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施主,”青木子已經(jīng)吃完飯,沒有故作客氣。
“道長,嘗嘗這個,”蘇和圖在青木子對面坐下,服務(wù)員將桌上餐具撤掉,又送上一壺茶。
“好,”青木子端茶細品,搖頭,“不是新茶,而且炒制的火候過了。”
這份茶葉是經(jīng)理室的茶葉,具體年份蘇和圖也不知道,只是感覺要好一些就拿了過來。
蘇和圖抓頭,“看來我得補補茶文化的知識了。”
“蘇施主無需自責,”青木子微笑,“我聽說你已經(jīng)煉精化氣,內(nèi)力外放?”
“不敢隱瞞,是的,”蘇和圖知道了,青木子是和何家有關(guān)系,因為蘇和圖只對何巧巧說了自己實力。
只是,說好的保密呢?
蘇和圖決定回頭在找何巧巧興師問罪。
“蘇施主,不介意展示一下吧,”青木子微笑著。
“嗯,好的,”蘇和圖手指隨意一彈。
“啪,”青木子身前的茶杯倒下,茶水流淌。
“果然少年有為,佩服,佩服!”青木子起身抱拳施禮。
“道長謬贊,”蘇和圖起身還禮,“請坐下說吧?!?p> “武道后繼有人,心中安慰,”青木子笑的很真誠。
“不敢,我輩當自強,”蘇和圖謙虛。
“何家有難,求我援助,如果事情難辦,還希望蘇施主出手援助,”青木子趁熱打鐵。
“道長,不知道是些什么事情?”
“暫時保密,我也告辭了?!?p> 青木子說走就走,起身抱拳。
“恭送道長,”蘇和圖跟著送出魚館。
“留步,蘇施主,”青木子默記魚館門牌號,然后施施然而去。
青木子來的快,有的也快,這讓蘇和圖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蘇和圖站在魚館門口發(fā)會愣,也沒有想明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轉(zhuǎn)身回到了魚館的經(jīng)理辦公室。
蘇和圖展示的內(nèi)力外放只是很小的力量,甚至不能夠傷害人類,但是這就是內(nèi)家內(nèi)力外放的證明。
靈力枯竭,古武沒落,修煉內(nèi)力的人很多,但是內(nèi)力外放者寥寥無幾。
這也導(dǎo)致很多大師,居然打不過散打或者搏擊運動員。
大師有真有假。
真大師也是功力尚淺,尤其修煉內(nèi)力者,實力平平,沒有實戰(zhàn)技法。
如果有段譽的六脈神劍,拒敵八步之外,豈是一個散打運動員所能對抗。
江湖全憑實力!
就像蘇和圖,煉體淬骨易經(jīng)洗髓化氣之后,即使站在那里不抵抗,也需要一點時間才能打倒。
這就像航空母艦,即使是飽和攻擊,你的炸彈也要有足夠威力!
推薦東風快遞使命必達!
下午無事。
晚餐的時候陳興東來了。
“老板,我?guī)Я死渌~,放廚房了,”陳興東知道蘇和圖只吃魚,特意拿的魚來。
“冷水魚好,晚上一起吃吧,”蘇和圖知道陳興東這小子又來騙錢。
委員會抽的紅有30%是管理費,陳興東可以任意使用,但是需要來蘇和圖這里簽字。
“謝謝老板,這個采購單你看看,”陳興東遞過來一個文件夾,是采購單。
蘇和圖打開一看樂了,陳興東目前的委員會有十幾個人,主要工作是協(xié)調(diào)和處理緊急事情,采購單中有警棍二十根,委員會成立的時候已經(jīng)采購過一次,這次價格貴了,數(shù)量還多了。
“警棍一個月你買兩次,還加價,你個豬腦子,你不會寫服裝啊,服裝能損耗,警棍能用壞么?”蘇和圖笑罵。
“啊,是是是,老板說得對,”陳興東也抓頭,自己費勁腦汁編的,老板一眼就看出來了。
蘇和圖簽字,當然不能簽名字,而是,“已閱,轉(zhuǎn)財務(wù)部?!?p> 目前左瑩瑩兼職財務(wù),認識他的字跡。
晚餐。
冷水魚味道很不錯,可惜有個陳興東,又笨又不會說話的黑二代。
吃過晚餐,陳興東立即溜之大吉,出去喝酒多嗨皮,老板只吃魚,沒勁。
蘇和圖也早早休息,這段時間并沒有修煉,一是魚館環(huán)境嘈雜,隱蔽性比較差,二是蘇和圖已經(jīng)筑基之境,未來一段時間只要穩(wěn)固境界,徐徐圖之。
半夜。
蘇和圖睡的正香甜。
“叮鈴鈴叮鈴鈴……”
“量子……”蘇和圖驚醒,一看電話是楊量。
“出事了,保安隊長被打了,”楊量那邊急急的說道。
“慢慢說,我現(xiàn)在趕過去,”蘇和圖穿衣服開車去西城夜總會。
楊量電話里說明白了事情前后原由。
就在午夜場過后,很多客人已經(jīng)走了,來了一波客人,按理說這個時間可以不接待了,但是客人比較多,就分別安排了三個大包房。
每個包房客人都點了很多酒,一直唱歌,并且叫了很多公主。
后來就有些人開始不規(guī)矩了,公主們陸續(xù)被騷擾,領(lǐng)班感覺不對就叫了保安隊長。
保安隊長巡查發(fā)現(xiàn),這三個包房的客人有他認識的人,是東城的2088夜總會的保安,他就明白是來鬧事的,于是讓保安室值班人員告訴了陳秉徳。
夜總會服務(wù)生在前面工作,保安都在樓上休息,值班保安找到陳秉徳,但是陳秉徳不讓叫其他保安。
為什么呢?
因為今天的保安隊長是陳老大身邊老人,一直對陳秉徳有些成見,抱怨沒有他的事,陳老大也死不了。
陳秉徳就想借機整整這個保安隊長。
包房局面很快失控,對方摔打酒瓶,公主們都跑了出來,還沒拿到錢。
保安隊長沒等到支援也不得不出場,一番溝通無效,對方動手打了保安隊長,并且砸壞了一些電器物品,最后揚長而去。
保安隊長傷的很重,沒有去醫(yī)院,上樓找陳秉徳理論,又被陳秉徳打倒了。
所有保安炸了,要聯(lián)手打陳秉徳,被保安隊長攔下了。
“知道了,”后半夜車比較少,蘇和圖這時候已經(jīng)到了西城夜總會樓下。
蘇和圖乘電梯到頂樓,陳老大原來的辦公室中,所有保安和陳秉徳對峙著。
蘇和圖走進來,大家都低頭,居然沒有說話,這是很氣憤。
蘇和圖心里樂,機會來了。
“誰先說,怎么回事?”他坐下,閉上眼睛。
楊量給他倒上茶水,坐一旁不吱聲。
陳秉徳也不吱聲,估計有些后悔。
保安隊長走上前,正要說話。
“你坐下說吧,看你被打的這個慘,”蘇和圖揮手示意坐下。
“老板,我叫袁曉武,”保安隊長先自我介紹,這也怪蘇和圖,從來不知道這些人叫什么。
袁曉武的外傷還是很嚴重,即使簡單包扎,頭部依然在出血,雙眼封喉,鼻子堵著棉球。
“事情是這樣……”袁曉武咧著嘴講述,半天才講清楚,和楊量敘述沒有什么太大出入。
包房內(nèi)沒有監(jiān)控,走廊的監(jiān)控能看出來對方追著袁曉武打,還有一個服務(wù)生也幫著袁曉武。
“叫那個服務(wù)生,”蘇和圖對楊量說道。
“在隔壁,”楊量一比劃,一個保安去叫服務(wù)生。
服務(wù)生鼻青臉腫,磕磕巴巴也講述了一遍情況來龍去脈。
“你叫什么?”蘇和圖問服務(wù)生。
“我叫吳興富,”服務(wù)生緊張。
“行,我知道了,你先回家休息,給你加一萬獎金,”蘇和圖笑呵呵的對王興富說著。
“謝謝老板,謝謝老板,我沒事,明天能上班,”王興富興高采烈的走了。
“你去醫(yī)院吧,傷這么重還堅持著,”蘇和圖對袁曉武說道。
“我不去,”袁曉武悶聲說,不見處理結(jié)果不肯走。
“想知道我怎么處理?”
“嗯,”袁曉武說著,站起來退到一邊,有人給他讓出來沙發(fā)坐下。
“他們說的有哪里不對?”蘇和圖轉(zhuǎn)頭問陳秉徳。
“我不知道三個包房是一伙人,也不知道是來鬧事的,”陳秉徳低聲說道。
在西城夜總會這幾天,他非常膨脹,每天身邊都是十幾個保安,天天“德哥,德哥”叫著,只有一個袁曉武有些不服自己,所以他才借機敲打,只不過事情有點大。
“走吧,去2088,以牙還牙,”蘇和圖也不說怎么處理,直接起身下樓。
保安倒班,值班的有十個人,休息幾個人,現(xiàn)在加上楊量,一共十六個人,開著兩臺轎車,一臺商務(wù)車,三臺車去東城2088夜總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