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胡管家?guī)е液退握延窕氐剿渭覄e墅的待客廳時,看到的就是一幅血腥殘忍的畫面。
幾個宋家的下人被砍斷了雙手雙腳,痛苦哀嚎著,躺在待客廳中間擺放的幾張席子上。
他們手腳被砍斷的地方,不知道被什么手段止住了血,但席子上還殘留著一片片的嫣紅。
“宋家所有的人都給我聽著!現(xiàn)在有人要對付我們,敵人情況未明,所有人一律禁止外出!伍隊長你帶人去守住園子里的各處進出口,并徹底搜查幾棟別墅,看看有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p> 此時幾乎整個宋家沒有外出的人都已經(jīng)集中在這棟主別墅里,宋家家主宋祁川就命令保鏢隊長帶了二十幾位常備保鏢開始封鎖整個莊園,排查外敵。
這件事我隱隱有一種感覺,可能是和昨晚被我廢掉的那個黑衣人有關。
其實在剛剛拿到養(yǎng)魂玉佩的時候,我就有一種直覺,覺得能夠用這種珍貴的養(yǎng)魂玉蘊養(yǎng)控魂蠱的人,一定是一位強大的相師。
但昨晚在洪坤的郊區(qū)別墅被我抓包的那個黑衣人卻實力太過微弱,不像是能夠用得起控魂蠱的人。
這件事絕對沒完,今天這一場突發(fā)事件也許只是一個小小的開端,更大的麻煩還在后面。
果然不出我所料,伍隊長才剛離開幾分鐘,主別墅的門又被打開了。
三個身穿黑色西裝的男子被人扔了進來,正是伍隊長和他的兩位左右手。
這三人已經(jīng)是宋家所請的保鏢隊伍里面最能打的好手,但依然被人像拎小雞一樣拎進來,然后隨意扔在地上,毫無反抗能力。
伍隊長三人都明顯受了重傷,嘴角有淡淡的血痕。
而重傷他們的則是兩個身穿皂色練功服的人,一老一少。
兩人身后還有一個年輕高大男子十分悠閑而面帶冷笑地走進來。
“洪坤?竟然是你!你為什么要做出這樣狼心狗肺的事情?難道我宋家有哪里待你不好?”
宋祁川萬萬沒想到,今天打上門來的敵人竟然就是自己十分看好的準女婿。
“哈哈哈!宋祁川你裝什么裝?難道昨晚發(fā)生了什么事你不知道?你養(yǎng)了個好女兒,昨天讓我當眾出丑,還派人潛伏到我家偷襲我的人,令他成為了廢人。這事你宋家做得非常好,所以不要怪今天有人要找你麻煩?!?p> “胡說!我什么時候派人到你家偷襲了?還有昭玉,她的性格我知道,從來不會無緣無故得罪人或讓人出丑。你是她的未婚夫,你應該也很清楚她的為人,為什么要這么污蔑?”
“污蔑?未婚夫?恐怕在你女兒的心目中,早已不將我當做她的未婚夫了。今天我既然帶人來興師問罪,我就不怕撕破了臉跟你說:第一,你宋家陰險無恥,派人將我的一個師兄打成了終身殘廢,這件事你必須給我一個交代。第二,我給你一天的時間準備,明天我就要宋昭玉過門,婚禮押后再辦?!?p> “你!”宋祁川縱使生平經(jīng)歷風波無數(shù),也耐不住這樣被一個本該是親家的準女婿如此威逼,惱怒不已,“請恕我宋某人無法答應你的無理要求!”
“那行,既然我好意給你宋祁川一條陽光大道你不走,那這件事我就不管了,呂長老,這事要怎么處理,悉聽尊便,只要沒死人就行?!?p> 洪坤似乎早已知道宋祁川會這么回答,只是冷冷地說了一句,就走到待客廳旁邊的一張椅子上,旁若無人地坐下,等著看好戲。
那個被洪坤授意的老人,對著洪坤點了點頭,然后以一雙凌厲的眼睛掃看了在場的每一個人一遍,這才緩緩開口說道:
“按照我們的規(guī)矩,辦事之前先告訴你們我的名號。我乃西南呂松山靈龜一脈的外事長老呂望,人稱鐵算子?!?p> “我本無意參預凡俗之事,但我的一名師侄昨晚在洪家的一棟郊區(qū)別墅中遭了暗手,被歹人偷襲以致終身殘廢。偷襲之人下手狠辣,而且對洪家懷有敵意,經(jīng)過排查,這個歹人最有可能藏在你們宋家?!?p> “歹人不僅偷襲我的師侄,而且還偷走了我的一件重要寶物。我限你們一個時辰之內(nèi),將歹人交出來給我處置,并歸還寶物!如若不然的話,一個時辰之后,每隔十分鐘我就要將你宋家的一個人廢掉雙手雙腳,以示懲戒!”
“而洪坤師侄在昨晚的事件中不但被你宋家千金所羞辱,更是在偷襲中受到驚嚇,為了壓驚和賠罪,就按師侄所說,你們宋家明天最好乖乖將這位千金宋昭玉送到洪府,否則也別怪我不客氣!”