已經(jīng)有九個大小老婆了,比韋小寶還多倆。
太子妃高滔滔和自己有青梅竹馬之情,但這份情一時半會說不清楚,夾雜著很多東西,兩人說是青梅竹馬,實際上是姐弟之情更多一點。
他剛才在龐明月的房間里碰了一鼻子灰,已經(jīng)確定這個龐太師之女并不喜歡自己,她入宮完全是被迫的。
楊凌薇和自己朝夕相處過一段時間,并且救過她的命,二人之間是日久深情。
夏若嬌對他的態(tài)度是怎么樣的,他暫時還不清楚。
李媚兒是第一個讓他心動的女人,也是他主動表白的女人,更是他第一個女人,男人對于自己的第一個女人往往都有著特殊的感情。
至于春梅,夏蘭,秋竹,冬梅四女,他對她們說不上愛,坦白的說,對她們趙昕抱著的態(tài)度是肥水不流外人田,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
眼下只有夏若嬌對他的態(tài)度,他尚且不知道,便想著,今晚不如一次性弄個明白,便朝夏若嬌殿內(nèi)走去。
......
龐明月寢宮內(nèi),她的貼身侍女巧兒走上前來,輕輕的嘆了一口氣說道:“小姐!不管怎么說,你眼下已經(jīng)入宮了,入宮了就盡心伺候太子殿下就行了,可別再和太子殿下這么對著干了,若是傳了出去,只怕小姐以后在宮里也就無法立足了?!?p> 龐明月苦笑道:“無法立足才好了,最好是把我趕出宮去,那就再好不過了!”
......
沁芳閣內(nèi),夏若嬌身披薄紗,雪白的肌膚若隱若現(xiàn),身前放著一架古箏,柔弱無骨的小手在漫不經(jīng)心的演奏著。
琴聲悠揚悅耳婉轉連綿,但卻又飽含著無奈和幽怨之情。
“這么晚了!還沒歇息啊!”
一道聲音打斷了她的琴聲,她忙抬起頭來見趙昕來了,臉上露出一絲驚訝。
“殿下!這么晚了!你怎么來了?”
趙昕自然不會說他在龐明月那里碰了一鼻子灰之后才來的。
“今天不知為何,心里有些燥熱,睡不著,便到處溜溜,來到這殿里,便聽到你的琴聲悠揚,便想著來看看你!”
“怎么?莫非你也不歡迎本殿下?”
趙昕狐疑的問道。
見此,夏若嬌臉上立馬浮現(xiàn)一抹笑容。
“怎么會呢?殿下能來奴家這,奴家高興還來不及呢!豈會不歡迎呢?對了!秀兒呢?她不是在外面守著的嗎?怎么殿下來了,她也不進來通知奴家一聲,奴家這妝容可是剛卸下呢?”
說完,邁著輕盈的步伐,走到趙昕身邊,依偎在趙昕的懷里。
趙昕此刻其實有點懵逼了,夏若嬌這么主動,他一時間都不知道說啥好了,難道還是本殿下魅力大的原因。
“殿下!奴家美嗎?”
一道嬌媚的聲音傳來,趙昕連忙朝懷里的女子看去,只見她一雙水汪汪的桃花眼兒,攝人心魄,藍色抹胸遮住那一份柔軟,薄如蟬翼的粉色絲裙下,更顯得肌膚晶瑩剔透,最是那纖細柳腰,比之漢宮飛燕有過之而無不及。
“美!”
趙昕只看了一眼,眼珠子便不想在離開了。
“那奴家給殿下舞一曲可好?”
“好!”
夏若嬌方才走至殿中,她輕輕的舒展著粉臂,扭動纖腰,舞姿柔美,薄紗裹著嬌軀,誘人犯罪的曲線暴露無疑。
趙昕此時體內(nèi)熱血洶涌澎湃,眼睛充血發(fā)紅,心下道:我去,這哪個爺們能受得了這種誘惑??!
一曲舞罷,夏若嬌香汗淋漓,氣喘吁吁地朝著趙昕說道:“殿下稍等片刻,奴家去沐浴更衣!再來侍寢?!?p> 說完,便下去了。
趙昕此時心里癢癢的,全是少兒不宜的想法,想著,自己到底是禽獸不如還是不如禽獸呢?
待夏若嬌沐浴更衣而來后,主動依偎在趙昕的懷里,臉上帶著嬌媚,一副任君采擷的樣子。
此時什么保護宋朝未成年花朵的想法都被趙昕拋之腦后了,他摟著夏若嬌上下起手起來,而后突然問道:“嬌兒,你的月事是哪一天?”
夏若嬌不知道趙昕為何會如此問,羞澀道:“殿下,奴家月事已經(jīng)過了四五天了!”
“我去!危險期!”
趙昕頓時心下一驚,脫口而出。
“什么安全期?殿下為何如此言?”
夏若嬌滿臉迷茫的說道。
“這個!一時半會跟你解釋不清楚,那什么,本殿下突然想起明天還有事情要處理,那個,你早點休息?!?p> 趙昕敷衍了幾句后,便撇下夏若嬌,朝外走去。
秀兒從外頭進來,滿臉狐疑的問道:“娘娘!殿下怎么又走了呢?莫不是你哪里沒注意到,不小心得罪了殿下?”
夏若嬌也是有些莫名其妙,不解道:“秀兒,你知道什么是危險期嗎?”
“危險期?什么東西,聽也沒聽過???”
秀兒滿臉迷茫道。
......
夏若嬌的美貌不下于張貴妃,不但對自己投懷送抱,而且身嬌腰柔易推倒。趙昕這個大尾巴狼豈會不動心呢?
只是他雖然好色,但也是憐香惜玉之人,夏若嬌才剛滿十五歲,若是不小心懷上,以大宋這個醫(yī)療水平,他實在是沒什么把握。
本想去楊凌薇那里看看,但突然想起,楊凌薇一直都是由早睡早起的習慣,即便身為他的妃子,每天早上還會早起練舞,眼下都已近亥時,再去打擾她有點不妥。
“算了還是回書房歇息去吧!”
梁懷吉心里也納悶,太子殿下今晚這是怎么了?這么來回折騰,莫不是宮里的主子們月事都來了?可不會那么巧吧?
按理說,趙昕寵幸東宮妃子的時候,也會有宦官紀錄何時臨幸,甚至多長時間都會寫下來,但每次做那事時,都有個太監(jiān)站在外面,時不時還來一句:“太子殿下請節(jié)制!”
趙昕想想都特么別扭,便選了一個女官紀錄此事,且不允許說話,畢竟那啥,萬一正在興頭上,豈不是掃興嗎?
“殿下,您看!今晚去哪安歇??!”
梁懷吉小聲的問道。
“回太子妃那!”
趙昕沒好氣的說道。
高滔滔見趙昕去了一個時辰后,本以為趙昕必定歇息在哪位妹妹那里了,便收拾了一下,安歇起來。
睡得迷迷糊糊中,見有一個熟悉的身影,熟練的上了自己床榻上,然后抱著自己的嬌軀。
“殿下,你怎么又回來了?”
高滔滔奇怪的問道。
“什么都不要說了!算本殿下倒霉,睡覺!”
趙昕不悅的回了一聲,便再也不言語了。
“額......”
高滔滔見此也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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