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霧隱之櫓
翌日，鳴人掀開被子，一下坐了起來。他還記得昨天自來也老師和他在嘗試控制尾獸查克拉，然后第四條尾巴出來他就意識不清了。那種情況下，被狂暴的九尾查克拉驅(qū)使，他不會攻擊了自來也老師吧？
想到這鳴人抬起頭定睛一看，屋子的門框上靠著一大一小兩人在聊著什么，其中之一正是自來也老師。
“啊，醒了啊，鳴人”自來也回過頭。
“沒事吧？好色仙人”鳴人一腳踢開了被子，跳起來“我那時候，我那時候...”
“沒事，達到，多虧了這位相助”自來也示意了一下靠著門框另一邊的綠色頭發(fā)的小個子，“這位是四代水影矢倉大人，和你一樣也是人柱力”
“居然有比我還小的人柱力！太可憐了”鳴人眼淚汪汪地，“等下，你說他是四代...水影？”
被鳴人指著的矢倉道，“我確實是前水影，不過我可是成年人，只是因為尾獸的原因保持著少年的身體而已”
“真的嗎？一點也看不出來，連聲音也是”鳴人手托下吧又端詳了一會，“難道是和我的胡子一樣的人柱力特征嗎？”
“也不完全是一無所知嘛”矢倉點點頭，他的身體停止成長和鳴人臉上的胡子、芙的翅膀、八尾人柱力的墨汁等等都是尾獸查克拉使人柱力身體異化的表現(xiàn)，也可以稱作是廣義上的仙人化。
“總之，謝謝你啦”鳴人爽快地送上了一鞠躬，“那么，你是幾尾？”
“要叫我水影大人，木葉的下忍”矢倉雙手抱胸，“我是三尾人柱力”
“我已經(jīng)和矢倉桑談好了”自來也拍拍矢倉的肩膀，“他會代替我指導你幾天，畢竟，人柱力的事情，人柱力最清楚嘛”
“真的嗎？”鳴人上前，“你是怎么使用尾獸查克拉的，居然已經(jīng)當上水影了，我也是立志成為火影的男人，成為一村之影有什么訣竅也教教我??！”
矢倉平靜地看著靠過來的胡子少年，一言不發(fā)。
“我知道了，水影大人，請指導我！”鳴人再次送上一鞠躬，心里還在腹誹著，臭屁的家伙！
矢倉也沒興趣逗他，將曉組織和他的人柱力互助小隊tails的事情向鳴人一一說明了。
“那么，首先解決你的第一個問題”矢倉坐了下來，“人柱力要完全發(fā)揮自己的力量，就必須得到尾獸的支持，一人一獸達成合作，成為所謂的完美人柱力”
“尾獸的支持？”鳴人腦海里出現(xiàn)了除了嗷嗷叫還是嗷嗷叫的九尾的形象，怎么想都不是能合作的樣子。
“沒錯，要讓尾獸真心幫助我們，就必須與它們和解，只有這樣才能稱之為完美！我的情況非常特殊，三尾是最隨和的尾獸，它本來就無意與忍者為敵，所以我們能夠很容易地開始溝通。但是你體內(nèi)的九尾嘛，就是最常見的那種情況，它憎恨著忍者，憎恨著木葉。想必你也發(fā)現(xiàn)了，只要他有機會出來，就會瘋狂地攻擊周圍的人”
“那要怎么辦呢？”鳴人問道，“我也借用過它的查克拉，但那只是它為了避免和我一起死掉而不得已付出的”
“要怎么樣讓兩個互相憎恨、缺乏信任的人放下舊怨，可沒有標準答案。人柱力與尾獸之間，和忍者與忍者之間的恩怨沒什么不同。人柱力普遍因為封印不穩(wěn)定而備受同胞的排擠，因此人柱力埋怨尾獸給自己帶來禍患，這是尾獸的錯嗎？它們對忍者的敵意來自于被囚禁在人柱力體內(nèi)，而囚禁他們又是為什么？因為忍者需要尾獸的力量，或者因為尾獸襲擊了村子。所以到底是忍者的錯還是尾獸的錯？”
“那要怎么辦呢？它那種不加掩飾的惡意，我是清楚的。如果它一出來就要攻擊人，那我肯定只能繼續(xù)關著它了”鳴人撓撓頭，他很少想這樣復雜的問題。
“我能告訴你的就是，不管你認為是誰的錯，只要你嘗試讓它先服軟，那你就沒有機會成為完美人柱力了。不要去分辨是誰的責任，我們?nèi)酥Ρ仨氉鳛橹鲃拥囊环剑壬斐龊徒獾氖?。一定要放下以前的所有恩怨！?p> “當然，這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解決的問題，所以我們先退而求其次。我前天已經(jīng)通過三尾的力量和九尾溝通過，雖然很困難，但它總算是答應了，如果面對曉組織，它會與你合作，僅限于面對曉組織”
“然后，就是你自身的問題了。讓我看看你作為普通忍者的實力吧”
三人隨后就離開了商業(yè)町的旅店，來到了郊外的一片空地。鳴人雙手十字交叉，發(fā)動了他最熟悉的忍術--多重影分身。
“我要上了！”二十幾個鳴人齊聲吶喊?？粗鴽_過來的一群金發(fā)少年，矢倉突然慶幸自己見到了這位命運之子。
<沒想到，他的戰(zhàn)術和你設想的如此相似>滿月感覺到了矢倉欣賞<分身真是適合人柱力這種查克拉海量，又習慣忍受的類型>
<嗯，就讓我看看，他無師自通的分身戰(zhàn)術到底能做到哪一步>矢倉為自己規(guī)劃的鬼燈模式也是以分身為核心的戰(zhàn)術。
鳴人只見對方雙手張開，如水一般開始流動，在左右兩邊衍生出一個個水化的人形。這似乎是那個再不斬用過的水分身？也對，他們都是來自那個霧隱村。
“正好，我也擅長分身噢”
鳴人的分身們迅速落入下風，無論是體術、還是忍具，他都無法和水分身們匹敵。沒過兩分鐘，鳴人的影分身就全部消失。
“就這樣了嗎？”矢倉的聲音響起，“說實話我挺失望的”
“再來”鳴人再次結(jié)印，這次，整個空地都被他的影分身包圍了。鳴人一次性分出了令人咂舌的一千個影分身。
“真是令人驚訝的天賦”矢倉都不由得動容，如此數(shù)量的影分身，別說查克拉消耗，就它們大量死亡時記憶回歸的精神沖擊都不亞于幻術攻擊了。但是......
“這是沒有用的！靠著你那蹩腳的體術根本發(fā)揮不出人數(shù)的優(yōu)勢”
只見被包圍的幾十個矢倉的水分身迅速排成了一個園陣，前排蹲下，后排戰(zhàn)立，抬手作手槍狀，堪比子彈的水彈從食指射出。包圍上來的鳴人密集地擁在一起，根本不用多瞄準，就有一大堆影分身嘭地一聲消失了。
當然，千人的密集沖鋒，被消滅百十個，都看不出來。眼看就要短兵相接，蹲下的矢倉們同時起立側(cè)移半步，將圍過來的鳴人們也嚇得一愣。后排發(fā)射水槍的矢倉們則蹲下身體，繼續(xù)用水槍術從下方向外射擊。
鳴人們一頭撞在了矢倉們的陣型上，隨后他們就發(fā)現(xiàn)，在最外層的矢倉們似乎用什么忍術增強了雙手，看起來有些夸張的手臂在他們有意只守不攻的戰(zhàn)術和水化術的恢復共同作用下，幾乎擋住了所有體術攻擊。
而矢倉們的攻擊則徹底由后面的水槍矢倉們負責。前排并不用徹底擋住所有空隙，體術總要留有發(fā)力的余地，水彈見縫插針地穿過水分身掃過外面的鳴人們，將他們打成一團白霧。即使偶爾有水彈射中了外圍的水分身，也不用擔心，他們本來就是水做的。
十分鐘后，鳴人的分身消耗殆盡，而矢倉們的圓陣依舊屹立。鳴人的本體也似乎被驚呆了，忍界在由忍者承擔戰(zhàn)爭后，密集陣型就完全消失在了人們的記憶中，忍者都會選擇以跟松散的陣型發(fā)動攻擊。
“好厲害！居然還能這樣作戰(zhàn)”鳴人配合地發(fā)出了贊嘆，現(xiàn)在輪到他被矢倉們包圍了。雖然沒有聽說過“臨兵斗者皆陣列前行”的道理，但是矢倉們那種整齊劃一的美感和力量感仍然能夠體會到。
衣服都沒亂的矢倉從水分身們中間走出，“也許只是無意中的選擇，但我首先要夸獎你，你的戰(zhàn)術大方向上并沒有問題，你需要的只是......”
背后被苦無抵住了！矢倉微微測過頭去，只見另一個長了胡子的“矢倉”正一臉傻笑地在背后用苦無指著自己。“嘭”地一聲，變身術解除，“矢倉”變回了鳴人，原來是鳴人施展了變身術變成了矢倉的樣子混在矢倉們中間。
矢倉的發(fā)言雖然被打斷，但是看到九尾人柱力如此有戰(zhàn)斗頭腦，他不由得感到欣慰。人柱力越強，曉組織就越容易對付。
“我不得不承認，低估了你”矢倉真沒有預料到鳴人會用變身術混進來。不過，他并沒有山窮水盡。
“嘿嘿，所謂的水影也不過如此嘛”鳴人擦了擦鼻子。
嘩啦，剛才還站在那里的矢倉散成了一地水花。看到這一幕的鳴人徹底愣住了，他手中的苦無并沒有真的刺中啊，難道這也是個水分身？是啊，他鳴人可以用影分身，為什么臭屁矢倉不能讓水分身假裝本體？
<水影大人輕敵了啊，要不是有我們鬼燈家的水化術，可就要...>滿月看熱鬧不嫌事大，他可是清楚這個就是矢倉的本體。
<閉嘴，我只是想要利用他對鬼燈秘術的不了解而已！>矢倉氣急敗壞了，他能夠使用鬼燈的水化秘術確實是一個情報上的優(yōu)勢。
另一個矢倉從水分身包圍圈中走出，倉皇失措的鳴人被周圍的矢倉們的用手槍手勢指著。
“不錯，分身戰(zhàn)術的一個關鍵就是隱藏自己的本體和找到敵人的本體”矢倉給鳴人獻上了掌聲。
“是啊，但是誰說只有我一個混在你的水分身中間了？”鳴人抬起頭，一副奸計得逞的樣子。
話音剛落，只見矢倉們的包圍圈里再次亂套，又一個長著胡子的“矢倉”持著淡藍色的查克拉球橫沖直撞。所有擋路的水分身都被輕易地攪成了一地水花。
旁邊觀戰(zhàn)的自來也也欣慰地點了點頭，鳴人的戰(zhàn)術想象力一直就不錯，不愧為意外性No.1的忍者。
鳴人眉開眼笑，“這次你總該是本體了吧？”
被鳴人用螺旋丸指著的矢倉卻再次自動變成了水花，周圍剩下的矢倉們異口同聲地道“你可以試著找找我的本體”
隨后，周圍所有的矢倉們也全部散成了一地水花，留下幾個長胡子的鳴人目瞪口呆。
“可惡啊，難道你的本體就沒有來，和我說話和交手的一直是水分身？”
水分身們消失后留下的一地水跡像有無形的手控制著一樣，化作一個包圍將顯露出來的鳴人們?nèi)堪渲小?p> 一只手從剛才第一個矢倉本體的位置探出按在水牢上，地面上留下的水重新凝聚成矢倉的身體。
水牢中的鳴人這時候也糊涂了，“原來你就是本體？不對，你明明是個水分身，本體怎么能散成水花！”
“這種將身體轉(zhuǎn)化成流水的術是霧隱村鬼燈家傳的的秘術，我接收了來自鬼燈家影衛(wèi)的查克拉，所以也能夠使用”
矢倉解開了水牢，招呼兩人一起去到了樹蔭下?？催^了鳴人的戰(zhàn)術以后，他覺得已經(jīng)很成熟了，自來也選擇為鳴人加強基礎的方向是正確的。
“不是吧？還要加強基礎？”鳴人失望地叫喊，沒想到這個水影和好色仙人的方法沒什么不同。
“就不能直接教我一些大威力的忍術嗎？”
“明明有很強的戰(zhàn)斗直覺“矢倉嘆了口氣，“這么說吧，你覺得你現(xiàn)在最重要的忍術是哪一個？”
“當然是我唯一的A級忍術啦，螺旋丸，就是靠著一周內(nèi)學會它我才讓綱手婆婆答應回去接任火影的！”
“所以，你學習影分身完全是巧合？”
“因為那時候我們從忍者學校畢業(yè)的考試題目是分身啦，而我又不擅長普通的分身術”
“好，我們從頭開始，讓你想明白為什么你的戰(zhàn)術核心是影分身。忍者的精力是有限的，所以通常只會專精于不到十個忍術。所以就要求這些忍術配合起來能夠應付絕大多數(shù)戰(zhàn)斗”
“你目前的分身戰(zhàn)術是十分適合你的發(fā)展方向”矢倉夸獎道，“重要的是，影分身這個術的負擔對于你我這樣的人柱力來說是可以承受的。偵察，讓影分身去，試探敵人實力也讓影分身去，保護自己乃至斷后還是讓影分身上”
“這么說我大概有點理解了”鳴人撓撓頭，“影分身可以代替我去承擔風險，對嗎？”
“對，就是這個意思”矢倉繼續(xù)解釋，“簡單來說，你的戰(zhàn)斗可以帶入這樣一個公式，不管前面的敵人是誰，直接讓影分身上。用影分身試探敵人的實力，觀察敵人的破綻，還要保護自己不被攻擊到。等到敵人為了應付影分身底牌盡出時，你就可以根據(jù)他的表現(xiàn)出來的弱點，以最小的代價解決了”
“啊，確實，我每次戰(zhàn)斗就是這么做的”鳴人點點頭，“那這次我輸給你又該怎么解釋呢？”
“很簡單，你與我的實力差距大到了一定程度，影分身也就無法讓我的弱點暴露，也無法獲取情報。因為我也是人柱力，所以你的影分身連消耗我的體力和查克拉的效果都不明顯”
“所以我需要加強基礎”鳴人也聽懂了，“只要我本體夠強，分身也會更強。我分出一百個分身，就相當于把本體的修煉成果復制了100倍，一千個分身就相當于1000倍的增強！”
<他的領悟力也很驚人啊，一下子就注意到了影分身能夠放大實力的差距，不愧是寧次預言的命運之子>
<那你的鬼燈模式呢？>滿月問道，<應該不完全是他這個思路吧？>
<以后你會見到的>矢倉經(jīng)過了對鳴人的指導，自己的路也更加清晰，<我的分身要像霧隱忍者一般在濃霧之中神出鬼沒>
<切，還打啞謎>
“我建議你在加強體術之外，再兼修幾個防御性的遁術。你剛才使用的那個名為螺旋丸的無印忍術，兼具了很強的攻堅能力和體術適配性，暫時夠用了。至于解除幻術的問題，可以交給尾獸。自來也桑給我說過，你也沒什么幻術天賦”
“為什么是防御性的術?。俊?p> “很簡單，你也注意到了，分身戰(zhàn)術的一個關鍵就是保護本體，而本體最危險的時候就是分身被消滅殆盡的時候。你看我的水分身，他們也可以施展水化術，因此很難被大量消滅，可是你的影分身卻是一碰就碎。如果我當時使用大瀑布術、大爆水沖波這樣的大范圍忍術，你的影分身肯定要被一掃而空，本體自然就瞬間暴露了”
“嗯嗯，有道理”旁邊的自來也點點頭，“不愧是以人柱力之身成為一村之影的忍者。明天就來測一下你的查克拉屬性”
“對了，給我說說怎么樣才能成為一村之影唄？晚上我請你泡溫泉”鳴人一把攀上了矢倉的肩膀，“拜托了，水影大人，看在同為人柱力的份上！”
“我只是引咎辭職的前水影而已”矢倉推開了鳴人，“我們?nèi)ズ舆叀?p> 三人來到了附近的一條小河邊，河中有幾條當?shù)貪O民的小船在游蕩。
“大概每個背負了影之名號的人都會有自己的想法”矢倉直指河中漁民搖櫓驅(qū)動漁船的情景，“我的名字，yagura的意思就是櫓，類似于船槳，一種驅(qū)動船只的工具。但是櫓和船槳還有近些年出現(xiàn)的明輪和螺旋槳都不一樣，它不但要傳遞力量，驅(qū)動船只，還肩負著控制船只前行方向的重任”
“能不能簡單一點說??？”鳴人問道，“你的意思是船就相當于忍村？”
“對，影的工作就如同這櫓一般，要有足夠強大的力量去推動忍村的前進，還要有足夠的判斷力帶領忍村走向正確的方向。也就是說，影的必要能力就是力量與領導！”
“力量，剛才你已經(jīng)幫我安排修煉方式了。那么，領導力要怎么樣才能擁有呢？”
“對不起，我也無法回答。之前我說的那些也僅僅是一個失敗者的想法”矢倉嘆了口氣，“我接任水影不久就被面具男的幻術控制了，其實并未真正領導霧隱村。自來也桑說你見過再不斬，請原諒他吧，他也是走投無路了”
鳴人這才反應過來，原來再不斬想刺殺的就是眼前這個看起來比自己還小，卻滿口大道理的水影。
當晚，三人泡在商業(yè)町的溫泉中，任由熱氣驅(qū)走了身體里的疲乏。
“所以，讓一個班的學生自相殘殺的血霧政策是那個面具男的陰謀？”
“霧忍樂意在實戰(zhàn)中成長，用戰(zhàn)斗代替口舌之爭。但是我們絕不會用幾十個同胞的死，換來一個毫無底線的天才，更不會對自己村子里的血繼家族趕盡殺絕”
鳴人似乎松了口氣，不再困擾，“我就知道，能成為影的絕對不會是壞人。我會幫助你的，曉組織也是我的敵人！”
“謝謝，你還是抓緊時間變強吧，等你成為上忍，才算勉強有了與那些S級叛忍對抗的基礎。我很懷疑兩年前的你是怎么擊敗再不斬和他帶在身邊的雪之一族遺孤的。他當年能從霧隱村逃出去還是靠著村子里有人給他提供方便”
“可惡居然小看我”鳴人隨即將他們在波之國與再不斬的戰(zhàn)斗添油加醋地介紹了一遍。在先前的那次戰(zhàn)斗里，第七班里的雛田因為白眼能夠看穿再不斬的霧隱之術，被再不斬不顧受傷強行擊暈。而后，為了保護日向家的繼承人，卡卡西就呼喚了支援，由夕日紅帶隊的第十班趕來。帶隊的上忍夕日紅先帶著嚴重腦震蕩的雛田回村接受治療，而第十班的犬冢牙、油女志乃和春野櫻留下來加入了大橋上的決戰(zhàn)。
得到了同樣擅長偵察的油女志乃的幫助，霧隱之術形同虛設，卡卡西成功擊敗了再不斬。另一邊，牙負責保護達茲納，春野櫻則和鳴人、佐助一起對付白。這回白可沒那么游刃有余了，他在緊張的戰(zhàn)斗中總免不了直視對手，因此被春野櫻從紅那里學到的視覺幻術-此處非之術嚴重干擾了在冰鏡之間的高速穿梭，讓他數(shù)次出現(xiàn)失誤，所以白的攻擊也是優(yōu)先對準了櫻。結(jié)果與寧次印象里的沒什么不同，白依舊不愿意下殺手。
“哈哈哈哈！為什么我會輸，看看你們木葉的這群下忍！一個蟲使、一個宇智波末裔、一個人柱力，之前還有日向家的白眼，除了那個躲在后面使用幻術的小鬼，沒有一個普通人！秘術和血繼什么時候變得到處都是了？再加上卡卡西你這個木葉白牙的兒子兼寫輪眼的繼承者”再不斬臨死前癲狂的聲音鳴人至今記憶猶新，“為什么你們的火影大人不想削平那些自視甚高的血繼家族？為什么木葉的平民不會嫉妒和恐懼你周圍這些秘術和血繼的擁有者？為什么你們木葉的平民忍者和家族忍者不會自相殘殺？為什么！”
<謝謝你幫我確定了斬首大刀的下落>滿月還在嘀咕，<其實你真的不用把被幻術控制的事情告訴他們>
<我覺得，他和風影與我以前見過的人柱力真的不一樣>矢倉閉上雙眼，<他們的內(nèi)心沒有人柱力常見的那種仇恨。也許他們真的能和尾獸達成和解，所以我愿意幫助他們，哪怕是提供自己失敗的經(jīng)驗。與失敗本身相比，失敗被他人知曉根本沒什么可怕的>
<也許由兩個人來共同承受這恥辱會更輕松一些，水影大人可以放心的和我分享這一切，畢竟我已經(jīng)決定要追隨你直到復仇成功，或者身死。等到我們拿下面具男的時候，這一切恥辱就會得到洗刷>
將注意力抽回現(xiàn)實的矢倉就看到自來也一臉猥瑣地向竹制圍墻爬過去。
“啊，好色仙人你又要取材了嗎？”鳴人一臉無語地看著自己的老師。
“取材？”矢倉一臉的迷茫問道，“自來也桑是去收集情報嗎？”
“什么收集情報??！好色仙人當然是去好色了”鳴人咬牙切齒地吐槽，“對面是女湯啊，說不定有前凸后翹的漂亮姐姐們在噢！”說著鳴人還猥瑣地做了個雙手抓握的動作。
“抱歉，我對這些不感興趣”矢倉面無表情地搖搖頭。
“你搞錯沒有啊”鳴人完全不信，“你不是說自己已經(jīng)四十歲了嗎？怎可能對漂亮的小姐姐不感興趣！”
“難道水影是個和三代大人一樣的悶騷家伙？別裝啦”說完鳴人從湯里跳了出來，對付悶騷，他自創(chuàng)的第一個忍術最合適了，色誘之術！
嘭一陣煙霧過后，前凸后翹金發(fā)雙馬尾的鳴子出現(xiàn)了！當然，關鍵部位被霧氣和諧過。
鳴人這變身術看的矢倉無語，她臉上的三撇胡子清晰地表明了身份。
<哎呀媽呀，這家伙真是有才>滿月笑的在精神世界里滿地打滾。
“不愧是水影，居然能抵擋色誘術的誘惑。不過我還有后宮之術！”嘭，又是一陣煙霧，一群鳴子擺出各種各樣誘惑的姿勢，捏著嗓子齊聲呼喚，“水影大人來玩??！”
見到矢倉還是沒有噴鼻血，鳴子們氣急敗壞，“不會吧，這還沒反應，難道你是那種？哼，我照樣有辦法讓你原形畢露”
嘭，又是一陣煙霧，一群全身赤裸的帥哥欲言又止地看向額角抽搐的矢倉，雖然矢倉并不認識佐助、佐井還有牙等人的臉。
“夠了，我的身體因為三尾查克拉的影響停在了十二歲的狀態(tài)”矢倉只得對一群若即若離的鳴人解釋，“所以我沒有成年人那種欲望！”
“唉唉唉？不會吧，好可憐！”鳴人們發(fā)出尖叫。暗處觀察的自來也都暗自咋舌，沒想到人柱力還有這樣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