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簽到從拳皇開始

第十六章 新世界

簽到從拳皇開始 十指煙 2107 2021-02-27 17:08:00

  “千萬別告訴我,你在這里面下的是春藥?!?p>  緩緩放下手里的茶杯,茍啟當即指著里面的山渣水,義正言辭地問。

  許雁丘則直接回懟了一個白眼,慎道。“去你的!我有那么無聊嗎?”

  “那就是毒藥啰?”

  “要是毒藥我還能主動告訴你?”

  “那也不一定啊,萬一你突然間改變主意,想換種方式弄死我也尚未可知?”

  “我在你心里就有這么不堪?”

  許雁丘立時氣惱地雙手往胸前一盤,或許是太用力,一時間,竟連胸都被擠大了幾分。

  茍啟卻是視若罔聞,反而理由氣壯地回道:“你都要給我下藥了,我還能怎么看?難不成還感激你?”

  聽到這話,許雁丘挑了挑眼,很認真地說:“如果我告訴你,我下藥真的是為你好,你信嗎?”

  “信!武大郎當時也信,最后潘金蓮跟了西門慶?!逼垎⒈梢?。

  許雁丘秀眉一蹙:“我是認真的?!?p>  “我也是認真的?!?p>  茍啟往后面沙發(fā)上一靠,偏著頭回答。

  見他這樣子,許雁丘當下氣得鼻子直冒煙,用目光狠狠地盯著,似要一口把他給吞了。

  終于,又經(jīng)過一陣沉默之后,她似乎下了某種決心,再次開口,嚴肅地說道:“你知不知道你昨天已經(jīng)看見了不該看見的東西?上面讓我處理,如今你要么選擇喝下這藥,要么就是被上面帶走?”

  聽到許雁丘說出這話,茍啟卻忽然嘴角一冽,笑了。

  之前他就已預料到對方不會平白無故把他拉過來,鐵定是為了昨晚的事,而今總算是到了正題。

  將身形坐正,他道:“說吧,你們到底是什么人?異能者?亦或者修行者?”

  “你好像并不感覺奇怪?”許雁丘頗為疑惑地問。

  茍啟手一攤:“這有什么好奇怪的,小說和電視里不多的是?昨天剛碰到時或許會詫異,現(xiàn)在早想通了,世界那么大,總有些東西是不為常人所知。”

  “你這思想倒是轉得快。”

  許雁丘調(diào)侃了一句,頓了頓,轉而述說道:“我們是一群擁有超常力量的人,官方把我們統(tǒng)一稱作夜靈,其實夜靈很早以前就有,早些年官方機構還不完善,那時的報紙甚至還報導過一些,后來上面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便成立了守夜人組織,專門用來管理夜靈,所以才會鮮少有消息流出?!?p>  “夜靈··守夜人··”

  茍啟暗自琢磨,隨即一抬頭,問:“既然如此,那我昨天見到的那些人也都是夜靈啰?”

  許雁丘搖頭:“不,他們不是,他們是夜影?!?p>  “夜影又是什么?”他追問。

  “簡單地來說,作奸犯科和任意妄為的夜靈都叫夜影,但其實夜影也分很多種,有剛覺醒能力的愣頭青,也有從守夜人管理制度中投機取巧的老油條,甚至還有一直跟守夜人作對的夜影團伙,昨天那四個人便是著名夜影團‘無相’的主要成員,我昨天就差點栽在他們手里?!?p>  “你是守夜人?”

  “我不是守夜人,但我為守夜人組織做事,算是···賞金獵人吧!做任務,交付,然后拿錢。”

  一聽這個,茍啟頓時眼睛一亮,立馬來了興趣。

  之前他還想著用所學到的技能來賺錢,甚至還考慮過一些出格的事,剛剛聽許雁丘那么一說,還真有點慶幸沒來得及出手,否則必然會被守夜人給盯上。

  不過這樣一來賺錢的路子也就斷了,畢竟他不想顯露系統(tǒng)的存在,否則結果不用想,肯定會被守夜人抓去當實驗品,甚至是解剖解剖再解剖。

  正在暗中琢磨既能賺錢又不暴露的方法,沒想到這就來了。

  “咳咳!”他裝作理了理嗓子,然后猶豫著開口問:”這個錢···多嗎?”

  “還行吧,反正比普通人的工作多得多?!?p>  許雁丘隨口回了句,不過緊接著便反應過來,偏過頭問:“你問這個干嘛?這是需要拿命去換的錢,就算再多也不關你的事;若非不得已,誰樂意干這個?”

  茍啟擺擺手:“就隨便問問,剛失業(yè),本能反應,你繼續(xù)?!?p>  許雁丘略帶懷疑地盯著他看了幾秒,沒看出什么異常,隨后終于挪開,說道:“該說的我已經(jīng)說完了,不該說的我也說了,現(xiàn)在該你了?”

  聽聞這話,茍啟此時再次拿起茶杯,對著里面的飲料聞了聞,又看了看,隨后問:“我如果喝了這藥會怎樣?”

  “我放了三天的量,所以你會失去最近三天的記憶。包括我剛才跟你說的?!痹S雁丘答。

  茍啟一聽,果斷放下,甚至是想直接給它倒了。

  開什么玩笑?他好不容易才在拳皇世界偷學了一連串的技能,這杯水一下就全給它抹了,那不是白費勁?

  “我不喝!”他直接拒絕。

  “那沒辦法了?!?p>  說著,許雁丘當即起身,似要強來。

  “你想干嘛?”

  茍啟往后縮了縮,雙手交叉護于身前,作出防御姿態(tài)。

  “既然你不想自己喝,那就讓我?guī)湍??!?p>  說著便要動手。

  “停!”

  茍啟趕忙喝止,道:“就沒有其他方法了嗎?我就不信除了我以外再沒有第二個普通人知道你們的事?”

  許雁丘聽完,登時一愣。

  半晌后,她喃喃道:“好像還真有,但不確定行不行?”

  茍啟在旁聽了趕忙發(fā)聲:“不管成不成?總得先試試不是?”

  “你就這么反感喝這個藥?”

  “當然啦!我今天剛把工作辭了,而且還把公司主管的祖宗十八代都挨個問候了一遍;要是記憶一下回到三天前,等明天我再傻愣愣地回去公司,我豈不是自已過去找罵?這種傻事我才不干?!?p>  聽著茍啟的講述,再在腦中補充了一下他喝下藥后的場景,或許是想到了什么,許雁丘忽然也笑了。

  “好吧!我去試著申請一下,不過我先說好,若是行不通這藥你必須喝下去,真不是跟你開玩笑。”

  說完這句,她便起身走出了大門,獨留下茍啟一人待在房間。

  而茍啟見許雁丘消失,稍等了一會兒,見她還未返回,便果斷抄起那杯飲料,起身直接向廁所走去。

  “嘩啦啦···”

  整杯山渣水被倒進馬桶,然后隨著水流一起被沖走,點滴不剩。

  “喝,喝個毛線,打死都不喝?!?

十指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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