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沉并不著急,因為現(xiàn)在還不是最佳的時機(jī),而且,他希望南城那邊會有人主動找上門來。
相對于南城,城北陸沉都有沒把握敢說自己完全吃的開,南城更不敢說。
冒然進(jìn)入南城,絕對不會太舒服。
所以,現(xiàn)在要做的不是著急去賺錢,而是穩(wěn)扎穩(wěn)打,先把自己在城北這一畝三分地上的小圈子穩(wěn)定住。
一天三萬包新包裝產(chǎn)品,就算一包三毛錢,也給銷售商留下了大量利潤空間。
并不是新產(chǎn)品不能造出來更多,是陸沉的要求就是一天三萬包。
第二天上午,馬莉給陸沉帶來了個不錯的消息。
“這個院子很大,相當(dāng)于你買的那四個院子加一起,十倍面積!”
陸沉眼睛一亮:“價格怎么樣?”
“價格很便宜?!瘪R莉稍微停頓,又猶豫著說:“不過地方比較偏僻,在臭水街那邊。”
‘臭水街’是城北最靠近城邊的一條街道,本身城北區(qū)就屬于貧民生活之地,在那邊,更亂,更破舊不堪。
平常好人不會去那邊溜達(dá),抽象形容,更像是城北區(qū)一個混亂之地,像什么地下錢莊逼供的場所,犯事之人藏身之地等等都在那邊,魚龍混雜,污垢不堪。
“什么價格?”陸沉想了想問。
“一千二!”
其實臭水街上很多房屋都是無主的,大部分被大小勢力,幫派占據(jù),從事著許多非法勾當(dāng)。
“地方是絕對夠大,不管干什么都行,唯一的缺點就是‘亂’!”馬莉苦笑了下,看著陸沉道:“行不行,你拿主意?!?p> “我先去局里,晚上給你消息!”陸沉并沒有馬上答應(yīng),他得先找明白人請教請教,看看‘臭水街’那邊合不合適。
“沒問題!”
跟馬莉分開以后,陸沉去了城北分局。
“小陸,聽說你家里做的小吃兒味道不錯?”
到執(zhí)法科辦公室里,一向高傲冷漠的周思慧,竟然主動跟陸沉打招呼,不禁讓人有點受寵若驚。
李貴不知道什么原因,今天并沒有來上班,所以現(xiàn)在科室里就只有兩個人。
“周姐,你想吃?等明天我給你拿些過來?!标懗列χ?。這個女人打他心眼里不喜歡,卻也不會無故得罪。
能在分局里待著的人,誰也不簡單,這話是陸虎告誡的!
周思慧笑著沒說話,而是湊到陸沉身邊,壓低聲音道:“昨天你跟莫長風(fēng)起了沖突?”
嗯?
消息傳的這么快?
不過想想也是,昨天的事情說小不小,兩人被東英瑯叫道辦公室里罵了一頓,肯定會有消息流傳出來。
“我可沒想招惹他!”陸沉苦笑著,有些無奈,抬起胳膊來比劃道:“就我這小胳膊小腿,敢招惹誰?”
“那你還敢拿短銃射他?”周思慧好像十分興奮,就像骨子里有什么八卦之火被點燃了似得。
“兔子急了還咬人,大街上莫長風(fēng)和南城一個娘們兒就想擄走我夫人,換成了是你,你急眼不?”陸沉聳了聳肩。
莫長風(fēng)這個人,陸沉以前都沒有聽說過,自然也就談不上惹不惹的,可現(xiàn)在既然惹了,那也不在乎。
“那你準(zhǔn)備怎么辦呀?要知道莫長風(fēng)可是很厲害的哦,雖然只是莫家的私生子,可本人實力不俗,這年頭兒,靠山,山會倒,誰厲害都不如自己厲害?!敝芩蓟蹓旱吐曇?。
陸沉有些納悶,以前八竿子打不出一個屁來,高冷不像話的周思慧,怎么今天話這么多?
眼珠子一轉(zhuǎn),小聲問:“周姐,你是不是有什么門路?”
周思慧給陸沉了個‘聰明’的眼神,低聲說:“我上面有人,可以壓住莫長風(fēng),懂不?冤家宜解不宜結(jié),你給我拿一筆錢,我找人幫你把和莫長風(fēng)之間的恩怨說和開,以后就不用再老是提心吊膽了不是。”
陸沉暗地里翻了翻白眼,哭笑不得,原來人家是把自己當(dāng)成‘肉票’,想要吸點油脂。
這也難怪,前段時間把城外河螺養(yǎng)殖場賣了二十多萬,家里又在做小吃生意,可不就是個‘大肥羊’嗎。
“五百,夠不?”陸沉一臉認(rèn)真的考慮了會,問。
周思慧整個呆了下,然后皺眉說:“小陸啊,我可跟你說,你跟莫長風(fēng)之間的事情,可大可小,莫長風(fēng)要弄死你,就跟抿死只臭蟲那么簡單,別舍不得錢,錢這種東西,本身就是身外之物,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p> 陸沉無奈攤手說:“五百還不行?”
小錢他認(rèn)了,權(quán)當(dāng)交給朋友,可再多就沒有這個必要,誰知道周思慧身后靠著的人是誰。
“最少五萬!”周思慧道。
陸沉打了個哆嗦,搖頭:“那個啥,我跟莫長風(fēng)那孫子的事情,周姐您就甭操心了。我還有點事兒,你先忙著!”
說完從椅子上站起來,朝外面走去!
屮,張嘴就五萬,真特馬拿自己當(dāng)散財童子了?有這五萬,給羅森,給東英瑯,甚至直接給莫長風(fēng)認(rèn)慫裝孫子不好使嗎?還用得著你背后的人出面去撮合?
陸沉生氣不是因為周思慧貪婪,而是氣這個女人竟然把自己當(dāng)傻必。
中午,城北分局食堂。
陸沉打完飯,腆著臉坐到了苗淼和蜜鳶琴對面,笑著說:“真巧,琴姐,淼姐你們也在這里吃飯啊?!?p> 蜜鳶琴在后勤部大樓什么都有,完全可以開小灶,不知道為什么喜歡來食堂吃飯。
苗淼翻了翻白眼,不客氣的說:“巧個屁,誰不知道你小子是聞著味兒過來的?!?p> “味兒?”陸沉眨了眨眼睛,嬉皮笑臉的說:“什么味兒?淼姐你身上有味?香味兒還是臭味兒?如果是香味兒,那應(yīng)該就是傳說中的體香。如果是臭味兒,那指定是許久不洗澡了呢?!?p> 苗淼紅著臉白他眼:“就你廢話多,整天油嘴滑舌,說不定哪天就讓人把你舌頭給拔了!”
陸沉縮了縮脖子:“毒婦,太狠了點吧?”
“你說誰毒婦?”苗淼瞪著他。
“嘿嘿,琴姐,我跟你打聽個事情!”陸沉沒敢接話茬兒,朝著蜜鳶琴陪笑著說。
“嗯,說唄!”蜜鳶琴含笑著,在外面的時候,表現(xiàn)十分隨和,不像在后勤部大樓里,跟個女皇似得,讓人不敢越禮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